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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向暖哄睡了小月儿,小月儿躺在她的专属小床上,一手握成拳靠在腮边,像个小天使,温向暖只是看着她表情便软化了,手搭在小床的栏杆上,目光柔柔,怎么也看不够。
才六个月,眉骨鼻梁已经可以窥见左翳的影子了,高眉骨高鼻梁中又糅杂了温向暖的柔和,非常精致可爱,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宝宝。
“夫人您回房吧,接下来的就交给我吧。”
小月儿有一个专门的婴儿房,由有经验的月嫂带着。
“好,辛苦您了。”
“应该的。”
月嫂是南方的,操着一口吴侬软语,性格温和,做事细心认真。
温向暖回到主卧已经九点半了,左翳没在,去书房,也没在,那就应该是在......
她下楼取了水,朝二楼走廊尽头走去,还没靠近,喘息声,打击沙袋的闷声便传到了温向暖的耳朵里,她推门进去,左翳也听到了动静。
转过来的一张脸紧锁着眉头还保持着凶狠,目光锐利,黑得发亮。
发带已经湿透了,脸上,脖子上,胸膛上流淌着热汗,在灯光下闪着健康而有攻击性的光泽。整个人都被汗水浸润了,浑身湿漉漉的,散发着热气,以她为中心的周围一小圈空气都变得氤氲了,模糊混沌着。
隔这么远,温向暖都能看到她浓密的眼睫沾染了水汽,凝成一小簇一小簇的,胸膛急促剧烈地起伏,张着嘴喘着气,视线死死咬着她的模样仿佛要将她撕碎了吞下肚。
肩胛手臂肌肤下的肌肉薄薄的,但却充满了爆发力,性感狂放中又不乏精悍。
“小月儿睡了吗?”
左翳咬下一只拳击手套,又脱下另一只,动作随意洒脱,迈开长腿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温向暖跟前,取过她手上的水,拧开,往嘴里灌,喝得太凶了,有水顺着嘴角流下绷紧的脖子,和汗水融为一体。
“刚睡了。”
那细细的水流吸引住了温向暖全部的目光,呐呐地回答着左翳问的话,喉管吞咽鼓动的模样异常性感,她也跟着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
汗,是新鲜的,有一点味道,但并不难闻,反而成为了情愫的催化剂,温向暖感觉皮肤有些发热。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左翳下巴上那颗水珠,不知道是汗还是水,在灯光下折射出耀目的光泽,随着左翳的动作轻轻晃动着,最后终于从下巴滑落,悄无声息地沁入了地板。
温向暖竟生出一股可惜的怅惋感。
“嗯。”
她轻轻应了一声,矿泉水瓶已经空了一半,她拧了盖子,放到地上后,正对面贴着温向暖靠过去。
温向暖只感觉在烈日正午被一股潮湿的海浪包裹住了,又湿又热,还夹带着淡淡的咸味。
一双圆润清澈的小鹿眼怔怔地看着从天花板吊下来的沙袋,不停地晃动着,眼里爬上了一丝羞涩。
“嘀嗒”一声,门在身后合上了。
左翳看到温向暖后颈紧绷着,小动物似的瑟缩着,她高,一低头便能看到温向暖紧张地抿紧的唇线。
已经是她六个月大孩子的妈了,反应依旧羞涩,宛若未经人事的处子。
她勾了嘴角,邪魅地不得了,眼里闪过戏谑,故意用被汗水浸了一层又层的已经有些黏腻的手掌,撩起短袖子,摩挲着她细嫩的手臂。
“暖暖,害羞了?上次在医院不是想主动帮我口吗?今天也主动?暖暖今天主动坐上来好不好......那样我会非常开心的。”
左翳一边贴着润白小巧的耳垂一边说到,是不是叼进嘴里,用上下两排牙齿细细轻轻地磨着。
声线压得很低,魅惑地钻进温向暖的耳膜,产生一阵阵震颤。
耳廓被含进潮湿高温的口腔,那样敏感的地方根本经不住一点撩拨,几乎是贴上来的瞬间,被含住的耳朵的那半边身体皮肤上的毛孔已经争先恐后地立起来了,温向暖几乎腿软,只有攀着左翳汗湿的手臂做支撑才不至于滑落在地。
温向暖有些脸热,那时灯光那样暗,她衣冠齐整,而左翳动弹不得,只能躺在床上任由她动作着,她才发现,主宰左翳的情欲是那样美妙的事情。
但现在,光线那样明亮,所有一切细微的事物都无处遁寻,赤裸裸地袒露着。
