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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叶慈来到这里的第二个星期的第一天,他逐渐收起反抗的棱角,开始适应这段新的生活。
只是每天都要面对性欲旺盛且充满活力的年轻人,自认为年龄开始奔三的叶老师,感觉自己有些招架不住。
一觉醒来就是被紧紧抱在怀里,屁股后面被硬邦邦的鸡儿顶着,身后的人似乎还在做什么不可描述的梦,即使在睡梦中也在用力地摆动腰肢。两人都没有穿衣服,湿热的龟头上渗出粘液,随着动作涂抹覆盖在光滑的臀肉上。
斐城的身体很热,叶慈被紧紧抱着捂出了一身的汗,他挣扎着想要挣脱开,却因为被汗水打湿的皮肤摩擦得生疼。这大概就是独属于少年人独特的朝气吧,叶慈想着。
“老师,就醒了吗?”叶慈正思考着如何挣脱这个怀抱,斐城就醒了过来。他摆了摆腰,用下体蹭着男人,性器精神抖擞地立起,热乎乎地戳着男人的臀部,“啊,我又硬了。老师能帮我解决吗?”
叶慈往前躲了躲,又被掐着腰抱了回去,他无奈地转过身,少年眼里的欲望和渴求像一道锐利的剑,穿透他的灵魂。
“你怎么……你难道不会累吗?”
“我很精神啊,老师。不信你摸摸,来,伸手摸摸我啊,感受一下我是不是不累。”斐城抓着男人的手,往自己的下体摸去。
滚烫的触感入手,叶慈甚至能感觉到海绵体上微微跳动的经脉。叶慈微微低下头,不敢接触斐城炙热的眼神,“我帮你撸出来好不好……”
“不要。”斐城干脆利落地拒绝了,然后紧紧抱住男人,身体紧贴,性器混着前列腺液和湿热的汗液,挤进男人的双腿之间,“你撸管的技术太差了,还不如直接用身体来。”
提议被否定,叶慈自知是掰不过对方,只好乖乖地任由着他来了。
炙热的性器在敏感柔嫩的大腿根部之间快速摩擦着,叶慈羞耻地发现自己也起了反应,但他不敢有所动作,生怕斐城知道了又会借此发作,来折腾他。
可惜叶慈怕什么就会来什么,斐城一个人嗨了不过瘾,一边挺着腰一边手上也不消停,手掌顺着男人的胸口一路下滑,最终握上了挺立的性器。
“老师,你也兴奋了啊!”斐城喘着气,低头轻轻撕咬着叶慈的后颈,手上的动作随着挺腰的力度逐渐加大,叶慈咬了咬唇,终究还是沉沦于情欲之海。
世人总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曾经的叶慈听到这类言论,总会暗自在心里反驳,不是所有男人都是这类被淫欲充斥大脑的生物,叶慈自己就非常克制而禁欲,远离情爱能让自己时刻保持清醒。
但避而远之的东西总会顺着相反的方向,向叶慈横冲直撞而来。曾经他最不屑于去触碰的东西,如今却每时每刻都在蚕食他的肉体和灵魂,令他深陷战栗,让他沉迷上瘾。
腿间混合着叶慈自己和少年融合于一体的精液,湿哒哒地从大腿根部滑下,脱离肉体与空气接触后逐渐变冷,变得粘稠而冰凉。
斐城随便冲了个澡就出了卧室,叶慈在床上躺了许久才起身走进浴室,慢吞吞地冲洗着身体。他转了个身面对莲蓬头,水流拍打在胸口上,刚被蹂躏过的乳头有些敏感,叶慈被水流刺激得打了个哆嗦,一阵痒意蔓延开来,令他头皮发麻。
他弓起身子,抬手捂住了胸口,脸上流下的似乎只是水罢了。
今天斐然没有心情做饭,点个外卖都因为别墅区有些偏远,而附加了不少费用,还要等待很长的时间。
饥饿伴随着烦躁的心情,让脾气的燃点到达了临界值。斐然焦躁地摁着遥控器,不断变换电视频道,脑子里想的却是昨天叶慈的反应。
那男人的确是在厌恶着,但又极力忍耐这一切。像是被驯化后收起爪牙的野兽,又像是本就羸弱却想要出去撒野的猫咪,他眼中是冷漠,流泪时是厌恨,下意识想要做出反抗却又因为害怕被惩罚而克制着自己。
斐然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人。
在他曾经混过的圈子里,所有人都捧着他顺从着他,那些谄媚的人为了得到他的青睐,在他面前跪下示好,心甘情愿地做一条狗。
——可是斐然厌烦了那些低眉顺眼的家伙。
