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睡梦将醒,意识朦胧,听见耳畔细碎的动静,以及不知从学校何处传来的幽幽琴声。
叶秋以手为被,掩着眼睛挡住直射而来的强烈光线,便感觉到有人悄无声息的拉上了窗帘,而后一只温热的大掌自以为隐秘的附上了他的乳峰上。
像只小虫子在挠他的痒痒。
饱涨的双乳受不得这样的诱哄,轻轻一撩拨,乳白的奶水便喷在了男人的指缝上。
“唔……”
叶秋终于挨不住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叶冬放大的俊脸。他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正要开口说话,水润饱满的唇瓣便被叶冬攫住,紧接着便是密密麻麻而来的啃吻。
叶秋憋红了脸,攀着叶冬的肩被迫承受了这个突然而来的并不温柔的吻。
一手还粗鲁的揉他经不得刺激的高耸胸脯。激烈的吮吻断断续续的结束,叶秋偏移着头,又被叶冬从脸颊亲到耳垂。
叶秋一边不疼不痒的躲,一边同他发娇告饶:“别弄了,衣服湿了,一会还要回去……”
“不用回去了。”
叶秋被他这斩钉截铁的语气虎得一愣,不明就里的小声说:“……可是,点点想我了。”
“那你就不管老公了?”
叶冬瞅了他一眼,意犹未尽的舔去他唇上的水渍,不满的道,脸上倒看不出什么悲喜。
叶秋有些犹豫,好一会才说:“管的……”
接下来却不知该怎么说了,好在叶冬没在继续欺负他,常年冰冷的双目含着笑意,好笑的同他说:“好了,不逗哥哥了。叶夏哥来这边出差,会带着叶点点过来b城住一阵子”,暧昧的用手指轻点他湿漉漉的乳头,“我这样可不是要占哥哥的便宜,而是一会好让叶点点喝奶。”
听起来可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父亲呢。
叶秋深知他的不怀好意,却乖巧的不知怎么反驳别人,只能不情不愿的“哦”了声。怕了他偶尔的不正经,便岔开话题,“怎么之前没听叶夏哥说过。”
“临时决定的,谈和楼家的一个合作。”
叶冬可有可无的回答着,给叶秋拿来衣服要给他穿,叶秋伸手想要接过自己穿,叶冬手一偏便躲开了他伸过来的手,抬眸意味不明的扫了他一眼,叶秋便忍着羞耻,讪讪的缩回了手。睁着雾蒙蒙的杏眼,状似很好奇的问:“楼家?”
叶冬示意他抬起腿,伸手拨开他的内裤,探了探他的肉花,漫不经心的道:“嗯,你应该也有所耳闻过,楼家在b城算是根基深厚,那个姓蒋的与楼家也有些姻亲关系”,修长的手指淋上了清晨花苞上的露水,叶冬意味深长的继续道:“说起来蒋成晖也算是一表人才,家世在b城也算鼎鼎有名了,哥哥觉得这个人怎么样?”
嘴上说着赞美的词,眼里不屑都快凝为实质了。
叶秋知道他醋劲大,占有欲重,自己不过是同那个蒋成晖说过几句话,叶冬便不痛快了。
好气又好笑,耐着性子安抚:“我与他又不熟,他是什么样的人,你是他室友,相处时间更久,想必你比我更了解。”
叶冬便定定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审视似的,手指没轻没重的揉疼了他昨夜饱受摧残的肉花,“那哥以后想了解吗?”
叶秋疼得倒吸了口气,杏眼微瞪,随手揪住一旁的软枕像叶冬砸去。
叶冬也不躲,任软绵绵的枕头从他的脸上砸过掉在地上。还是气得脸鼓鼓的叶秋扯开搭在自己腿心的手,弯腰捡回床上的。
“弄疼你了,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挨着叶秋便要去他的腿间查看,看起来很是担忧,哪里还看得见刚才的满脸狠戾?
