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他也真的这样做了。
封尘行事时带着一种懵懂的顺从,吴滇开始没什么感觉,后来竟不怎么宠幸其他私奴,将精力全放在他一个人身上了。
虽说道具用的仍是十分丰富,鞭打和捆绑也还是常有的,但竟逐渐带上了一两分疼惜。甚至在一次口交后,吴滇讲起了自己小时被家暴,后来确诊为躁郁的经历,也是他身上伤痕的来源。
“主人...贱奴听着难受。”似乎是惹得小奴隶心疼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险要落下泪来。
男人听了一乐,又将他按着操了几次。
大约有半年,奴隶没见到过自己的调教师。
“主人,私奴大人。”再见余漱时,他已完全变了样子。前调教师带着限制排泄的贞操锁,身上布满了锁链和不同的伤痕,竟对着自己下了跪。
“余...”封尘终究没叫出什么,只是看着他那袒露出的乳头上,银色的圆环赫然在目。
“今天,你也亲自动手来玩一玩,好不好?”吴滇笑着对自己的小奴隶说。
“好呀,谢谢主人。”他飞快的眨了眨眼睛,高兴的应着,就见余漱又被几个人抬上了惩戒台,还蒙上了眼。
很快,徐医生便走到了台前,手中拿着针与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来罚他,按这个按钮就好。”说着,吴滇还揉了揉小奴隶的头发。
“贱奴谢谢主人。”说罢,他毫不犹豫的将按钮按了下去,“咔嗒”一声,余漱的腰部被紧紧束住。
“他的脖子上少个装饰,小狗觉得呢?”男人的语气像是在谈论天气。
“主人说的对。”他撒娇的蹭了蹭男人的脖颈,脖子上的铃铛也随着动作发出清脆好听的响声。
男人心情颇好,松了松项圈链。
“徐医生。”
徐迩闻点点头,拿起手术刀。
不过她的短刀没有落在余漱的身上,而是冲着吴滇飞了过去。
封尘了然,立刻用从他手中扯过圈链,用多余的链条锁住他的脖子。
“你...!”男人愤怒的大喊,扭动着要挣脱。
封尘的力气不小,何况他刚打过徐医生给的特效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于是医生得以将刀直直插入了吴滇的心脏。
吴滇竟就死在了这里。
我知道很秃然但我尊嘟有点烦变态,快寄!
徐医生打开锁在余漱腰上的桎梏时,后者显然还没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
封尘看着他呆滞的样子欲言又止,在从吴滇身上找出钥匙,打开项圈,然后把人从冰冷的惩戒台上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