千篇一律的无聊,为了被鞭打被调教被狠狠地操一次,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但都是同样的讨好他的行为举止。
于是斐然感到无趣,为了寻个刺激,他想着自己亲自动手,把一个圈外的人拖下水,拽入泥潭,在白纸上留下污渍。
他原本想要一个人完成这件事,但他没想到,原本只喜欢操女人的弟弟,突然改了口味。他意识到,他有了一个绝佳的帮凶。
于是他的计划变得更加大胆,他带着弟弟住回了儿时所住的那间地处偏远郊区的老别墅,把其中一间屋子布置成了牢笼,布置了自己喜欢的道具,把自己懂得的圈内的东西教给了弟弟,做好了计划。
最后,开始物色合适的人选。
斐然设想了各类方式,分别用不同的方法接触了不同的人群,可始终没有遇到令他产生欲
', ' ')('望的男人。直到那天晚上他碰见了叶慈——那只是个意外,但却成了斐然瞄准目标的初见。
那天他只是偶然路过,被急急忙忙冲出来的叶慈撞了个满怀。被投怀送抱习惯了的斐然下意识地抱住了男人,手指无意间触碰到了翻起的衣摆下方的肌肤,微凉的手指感受到了炙热的热量,斐然猛地贴合手掌,惊得面前的男人满脸讶异。
“叶慈!你文件还没拿!”旁边家教辅导机构里的工作人员冲门外喊道。斐然怀里的男人应了一声,猛地推开了他,折返回去拿文件。
这就是叶慈和斐然的第一次见面,但叶慈却忘记了。
这也是斐然盯上了这个无辜男人的开端。
随后斐然进了这家机构,谎称自己和弟弟需要一个合适的家教。再然后,他翻看着家教人员的档案,从中找到了叶慈。一寸证件照上是眼神透亮嘴角含笑的青年,脸颊上隐隐约约有两个酒窝。
真可爱。
斐然抬手摸过照片,敛下眼底的神色。
“就他吧。”
这是魔鬼的契约,一旦签下名字,灵魂与肉体都会被吞噬。
“哥,做饭了吗?”
斐然的思绪被扯回,他回头看了一眼裸着上半身的弟弟,面无表情地回道:“没有,我订了外卖。”
斐城对此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倒是一个冲刺蹦跶到了电视机前,斐然停下更换电视频道的动作,挑了挑眉,“怎么?要买卫生巾?”
“扯狗屁!什么卫生巾!”斐城皱眉,“我看的是这个!”他指向电视广告里穿着女仆装的Q版动画人物,斐然顿了顿,才反应过来弟弟的意思。
女仆装。
斐然:“要这个?”
斐城点了点头。
想象了一下叶慈穿着女仆装的模样,斐然感觉有点意思。
“那我找老赵问问有没有这玩意儿。”
“哈?老中医什么时候开始卖女装了?”
斐城扯了扯嘴角,“不是老赵在卖,是老赵的朋友最近开了个情趣用品店,兴许有这类东西。”
微信里敲了敲老赵,立马得到回复。老赵似乎对情趣装很有兴趣,即使是帮朋友推销也非常来劲儿,各种各样的商品实拍图连串儿地发给斐然。斐城挤到哥哥旁边凑过脑袋看图,对着手机屏幕指指点点,兄弟俩商量了一番,挑了两件下单。
老赵表示会亲自送货上门,顺便来看看叶慈身体情况如何。
老赵是和外卖一起到的,还顺手在门口帮他们签收了外卖,然后一手提着打包好的餐食一手提着一袋子情趣装,敲开了斐家的大门。
“嗨~外卖到啦!”
听着故意捏着嗓子叫喊的声音,斐然就知道是老赵在作怪,打开门想调侃两句,在看到门外的人时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
“……你怎么也来了?”斐城站在斐然身后,面色不善地看着老赵身后的男人。
“卫寒,你是来找打的吗?”
“我的人带着一袋子的情趣装跑去别的男人家里,我不该跟着过来好好看管吗?”老赵身后的男人沉声说道,伸手圈住赵杞的腰侧,以示主权。
老赵挡在两方中间,打着哈哈,提起手里的外卖,“哎呀你们还没吃饭呢!吃饭吃饭,一边吃一边聊!”
斐然给赵杞面子,放开了撑着门框的手,拦住有些冲动的斐城,带人往屋里走。
老赵随手把情趣装丢到桌角,把外卖放到茶几上,亲自解开袋子把食物一样一样端出来,拿起遥控器调了个频道,“哎呀,那些往事不要再提~我们吃饭吃饭!”
