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门半天没反应,燕危眉头轻蹙,笔直的站在门口。
身后的伙计正想说些什么,林府大门打开,走出一位老管家。
老管家带着些许的歉意,“有事耽搁,让你们久等了,把东西都端进去吧。”
燕危往台阶上走去,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单子,“既然出来了,那就对一下单子吧。单子没问题,自然会送进去。”
老管家拿出属于自己的那份单子,一目十行看去点头道:“没问题,送进去吧。”
“你是新来的?”老管家一抬头就看见一张陌生的脸,下意识一问。
“哦,今日管事叫我来送,有什么问题吗?”燕危随口一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有,进去吧。”老管家转身带路,燕危领着伙计们跟上。
前院花团锦簇,亭台水榭,花香飘入鼻息,莫名令人心情舒畅。
绕过走廊眼前一亮,宽阔的院中树木生芽,隔间种着白色的芍药。
几桌圆木桌摆放在那儿,几步距离便站着身穿粉色与褐色的丫鬟仆从。
前方的亭台内坐着一人,亭台周围挂了透明的帘吊穗,只看见大概轮廓却看不清人。
老管家走进亭台内,弯腰在那人耳边说着什么。
燕危这边吩咐着伙计们把饭菜摆好,待把带来的东西都摆上就准备离开。
这时从身后传来一道醇厚冷清的声音,“等等。”
燕危站在原地,身后的伙计们也站定。
不大一会儿,车轱辘的声音响起,管家推着林小侯爷出了亭台,来到几人的身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是新来的?之前从未见过你。”林小侯爷声音冷淡,目光却盯着燕危垂落在身侧的手。
燕危转身,低眉恭敬道:“回侯爷话,小的确实是新来的。”
不是,这些人一个个都问这话,是在查什么人?还是觉得他身份有问题?
作为死士,除了保护主子外,还会被主子派出去做别的事情。
在身份上随随便便捏造是没问题的,那人敢把身份牌给他,那就证明行得通。
林小侯爷穿着紫色圆领衣服,脖子处围了白色龙华,长而柔顺的发随意绑着,几缕发丝在风里飘扬。
他懒懒靠着,一手放在暖炉里,一手拿着翻开的书,“你习过武?”
燕危眼睫轻颤,正想反驳,又听到对方的话,“习武之人与旁人一样,习武之人走路轻巧,虎口处满茧子,反应非常敏锐。”
“旁人走路厚实,不会收敛自己的气息,虎口不会有那么重的茧。”林小侯爷抬头盯着低头的人,沉声道:“你是谁?”
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事情世家都所耳闻,上面不光下令找身份可疑之人,且宫中还有口信传来,凡是可疑的人都要问其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燕危抬起头来直视眼前的林小侯爷,不卑不亢道:“小的就是一个从小干活长大的人,侯爷说习武什么的,小的听不懂。”
两人直视,互相观察,互相怀疑。
脑袋一阵刺痛,眼前陌生的人在记忆深处展开身份来。
林家世代都是武将,世世代代都守在边疆,且还是三代单传。
林挣战功赫赫,呼声太高被圣上忌惮,有意无意打压林家。
如果不是边疆频频来犯,林家怕是早就被收回兵符圈养在京中了。
林常怀在五岁时从马背上摔下来,双腿被发疯的马踢断,从此落下了残疾。
边外战事吃紧,林挣征战在外,与京中妻儿常年见不着几面。
在林常怀十岁时,母亲身亡,父亲匆匆赶来也才见了最后一面。
安排好后事后,林挣被派去驻守边疆,而林常怀也在十岁时被圣上封为靖武侯,享无尽荣华富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过是几息之间,燕危就知晓了眼前这人的身份以及处境。
林家在京中关系微妙,可林常怀仿佛看不见一样,与世家公子结识,还与几位皇子走得近。
林常怀偏头看向站在身旁的老管家,吩咐道:“正好府中缺一洒扫之人,你去同于管事说,让他留下来,把他的卖身契带回来。”
老管家应是,燕危却是一个头两个大。
不是,这一个个的怎么老是往他面前凑?
他去醉梦仙时只有一个身份牌子,哪里有什么卖身契?
燕危不动声色,双眼盯着不紧不慢走动的老管家,“小的只是在醉梦仙做事,只有身份牌子,没有卖身契。”
“没有卖身契?”林常怀眉梢微挑,不错过他脸上的神色,“没有卖身契,你是如何进的醉梦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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