叶秋垂着眼,默不作声,木偶娃娃似的给他摆弄,听到他如释重负的轻叹还好没伤到,又给人换掉濡湿的内裤,穿戴整齐,见叶秋还是气鼓鼓的样子。便颇有些可怜兮兮的说:“我现在一无所有,如果连哥哥也不要我了,那我就什么都没有了。别人那么优秀,我总是有所忌惮,忍不住患得患失。”
心下实际上却对蒋成晖之流一屑不顾。
叶秋却大为所动,他几乎没听到叶冬说过这样的话,感性而脆弱,原本应当是与叶冬极不协调,此时却意外的让人动容。
原来叶冬也会和自己一样患得患失,害怕对方突然抛弃一无所有的自己。
他的怒气就像砸向叶冬脸上的软绵绵的枕头,撒气都是温柔的,不带攻击性,但凡别人一示弱便更是一点棱角都无,垫在床上要给人依靠。
“不会的,我和点点都是你的。而且你想太多了,没有人会喜欢这样的我。”
除了你。
叶冬便被安抚住了,两人在宿舍里温存了好一会,吃了饭,就打算与叶夏汇合。哪想到了约定的地方却没看见叶夏的身影,远远的便看见西装革履、身姿挺拔的男人怀抱一个婴儿,旁边还跟着个助理。
两人一走近,和煦温雅的男人便同他们打招呼,“叶夏有事,就由我带点点过来。”
叶秋和贺思年道了谢
', ' ')(',从他手中小心翼翼的接过睡得真香的叶点点。睡梦中的叶点点一挨着他的怀抱便砸吧着嘴巴下意识的拱他的衣服,叶秋脸一红,娇怪的点了点睡梦中的小家伙鼻尖。
叶冬看了看老婆孩子温馨互动,眼带暖意,也同贺思年攀谈了几句。
贺思年开车带着两人去了叶夏住的地方,途中叶冬接到叶夏的电话,听起来还是贺思年在b市的房产。
贺思年在一边大约也听见了他们交谈的内容,等兄弟俩通话结束,便和善的同他们道:“我一向喜欢热闹,那里冷冷清清的,来b市了我多半在友人家里借助,也不常在这住,反倒闲置了,所幸你们来了,以后你们便把这当成在b城的家好了。”
叶冬便又与他举止得体的相互客气了几句,叶秋方才露出个温浅的笑容,道:“贺先生似乎很喜欢小孩子。”
不怪他这样认为,有很多次,叶夏帮他看叶点点的时候,最后他都是在贺思年手中接到叶点点的。
叶夏事事优秀,带孩子却实在难为他,反而看起来充满了上位者气息的贺思年倒很会带孩子。
“我的确很喜欢小孩子,对照顾他们也有一些经验,大概是因为相处的多了。”
贺思年不疾不徐的说,目光和煦。
叶秋总觉得这位贺先生是个很矛盾的人,平素温雅有礼,似乎无论是对待云端上的人还是尘泥里的人都能保持一视同仁,云卷云舒,宠辱不惊,从容淡然,好像世间的事都能叫他轻易化解。但有时也会露出完全截然相反的一面,叶秋不知去怎么形容,若要类比,大概就是有着和叶冬最让他害怕时一样的气息,而且像是那种常年隐藏,一经释放便是毁天灭地的疯劲。
斯文有礼那一面是最易让人见到的,陌生人,熟一点的人。至于另一面,叶秋同叶夏住了一段时日,窥见过几次。而每一次都同叶夏有关。
叶秋至今也搞不明白这两人是什么关系,有时针锋相对,像几年前叶家老宅窥见贺思年把叶夏堵在墙角强吻那一幕。有时又暧昧融洽,如那次他与叶冬的事被叶家人发现,贺思年帮忙解围,又如这次,以及以往无数次对叶点点的照拂。
叶秋收回思绪,见贺思年已同叶冬聊到让他云里雾里的商业合作之类的了,叶秋听得无趣,紧了紧怀中的叶点点,眯了一会。
等再次醒来已经到达了目的地,已经睡醒的叶点点不知什么时候到了贺思年怀里,叶秋则在叶冬怀中。
“你怎么不叫醒我啊?”
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抱着走,叶秋只觉尴尬,小声的向叶冬抱怨。便听得叶冬闷笑一声,安抚道:“没事,这儿已经没多少人了,而且也没人看清你的样子。”
叶秋心想贺思年那么大个人还在一边呢,耳尖一片血红,鸵鸟似的把头埋进了叶冬胸膛里。
等到了家,贺思年便给叶点点冲了奶粉,比这对亲生父母还要尽职。
想是饿极了,叶点点都没空哭闹,急吼吼的吨吨吨喝着奶,喝的急了还打奶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