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长塌旁边便是一面书墙,伸手就能拿书。
南宁吃惊的收回目光,刚好看着面前的大床。
上面凌乱的痕迹,似乎在告诉别人,刚才发生了什么。
她脸颊涨红,展平被子后快步离开了房间。
刚走到楼梯,她听到楼下传求饶声。
“少爷,我真的没乱来!”
这声音……是之前说要送她离开的女佣。
南宁好奇的抓着扶手探过身子,往下看去。
只见,白弋坐在沙发上,面前站着两个人,乔妗和女佣。
女佣痛哭流涕,刚要继续往下说,乔妗站了出来。
她抬眸看着白弋,泫然欲泣:“白弋,你怎么了?你把我叫来就是怀疑我吗?这里可是白家,我怎么可能乱来呢?”
白弋不为所动,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乔妗,聪明反被聪明误,我要是没有证据,我会把你喊来吗?”
乔妗委屈的表情有些破裂,但她却很聪明。
就算是白弋有十足把握,那又为什么私下把她和女佣喊过来呢?
这明显是不想把事情闹大。
乔妗故作镇定道:“白弋,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信你问女佣,她可是白家的人,还能听我的话吗?”
女佣会看脸色,瞬间明白了乔妗的话。
她连忙哭着道:“少爷,我就是个端茶递水打扫卫生的,我哪儿敢伤害别人?”
“是吗?”白弋神色冰冷道,“那南宁出事,你为什么这么多人不通知,非要通知顾闻景?”
女佣原本紧张的神色竟然有了一丝松动,解释道:“是南小姐的意思,她说不舒服,让我一定要找顾少过去,我以为她是觉得顾少是医生,所以我就没多想。我哪里知道她存着别的心思。”
这是来之前,乔妗教她的应对话术。
话落,乔妗开始帮忙添油加醋。
“白弋,你难道没发现南宁母亲今天的意思吗?就是想让南宁和顾少攀上关系,结果顾太太根本不认,她也只能在众人面前假装大度澄清此事,可一转身,她就说自己不舒服要找顾少,若后来我们都看到他们在一起,顾少岂不是有理都说不清?这件事对谁最有利?当然是南宁和她妈妈了!”
她和女佣一唱一和,将脏水全部泼给了南宁。
反正没有证据,南宁也说不清楚前因后果。
白弋生性多疑,尤其是对南宁。
乔妗觉得自己这番说辞天衣无缝。
抬眸观察白弋的神色时,却像是掉进了冰窟。
白弋竟然面无表情。
不,这不像他。
乔妗小心翼翼道:“白弋。”
白弋悠闲的喝了一口茶,略重的放下杯子,反问道:“你们说完了?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女佣下意识的看了看乔妗,看乔妗不说话,她也木讷的摇摇头。
白弋拿出了一份资料,扔在了两人面前。
“你的账户多了三十万,怎么解释?”
女佣脸色一白,颤巍巍的张嘴。
但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白弋打断道:“想清楚再解释,我能拿出这份东西,自然也有别的东西。”
女佣更怕了,全身抖的像筛子。
“我,我……”
“是我。”乔妗猛地抬眸看向白弋,认道,“是我给她的。”
“说说。”白弋的调子冰冷的可怕。
乔妗知道白弋已经给了她退路,要是现在不说清楚,他绝不会轻饶她。
她垂了垂眸,指尖掐进了手心。
等她再抬头时,眼底已经是一片水雾。
“药是我让她下得,你满意了?可我都是为了你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