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分钟,邱声晚顺利落地,又钻过灌木丛,爬上围墙。
围墙上都是尖锐的铁丝网,密密麻麻的分布着,不管怎么都会被扎到。
邱声晚忍着痛,徒手一层层的撕开铁丝网。
手背和手臂被划了无数道伤口,她却全然不顾。
确定能通过后,立马钻了过去。
一些尖锐的铁刺扎破了她的胸,腰,和腿。
她咬咬牙,直接纵身跳了下去。
脚还没落地,她便感觉到后背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应该是被铁刺挂到了,痛感贯穿整个后背。
邱声晚伸手摸了摸,伤口应该不深,但指头上全是血。
可她没时间检查,直接摸出口袋里的麻醉针。
因为前方传来细细碎碎的脚步声,是猎狗。
冲在最前面的,刚探出头,就被邱声晚扎了一针。
狗瞬间倒下。
可随之而来的,是第二只,第三只......
她该庆幸自己准备了足够多的麻醉针,用到只剩最后一支的时候,总算没有狗了。
邱声晚立马不要命的往西南方向跑。
脑子里一直谨记着周传梅的那句话,只要过了那条河,她就成功了。
入了夜的树林,看不见一点光线。
随处都是荆棘,在她逃跑时划破她的手,脚,还有脸。
她似乎感觉不到疼,脑子里只有一个信念。
逃离这里,去见明锦佑。
......
“阿佑,我很高兴你愿意再见我。”厉望州冲着明锦佑举起酒杯,语调微沉,唇角笑意盈盈,却难辩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