“往事不要再提?”斐然冷哼一声,“老赵你阳痿治好了吗?”
赵杞摁遥控器的手顿住,电视里在放一个娱乐综艺节目,里面传来艺人们的哄笑声。
“一半一半,他跟我上床的时候还是能硬的。”卫寒自然地坐在沙发上,替赵杞回答了这个问题。
斐城看着这个罪魁祸首,嗤笑道,“那卫总你还挺牛批哈?把人给整阳痿了又能把人给搞硬了。这叫什么?解铃还须系铃人?”
卫寒瞟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哎哎,别怼了,我一个当事人都不计较了你们就别折腾了。”赵杞抓起丢在地上装着情趣装的袋子,扔了过去,“验验货吧你们!我去看看那位小可爱情况如何啦!”
客厅里剩下的三个男人让气氛降到冰点。
卫寒撇撇嘴,拿出手机刷了起来。斐城实在是饿了,就当旁边没有这么个大狗比,坐下就开始吃了起来。
斐然看着面前的餐食,味同嚼蜡。
说实话,现在的情况,其实主要是斐城还在针对卫寒。而斐然,对卫寒的态度已经开始不清不楚了。
因为现在斐然的所作所为,是受了卫寒的影响。
赵杞是在一年前碰上卫寒的,但是赵杞不知道卫寒是从什么时候就盯上了他。
那时候的赵杞是不喜欢男人的,也没有交任何的伴儿,他只是
', ' ')('偶尔跟着斐家俩兄弟出入风月场所,一起聊天打屁喝酒唱K。斐然约男人斐城约女人,赵杞老中医一身正气周围三米无野鸡野鸭敢靠近,倒是成了这一圈子的标杆,偶尔还帮几个纵欲过度的富二代官三代抓几把药补补身子,一个没什么显赫身世光靠着认识斐然进入圈子的医学生,倒是在这鱼龙混杂的地界儿混的如鱼得水。
但也仅仅如此,如果有人要对付他,还是轻而易举。
赵杞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卫寒,听人说卫寒是个跨国大公司的老总的儿子,要什么有什么,可偏偏就跟他这个普通的医学生过不去。先是不让赵杞进会所,连斐然带他进去都不行,明明门童已经熟识了他的脸孔,却从那一天起像是不认识他一样,把人拒之门外。
斐家两兄弟很生气,跟人打了起来,门童叫喊着把经理引来,经理只说是卫先生的意思,所有地界儿都不会再接纳赵杞了。
赵杞一下子和这圈子脱节了。
然后他就被那位卫先生的助理“请”了过去。
赵杞到现在还记得卫寒当时的样子。
“去那种地方做什么,你既不找公主也不找MB。”
“你是想去那儿钓个金主供你的小金库是吗?我听说你给那些富二代抓药赚了不少钱。”
“不如跟着我如何?我给你钱。”
赵杞是为了钱,但不是这么不知底线。
“我现在跟你好好说话,是给斐家那两位一个面子。”卫寒的脸上总是没有表情,说话的语气也听不出什么情绪。
赵杞说,既然如此,我就不赚你们这个圈子的钱了。
赵杞以为出了这办公室的门,就和这个圈子、和卫寒,彻底分割成两个世界。
但卫寒其实不是个好说话的人。
“总有些人不是那么的听话。”卫寒低头看着掌心的血痕,喃喃自语。
那场谈话之后,赵杞遇上的事,和一年后叶慈遇上的事,极为相似。
只不过卫寒更加残忍一些。
仅仅一个多月,赵杞的精神崩溃了,乖顺地服从了卫寒。同时斐家俩兄弟终于找到了卫寒藏人的地方,带着曾经和赵杞玩儿得比较好,也讲义气的兄弟,打上了门来。在跟卫寒对峙了两个小时,然后恶狠狠地打了一架之后,卫寒放了人。
可惜只是暂时的。
赵杞修养了一个多月,卫寒又找了上来,看着仍旧有条件反射,却还在咬牙抗拒的赵杞,难得软下了性子,好声好气地讲话。
“我给了你这么长时间休息,也算是客气了。”
“你是选择乖乖跟着我,还是选择再调教一个月?”
“……约法三章?可以,我也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
赵杞闭了闭眼,长叹一口气。
其实当时的卫寒应该换一种说法,“我想跟你谈恋爱,你答不答应?”但这样就不符合一直横行霸道的卫总人设了,毕竟卫总只有两种谈话方式——“跟我混”“给我死”。
就不知道斐家俩兄弟和叶慈又要经过多久的“磨合”了。
赵杞其实看得出来,斐然在某些方面,和卫寒是一类人。所以在经过了那次的事后,斐然就像个模仿犯一样,选中了叶慈,囚禁起来,只不过用的方法要更加柔和一些。
毕竟也才是个刚二十出头的男孩子,到底还是没那么心狠手辣。
“叶慈?洗好澡了吗?”赵杞敲了敲浴室的门,里面的水声一直在流淌,但是没有其他声响。
“等、等一下!”
