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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醉意被突然倾注进子宫里的白热浓精烫醒,耳朵里发出阵阵虫鸣,无力的抬手,虚虚搭在施暴者的身上,获得暂时的依靠。
肉穴不受叶秋的控制收紧,牢固地将他的弟弟过于庞大的阴茎锁在他的屄里。激得刚射完精的叶冬立即便又硬了鸡巴,动作凶猛的在穴里滑行。吃不住的白精在阴道里流动,被粗硬的阴茎裹着操控,随着它粗鲁的撞击,发出啪啪的水声。
叶秋张着嘴,脱了水的鱼似的,喘息声不止。
对于性事,精力旺盛的少年人似乎总有用不完的兴趣和精力。叶冬似乎真的爱极了他的身体,一遍一遍的摁着他不知疲倦的发泄,熟烂的花穴被反复填上浓精,连同青涩的后穴也没被放过。
第二天又困又累,叶秋没能起得了床。奄奄一息的趴卧在松软的大床上,赤裸的后背上尽是被情到深处难免失控的叶冬捏出的红痕,也少不得唇舌过分的疼爱留下的印记。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难得下厨给他熬了粥,端到床前眼神温柔却动作强硬的要给他喂下,叶秋半点胃口都没有,恹恹的挪开目光,想要避开他过分的热情。
叶冬却不依不饶,随着他的目光打转。一夜缠绵,吃饱喝足的人总是难得的耐心。可他愿意大发慈悲容忍叶秋偶尔使小性子,叶秋却没那个胆量一直做个不识好歹的人。
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的半阖着眼,就着叶冬的手喝完了半碗寡淡无味的白粥。
少年冷峻的面容便也似随着变得松动,嘱咐他在家好好休息,自己则回了学校,丝毫没有不放心的意思。
他当然不需要在担心,有了那面红耳赤的把柄,又尝够了教训,叶秋自然不敢在轻举妄动。
那天沾着满屁股水的叶秋被叶冬带回了原先住的别墅里,他甚至没来得及和叶夏说一声。好在后来也不知叶冬是怎么和叶夏说的,叶夏既没因他的不告而别而感到不高兴,也没有起疑心。
这些天来,叶秋除了学校几乎都被叶冬锁在了家里,叶冬自己则是学校家里两边来回折腾。
或许是因为那次不成气候的反抗,叶冬变得警觉,只要叶秋一不在身边,每天总要打上好几个电话。倘若叶秋不接,他立马便能从学校赶回来,确认叶秋是否还在。
有一次叶秋把手机调了静音,在厨房炒菜,没接上,叶冬便很快赶回了家,眼神发沉的盯着叶秋看,在叶秋磕磕巴巴的做完解释后,脸色也没有要缓和下来的意思。
在叶秋惊惧的目光中摔门离去,晚上也没有回来,叶秋忐忑了一晚上,第二天便遭了殃。
恰好那天早上叶秋没课,大清早的便接到张叔的电话,说是要送他去学校。叶秋一头雾水,心想张叔许是记错了时间,正打算开口解释,那头却传来叶冬不容置疑的声音。
“出来。”
叶秋自然不敢违背,只能依言出去。
之后才知道叶冬是要他陪他去学校的意思,叶秋不知道叶冬昨天去哪里住了,一大清早便要大费周章的折腾自己,想必是昨天的怨气还没消。不过是送他去一趟学校,并不算是什么为难人的事情,这样就能让叶冬消气的话,似乎并不是一件坏事。
可事实证明叶秋还是太天真了,他和叶冬同坐后座,一路上叶冬并不安分,几次将手伸进他的领口,捏着他的乳珠掐玩,摁着他的乳房挤压。
司机随时都能发现,叶秋屏息不敢发出半点声响,顿时便明白了这才是叶冬真正的报复。
乳头敏感,早吃透了叶冬的爱抚,被这么亵玩很快肉花里便恬不知耻的喷了水。叶秋难堪的夹紧了双腿,却被叶冬慢条斯理的打开,潜进长裤里,捏住了湿漉漉的阴蒂。
叶秋整个人都僵住了,含着水光的杏眼可怜巴巴的向叶冬望去,求饶的意思不言而喻。叶冬像是没有看见他眼中的哀求,猛的加重了虚虚掐着阴蒂的力道,叶秋一声惊呼,险些被司机察觉了异样。
还好叶冬收手的动作足够快,还要故作关心的问他怎么了,叶秋喃喃的找了不少借口。
司机张叔是个人精,便也笑呵呵的信了他拙劣的谎言,目不斜视的继续开着车。
叶秋的心却凉了半截,明白一切不过是掩耳盗铃,尴尬又难堪,垂着眼,脸色发白。
好在叶冬也像是教训够了他,没有再继续胡闹下去。
叶秋得了教训,实在怕极了叶冬的手段,没有胆子再敢忤逆过叶冬。
室内重新归于平静,一想到这些事叶秋便怎么也平静不下来,捏着的拳头攥了又放,放了又攥,终是泄气的合上了眼。
中午的时候叶冬来了电话,说是要回老宅一趟,让叶秋晚上不用等他了。
叶秋乖巧的应下,心里却轻松了不少,但很快便因为顾烟的到来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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