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瞬间的冲击还是让寒明远发出了舒服的低吟,他红着脸,还维持着刚刚被操弄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身体并没有因为被放过而轻松多少,空虚像雨后出穴的蚂蚁,一只只从后穴,蔓延到全身,用细细的蚁足、尖利的牙齿,啃噬着寒明远每一寸肌肤。
“唔……”好痒……
跪在地上的人用纤长的手臂,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被凌虐到不堪入不得臀肉却不自觉摇晃着,抗议这一刻的空虚。
“嗯啊,好痒,后面好烫,不要走……”
看着提好裤子准备离开的几个人,寒明远紧紧咬着嘴唇,却还是屈辱的,说出了那句挽留的话。
他太难受了,身体的渴望太过热烈,被狠狠操干过的身体,忍受不了片刻的空虚。
不要走,他们不要走,他需要那些让他羞耻痛苦却又爽到骨子里的大鸡巴。
哪怕肉穴被操成一块空荡荡的黑洞,哪怕身体被玩坏掉,只要他们肯再操一操自己,那都好啊……
后穴好痒,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咬,蚂蚁从隐秘的穴道爬到心底,连心脏都在蠢蠢欲动。
再操一操他吧,谁来都可以,什么东西都可以,怎么操都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至少,再操他一次吧……
寒明远流着泪,眼中骄傲的光华消失殆尽,他自嘲地笑着,朝站在面前的人开口。
“求求你们,再操一操我吧……”
嘴角在颤抖,是羞耻,是绝望,原来他自以为傲的强势,什么都不是,原来在极致的欲望面前,他只能被吞噬。
他抬起膝盖,学着母狗的样子,摇着水光粼粼的屁股,朝已经走到厕所门口的几个人爬去。
“操操我,用大鸡巴再操操我,求你们了……”
Alpha硕大的分身随着爬行的动作,在腿间一摇一晃,身体太过敏感,每一次磨蹭,鸡巴前端都会吐出一股水样的清液。
他已经射得太多,早就射不出什么东西,这淋淋漓漓的流出的清液,却让Alpha看上去显得更加淫荡的狼狈。
寒明远跪在老刘面前,用脸贴着他的胯下,表情沉迷地磨蹭,嗅闻着那里带着骚臭味的精液。
“求求你,摸一下,用鸡巴也好,用拳头也好,用什么都好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哼哼,不是说不要吗?骚货!把自己的烂逼扒开,求爸爸用拳头操烂你的贱逼!”
工人老刘一脚将跪在自己面前的Alpha踹倒,踩着他的后脑,让Alpha的口鼻紧紧贴着肮脏的厕所地面。
屁股被高高抬起,脸被人踩在地上,公共厕所里的腥臊味,地板上的泥土味窜进鼻腔,明明是那么让人恶心的味道,寒明远却升起了巨大的满足感。
是了,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的,他就应该被这样对待……
他将臀部翘得更高,双手掰开已经沾满指痕的臀肉,露出被玩弄到惨不忍睹的后穴,不停摇晃着腰肢。
“嗯啊,求爸爸用粗大的拳头操坏母狗的烂穴,小穴好痒,好想爸爸的大鸡巴和硬拳头……”
“哈哈哈哈,骚货,还装不装清纯了,你这副烂逼,老子都不稀得操,就只配吃爸爸的拳头,只配被拳头玩到烂是不是?”
男人说着嫌弃的话,拳头却毫不犹豫,猛地塞进了寒明远松松垮垮的肉穴,模仿着拳击的动作,一下一下捶打着内里的生殖腔。
“啊哈!爸爸说的是!母狗就只配被爸爸的拳头玩烂,嗯啊,生殖腔要被打烂了,呃啊!嗯啊好爽,再深一点,好痒,好想被操啊啊啊啊!”
肉穴里拳头飞快进进出出,软烂的穴肉,随着工人老刘的锤击,被拳头带出体外,而后又快速捣回体内,重重擦过敏感的肠肉,砸向已经充血的前列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啊啊啊啊!要被砸坏了!那里不可以!啊啊啊啊!”
肿胀的前列腺成为了最好的折磨工具,骨节分明的拳头快得如同机械马达,唯一的目标就是那块不断战栗的软肉。
“救命!要被爸爸打烂了啊,要成为爸爸的专属沙袋了哈啊!”
铺天盖地的快感将寒明远淹没,他长大了眼睛,贴在厕所地板上的脸已沾满鼻涕眼泪,手不受控的在空中胡乱飞舞,嘴里却还说着各种淫乱的骚话。
“呵,你这么个贱婊子,还什么专属沙袋,你就该配被千人操万人骑!”
老刘看着地上被自己拳交倒全身战栗失禁的Alpha,突然又想起了些什么好玩的事情,他作为这个工地的包工头,怎么也不能亏待了每一位替自己赚钱的兄弟们啊。
“嗯啊……爸爸说得对,母狗就该被千人操万人骑,唔……小穴好痒,全身都好痒,好想被操,求求爸爸用大鸡巴操操母狗……”
“操烂母狗的生殖腔,咬烂母狗的废物腺体……”
寒明远失神地在地上打着摆子,完全没有发现身边男人那危险的笑脸,更不知道自己的地狱,从这一刻才真正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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