“不行......”温向暖拒绝,不是没主动过,扶着摇摇欲坠的硕大阴茎,颤颤巍巍地将它吃进去,深深地坐到底,碾着柔软的巢穴,她会仰着头,淫乱地呻吟着,潮红攀到两颊处,艳似桃花。修长纤细的脖子露出来,自会有湿热的吻落在上面。
这个姿势能入得很深,轻易地就能将她送上高潮一波又一波的极乐世界。
但不是在这儿,光线这样亮,也没有床。
“嗯——”
她的动作没有随着温向暖的拒绝停顿下来,似乎预先知道了答案。
“好吧,暖暖要换别的来补偿我。”
温向暖嘴刚张开,左翳便嘘声制止了她,“嘘——这
', ' ')('个就不要拒绝我了吧。”
“是什么?”圆润的眼睛闪着疑惑。
左翳微微挑了挑眉,“秘密。”
赤裸的两道白交缠着,手缠着颈,腿勾着腿,像是两条交脔的淫乱白蛇。
交缠中,左翳将身上的湿汗全抹到温向暖身上了,尤其是温向暖的胸乳,被她用自己的出汗最多的胸口蹭了又蹭,摩到两颗红果通红,颤颤地立在两团雪白的乳上。
直到,温向暖身上终于沾满了自己的汗液,左翳才满意地笑了。
汗水暴露在空气中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已经开始有了味道,和自身的体味混在一起,并不难闻,反而让两人的情欲烧得更旺。
漆黑窗外的树枝在夜风的吹拂下,一下下叩击着窗户玻璃,室内的两人却并未察觉。
潮湿的唇舌撞进另一处同样潮湿的口腔,灵活的舌头卷着,缠着,共舞着,搅出狎昵的水声,互相交换着唾液,舌尖舔到对方的唇角,温向暖尝到一点咸味,她感到更渴了。
“啊——”
咸涩的手指插进了带了点湿意的甬道,柔嫩谄媚的穴肉争先恐后地吮着熟悉的指,那感觉非常怪异,但却令人产生了小小的期待。
可惊恐掩盖住了那层期待,温向暖踢着两条纤细却不乏肉感的腿。白玉似的两条腿被左翳轻易地压下了,手指进得更深,并拢的两只根部紧贴着紧张到不自觉翕张的穴口,直到再也进不去了,左翳才罢休。
“暖暖,乖一点。”左翳目光沉沉,汗湿的头发垂下几缕搭在眉骨上,没有敛着神色,被那凌厉的目光看了一眼,温向暖瞬间安静了下来,只是用小指勾着她的尾指,垂着眼尾,小声地说难过。
左翳发出一声轻笑,回握了她的手,几乎是宠溺地说到,“这就难受了,那接下来你可怎么办呐。”
接下来,什么?
温向暖一时没反应过来,左翳却在她纯净如水的眸光中感到劣质的灵魂战栗。
更大更涩的东西闯了进来,那一瞬间,温向暖只感觉像是伤口被泡在了盐水里,她在左翳怀里扭动着,穴肉绞得死紧,想把左翳的性器挤出去。
“左翳,快拿出去。”
温向暖几乎是发出了尖叫。
左翳被用力地绞住,电流从尾骨窜到天灵盖,紧紧抱住扭动的腰肢往下按,她动情地亲吻着温向暖的脖颈,便亲吻便挺动腰臀往销魂洞里抽插。
“不,暖暖要补偿我,小月儿占了你太多的时间了,你都不愿意看我了。”
“我就是你们的工具人。”
剪得再短的指甲也能在皮肤上划出红痕,温向暖在左翳锁骨处划了好几道,模糊地听到她这样说还是很心疼的,尖锐的腌渍感过了之后,只剩下可以忍受的咸涩了。
“没有......”
她睁着水光潋滟的美目呢喃着说到。
“骗子,明明就是。”
左翳一口咬住了温向暖的鼻子,轻轻地开合。
“别这样说,你们俩对我都很重要。”纤白的手臂环上了左翳的脖子,小猫舔水一般舔吮着她线条分明凌厉的下颌线。
左翳知道自己再闹下去气氛就僵了,便不再说话了。
射精过后左翳并不像往常那般,埋在体内的阴茎奇怪地膨胀着,温向暖感到些许困惑。
直到左翳眼底闪着奇异的满足的光,奇怪地说了一句,“暖暖,这才是我想要的补偿。”
接着,一股从所未有的强大的水流冲到了甬道里,足足二十秒,温向暖呆楞着,闻到了一点尿骚味。
左翳尿在她的穴道里了。这个认知简直就像五雷轰顶一般在她的脑子里炸开了。
却没有办法生气,左翳像是小猫一样在她怀里拱着,非常满足欣悦,小金鱼嘟嘴似的在她脸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真好,暖暖是我一个人的,对吗?”
温向暖看着那张满含期待的脸,没有办法说出拒绝的话。
“是。”她有些无力地开口说道。
“啊——”漆黑的眼睛瞬间亮了,温向暖就是点亮那盏灯的人。
算了,就当作补偿吧,自从生了小月儿,她确实是忽视了左翳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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