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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口本应是腥涩的味道,但或许是习惯了,强纳普并不觉得难受。他知道自己只需要上下颚用力,就能稍微洗刷一些过去的屈辱。
或许是在思索怎样才能给这年轻小家伙带来最大痛苦,强纳普将这熟悉的火热硬物整个吞入,他上下舔弄着,嘴唇都开始麻木,却没有用力。
无数过去的回忆刺激着他的大脑,简直把他的脑浆都搅得浑浊。他眼前是无数鲜亮明丽的红发美男子的脸蛋,他看到这个年轻人在自己身上忘情的驰骋,他看到这张艳丽的脸抱着虚弱的自己哭的一塌糊涂,他还看到……
够了够了够了。
罗德.罗斯马利站在神龛前,望着高高在上的巨大神像。
[你想叫什么名字?]
他恍惚的双眼穿越了数万年的时光,回到了那个制作出机械子宫的厂房,他看着工作人员在最新制作的产品上打下标识,他看着那个工作人员胸前的工牌。他心里清楚这都是自己的想象,来源于机械智能的记忆是完全虚幻的。
但他更明白自己不属于这里,不属于这个世界。
强纳普猛地抬起身,重重敲打着自己的脑袋,脸上的肌肉都皱成一团,脖子上青筋爆起。
“够了——”
他甩了甩头,又看向那已是满脸平静的看着他的红发年轻人,这个年轻人漂亮脸蛋已经又红又肿,显得有几分滑稽,而他的脸上也依旧挂着未干的泪痕,红棕色的双眼因而显得清澈透亮。
强纳普忍不住伸出手按着沙夏的左眼,隔着眼睑摩挲那眼球,脸上摆出凶狠的神情。
“那玩意太难吃了,想了想还是抠掉你的眼睛算了。”
沙夏用没被遮住的一只眼睛看着这个越来越凶狠的男人,裂开的嘴角忽然扯出一丝笑容。
“罗德,你为什么舍不得?”
强纳普不予回答,手指用力挖钻沙夏的眼周,那脆弱的皮肤上已经起了血痕,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甚至现在他也只使出了极少的力气,而且这力道正在急速变弱,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侵袭了他,让他的体内又酸又软,强纳普垂下眼帘,手指上的温热感觉和空气中的血腥气味正在迅速滋长,这本应该是他最喜欢的。只要再用一点力就好。
沙夏没有再说话,他的眼睛周围的疼痛感越来越剧烈,皮肤绽开了,肌肉撕裂了,这个男人正要用手指抠出他的眼球。但沙夏感觉不到一点恐惧,相反的,一阵欣喜正从他的心脏深处止不住的冒上来,这个凶暴的男人精通各种折磨人的手段,他如果真要折磨自己,肯定不是这么温柔。但想到远处正在发生的事情,这股喜悦又立刻被冰冻在那里,酸楚和痛苦,沙夏又流出了眼泪。
这是罪恶,这是完全的罪恶。
比起对眼前这个男人的痛恨,比起对现在这诡异的场景的恐惧,沙夏更多的还是对自己的痛恨和恐惧。
然后更多的泪水涌了出来。
这泪水将那施暴的手指完全沾湿了,感受到这冰冻般的湿意,强纳普愣了愣。那奇诡的感觉彻底侵袭了他,他的手再也使不出力气。强纳普看着面前这张哭泣的几近血肉模糊的脸,昔日的艳丽和精致在自己的蹂躏下都将要失去了,但他没有得到以往都有的快感。
“混蛋——”
强纳普当机立断挥去那陌生的感觉,然后他目光下移,又看向了这年轻人漂亮的双腿间的东西。是的,一定是这样,一定是因为我现在想要。强纳普忽然为自己的犹豫找到了答案,身体深处确实很空虚,无法诉说的空虚,需要被填满被充实。
这家伙的东西确实很棒,如果弄死了他,我又去哪里找这样的快感呢?
是的,一定是这样。
强纳普大脑飞速旋转,终于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了理由。然后他也果断的决定先满足自己。
“我考虑过了,你这里还有用,我暂时还是让你活着好了。”
强纳普嘴上说着,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赤裸的身体跨上被绑着的年轻人的腿间,他粗壮的大腿微微用力,腿根处那湿润的肉唇已经抵在那依然挺立的前端。强纳普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滑动,但他总算把那喘息压抑下来,这半个多月被侵犯的只有后面的入口,这前方的雌穴只被手指玩弄过,早就饥渴难耐,现在只是稍一碰触就让他整条脊椎都酥麻了。果然这身体的饥渴才是根本原因,强纳普暗暗对自己说道,腰臀和大腿一齐用力,非常轻松的就将身下的整根巨物吞进了体内。
“啊——”
不知是谁发出的叫喊。强纳普像是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这暌违许久的被填满的感觉是如此美妙让他从内到外每一根血管每一片肌肉每一处皮肤都开始震颤,他像是忘却了此时此刻所面临的一切,更是将那复杂矛盾的境况抛在脑后,晃动起身体,用腿间的软穴操控着节奏,上下摇摆寻求最佳角度,强纳普饱满的胸膛和贲张的背部开始滑下水迹,他寻求着最大的满足和快感,就像是以此来逃避现实似的。
“唔——”
沙夏咬着嘴唇,眼泪汹涌,满是血
', ' ')('污的脸现在被泪水洗刷,看起来又狼狈又可怜。他的下体被那熟悉的肉穴紧紧夹着,无上的绝妙甘美的快感占据了他大部分的脑细胞,但在那角落里,始终有某些东西挥之不去,所以他不停哭泣着,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
人的情绪大概就是这样复杂,片刻前的沙夏还想着怎样激怒眼前这个男人给自己一个痛快的死法,现在的他则陷入了抗拒男人带来的快感并对自己极度厌恶的状态里,很难说清这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许连他们本人都不知道。但在这忽然而来的激烈情事里,每个人的想法和情绪都如此复杂,紧密相连的又真的只是肉体吗?
谁也不知道。
就连那站在门外静静听着这一切的浅金发男子也是,他靠着墙壁,玻璃球似的眼珠里也正不断涌出泪水。远方的烟花依然在静默的爆发,这无可饶恕的罪孽是他,他们一生都无法洗清的,塔亚林不知道未来自己会怎么样,但比起这个,他更为自己刚刚那片刻的心情而悔恨和厌恶。
那是毒蛇嗫咬着心脏,那是女妖蛊惑着大脑,当里面的两人的身体深深结合之时,那响亮的肉体相交的声音像尖刀般划刺耳膜,塔亚林揪紧了自己前胸的衣襟。
好恨啊。我恨你。
但我更恨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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