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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枫醒来的时候头昏昏沉沉的，身上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屁股那处难以启齿的部位又涨又疼，大腿根的不适提醒着他昨晚的一切并不是一场噩梦。
他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被亲人侵犯，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恶心和屈辱，他觉得自己遭到了全世界的背叛。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感觉到有黏糊糊的液体从下身流了出来，一想到那是什么，他止不住的干呕。
程溯听到声音从门外走了进来，酒醒以后他一直蹲在房间门口抽烟，一夜没睡，这时他身上仅穿着一条黑色内裤，浓重的黑眼圈和凌乱的头发让他看起来异常疲倦。
昨天从监控里看到程枫和肖恒在床上亲吻时，他快气疯了，当时他想杀人的心都有，晚上喝多了酒，趁着酒劲儿做了他这辈子最想做又最怕做的事。
嫉妒和愤怒让他像疯子一样在程枫身上发泄欲望，性交的快感和禁忌的兴奋让他难以自持，他忍不住上了他也伤了他，精疲力竭后才感到后悔和恐惧，他甚至不敢打开灯看一看身下的弟弟被他糟蹋成了什么样子。
程枫感觉胃里翻江倒海，弯下腰又吐不出任何东西，他难受的涨红了脸，浑身发抖。
程溯急走过去扶他，一只手轻抚他的背说：“宝贝，没事吧？”
程枫用手推开程溯，不让他靠近自己，强忍着恶心有气无力地说：“你滚开，别碰我！”
他的声音哑的厉害，手掌捂着自己的脸不想看到眼前的这个人。
“宝贝……”
“别叫我宝贝！我……”程枫哽咽，低吼，“恶心！”
程溯因为一句“恶心”，眼圈泛红，他确实做了错事，但是听到程枫说他恶心，还是觉得难以接受。
“我……对不起……我”程溯再次靠近程枫，伸出手试图安抚他，“我保证不会再那样了，对不起宝贝！”
“我说了别叫我宝贝！”程枫大吼，“你叫这两个字的时候心里在想些什么？你把我当成什么？我是谁？你告诉我我是你的谁？我们是什么关系？”
“小枫……”程溯把程枫拉进怀里，紧紧地抱住，“我爱你啊，我真的好爱你！”
“我是你弟弟……呜呜呜呜……我是你亲弟弟啊”程枫两只手挣扎推拒着程溯的怀抱，“你怎么能怎么能……呜呜呜呜……”
程枫无比痛苦和委屈，这是他唯一的亲人，他从小到大一直信任依赖的亲哥哥，就那样轻易撕碎了他的灵魂，用最肮脏的方式。
程溯紧紧抱着他，不让他离开自己的怀抱，他不知道怎么哄他，不知道怎么让他安静下来，只知道不能让他离开自己，
程枫抽噎了很长时间，身体极度不舒服，精疲力尽昏睡了过去。
程溯感觉到程枫的身体温度很高，他把他放到床上躺下，用手试了一下体温，果然发烧了。
他有些担心，昨晚自己太粗暴了，肯定是伤到了他的宝贝。
程枫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医生朋友的电话号码，又在医生到来之前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半小时后，苏医生来了。
苏医生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眼睛红肿像是哭过，难以置信地问程溯：“你打他了？”
“没有。”程溯焦躁地用手撸了撸头发，急道：“他发烧了，你看看用不用打退烧针，别开药，我估计他吃不下去。”
苏医生是程溯的朋友，听他这么说，猜测孩子是感冒了。
他坐在床边，伸手掀开了被子，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程枫没穿上衣，身上遍布青青紫紫的痕迹，过来人一看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估计是下边发炎了，清洗了吗？”苏医生叹了口气，什么都没问题。
程溯说：“刚趁他没醒，擦洗过了。”
“我先帮他打一针，一会儿再开点药膏，你帮他涂上。”医生忍了忍说道：“男人那种部位是很脆弱的，以后办事节制着点儿。”
程溯点了点头道：“知道了。”
苏医生帮程枫打了一针，又嘱咐程溯去药店买了一种药膏：“早晚各涂一次，过两天就会好了，十天之内不能做爱。”
“我估计他看到会直接扔掉。”程溯捏着药膏盒子，无奈地笑了一下。
苏医生咬牙切齿：“你他妈真不是个东西，我要是有你这种哥哥，阉了都算轻的。”
程溯盯着程枫的脸，眼中隐藏着痛苦：“我也想阉了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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