水声停止。叶慈裹了一条浴巾出来,脸颊被热水烘得红彤彤的,连眼睛也红了。
像是哭过。
……
客厅里,卫寒见赵杞上了楼去,便放下手机,眼睛直勾勾盯着斐然,“说说吧,那个男人,你们是从哪儿掳来的?”
“关你屁事?”斐城摔了筷子,嚷了一句。
“街边路过碰上的,看得顺眼。”斐然倒是满不在意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呵,挺能耐,街边随便看上一个就拉来了?”
“你当初选择赵杞不也是这样?”
两人互不示弱,气势冲冲地对峙着。
卫寒像是抓到了重点,笑出了声。
“你在模仿我?”
斐然握了握拳,没有回答。
“小年轻,你觉得你栓得住这野马?”卫寒比俩兄弟大了十岁,不自觉地以长辈的姿态来说话。
“我觉得驯服起来还算挺容易的。”斐然翘起二郎腿,十指交叉握拳放在膝盖上。
两人间长久得沉默,只有旁边的斐城偶尔传来吃饭的咀嚼声。
“你胃口倒是不错?”斐然转头呛声,对着弟弟龇牙。
“干嘛?你们俩吵架关我吃饭什么事?”
凝结的气氛一下破裂,卫寒被这兄弟俩给逗乐了。
“行吧,等赵杞出来,跟他说我在车里等他,赶紧过来。”卫寒站起身,转
', ' ')('身向门口走去。
“哦,慢走不送。”
“对了,”卫寒回过头,盯着兄弟俩,一字一句地说道,“驯服过后,该给马驹一点儿奔跑的空间,不然他只能是个不会动弹的玩偶,会很没意思。懂吗?”
说罢,便开门出去。
“什么?临到走了他还要说教一番?”斐城嘎吱嘎吱嚼着脆骨,他非常不喜欢这个欺负老赵的家伙。
斐然瞥了一眼弟弟,没有说话。
赵杞给叶慈检查完身子,抹上药膏,跟兄弟俩嘱咐今天要让叶慈休养一天,就急急忙忙跑出去和卫寒回合了。
被折腾了一早上的叶慈,刚下楼走到客厅,闻到了食物的香味,第一眼看见的却是斐城提起来的裙装,不禁感到头疼。
“我……要穿这个吗?”
斐城高兴地点点头,“专门为你挑选的!”
叶慈不敢说什么,一边解开浴衣的腰带一边向斐城走去。随手把衣服扯开扔到地上,接住了半透明纱质的裙子。
直到穿上身,叶慈才发现这是一件女仆装。因为叶慈本身是男人平胸的原因,原本是围绕着胸脯一圈的蕾丝边,变成了从锁骨到胸脯两侧再到肋骨下方的位置绕了一圈,整个胸口与裙子总体都是半透明的咖啡色纱质,连裙摆前半部分白色的布料也是半透明的。
斐城又从袋子里拿出了几条黑色和白色的布料,转头问斐然,“黑色好还是白色好?”
“白色吧……先试试白色的。”斐然盯着男人裙摆下露出的小腿,白白净净的,穿白色一定很好看。
斐城把人拉过来摁在沙发上,单膝跪地给男人套上白色的丝袜。
“这……丝袜?”叶慈这才看出来那长条的布料是丝袜,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这兄弟俩真是什么奇怪的东西都能搞来。
斐城一边给男人套上丝袜,一边上下摩挲着男人纤细的小腿,随着穿上丝袜的动作,撩开裙摆摸上了大腿,然后看着男人乖乖套上的白色内裤叹了口气。
抹了药,要休息,不能操。
斐然看了一会儿,觉得白色丝袜不是那么适合叶慈,又给脱了下来,换上了黑色的。
男人对丝袜总是有种莫名的情愫,看见这半透明的质感中隐隐约约透露出的肉体,生理和精神上竟是比直接看见裸体要更加亢奋。
斐然轻轻落下一吻在男人的膝头,手下是渐渐染上体温的丝滑布料。
叶慈忍不住抬腿,躲过兄弟俩的触摸,屈膝坐在沙发上,双手抱住小腿,小声询问道:“可不可以……不穿丝袜?”
“不可以!”兄弟俩异口同声地否定。
难得叶慈这么配合,怎么能轻易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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