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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实在太热了。
一年中蛇族最难以忍受的日子端午来临了,璞初整个人蔫蔫的提不起精神,往常这个时候他都是泡在寒洞里的,现在寄人篱下,别说寒洞,有张冰过的凉席就算不错了。
璞初翻来覆去无法静心,烦闷得很。男人拿着酒进来就看到蛇王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怎么了?”
“滚!”
璞初实在对把他拘在这里的男人没什么好脸色,如果不是他今天怎么会这么难熬。
男人对他的话置若罔闻,走过去摸了摸他的脸,很烫很滑。
“太热了?”
差点忘了对方是蛇,今天这么炎热的天气恐怕不好受吧?
璞初都懒得生气了,凤眼有气无力横了男人一眼。
“跟我来。”
“去哪?”
男人没有解释,璞初想了想,对方还能把他怎么样,大不了就是挨一顿操。便拢了拢衣服跟上了。
拨开重重迷雾,踩着细碎的树枝,终于来到一处开阔之处。
只见眼前冒出一方寒潭,潭水清澈见底,隐约可见圆润细腻的鹅卵石,潭边丛生翠绿的水草上点缀着星星点点的白色小花。
湖面上泛着丝丝由寒气凝结成的白烟,看起来特别心旷神怡,璞初恨不得一头扎进去再也不出来。
璞初看了看男人,他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
狠了狠心,当着男人的面把衣物褪去,迅速跳进潭里,直接忽视了那道炙热的视线。
冰凉的潭水打在他身上让他整个人都通透了,之前昏昏沉沉的情绪一扫而空,他感觉他又活了过来。
璞初肆意的在潭里舒展着他的四肢,白皙修长的身体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下,像条发光的美人鱼,勾引着岸上驻足欣赏的观众。
男人的视线追随了蛇王很久,炙热的目光仿佛比这太阳还要毒辣,最终受不了诱惑脱光了衣物,晃着已经抬头的巨物跃入水中,矫健的身姿精准的捕抓到了潭里四处游荡的美人鱼,把他压在了潭中一块巨石上。
“放开!”
被钳制住的蛇王很不爽,这个男人是种马吗?怎么到处发情?
男人不理会对方的挣扎,对着那湿润光泽的唇瓣就压了上去,他已经肖想已久,再不实施行动,他可能会像脱水的鱼一样衰竭而死。
璞初被他亲得浑身发软,推拒也变成了搂抱。男人趁机卡入了他的双腿之间,手指悄悄钻进了他的后穴,就着潭水慢慢的抽插。
也许是潭水太舒服了,也许是男人太有技巧了。总之一切都太舒适了,所以没怎么挣扎就让男人撞入了身体,对他开疆拓土。
“嗯……”
璞初在男人的煽风点火下溢出浅浅的呻吟。双腿大开,任由身上男人狰狞的巨物进出他隐秘的穴口。
男人对准那张小穴进行猛烈攻击,潭水在他周围荡开,一波接着一波,无休无止。
对方乖巧承受的样子不同以往,让他恍惚觉得对方也是深爱着他,然而事实恐怕并非如此。
似乎怎么要都要不够,茎身整根都吞进去了,不够,囊袋也要进去了,还是不够,精液也灌满肚子了,不够,依然不够。
男人越撞越焦灼,身体接触再亲密,阴茎进入得再深,可始终到达不了对方的心。
蛇王并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只知道对方的攻势越来越猛烈,箍在腰侧的手越收越紧,险些让他攀不住对方的肩膀,激烈的进攻让他整个人如坠云端如临深渊。
痛并快乐着。
他已经射无可射了,对方在他身体里射过一次,加上潭水的进入,肚子已经鼓胀起来,再这样下去,恐怕……
越想越惊恐,越想越觉得尿感越强。
“别弄了,停下……”
对方显然也知道他的生理反应,但是却不打算放过他,翻过他的身子,从后进入了他,一只手轻柔的按压着他鼓胀的腹部。
随着对方越来越快的抽插,小腹渐渐收紧。
一记深深的撞击之后,璞初射了。
准确的说是尿了,一股透明的液体浇打在石壁上,淅淅沥沥的声音好像在昭示着他的淫荡。
男人也射了,大量的精液浇在他的内壁上。他在外面尿,男人在他里面尿。
这个感知让他无比羞愤,泪水禁不住在眼眶打转。
然而更羞耻的还在后头,男人拔出了他的肉棒,无处着落的精水冲破穴口,滴滴答答流到了清澈的潭水中。
前后都在流水,无法自禁,骄傲如蛇王终于还是哭了。
男人似乎没想到对方反应这么激烈,手足无措的舔舐着对方的泪水,手掌轻轻拍着对方的脊背。笨拙的安慰着对方。
“别哭了,别哭了,乖。”
发泄过后,璞初自暴自弃的大张着腿让男人清理。
他原本并不想哭,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连日的委屈加上射尿的刺激让他一下子忍不住
', ' ')('了。他这么骄傲的一个人,万人敬仰,一代妖王。何曾想到有朝一日会在一个男人身下操到尿失禁?
这根本不是一代妖王该有的样子。王,本应该是张扬的、跋扈的、骄傲的、肆意的,绝对不是像现在这样,以雌伏姿态躺在男人身下。
他早晚,早晚……
哗啦的水声将璞初的思绪拉回现实中,男人抱着他跨出水中,天色已晚,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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