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弋说臭了时,南宁身体僵了几秒,让他有机可乘,剥了她的毛衣。
回神时,她只穿了内衣坐在白弋的面前。
白弋的眼神再起波澜,席卷着南宁的每一寸肌肤。
南宁本能的往后挪了一下,刚好将自己挪进了晕黄的顶光下。
白嫩的肌肤扑上一层暖色,显得格外诱人。
害羞又倔强的神色,总是能立即勾起白弋的征服欲。
他倾身靠近时,南宁立即别过了脸颊,发丝从他的鼻下飘过,有股不太好闻的味道。
要是以前,他一定会觉厌恶。
可眼皮一垂,他看到了南宁脸上的泪痕。
在酒店被人冤枉时,没哭,生病呕吐却泪眼婆娑。
南宁……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白弋一直觉得自己将她看透了,可如今却像是隔着一层雾。
蓦地,他想也不想抬起手帮她玩挽过耳边的碎发,露出了她湿润的眼角,轻轻拂过,喉结上下滚动,眼眸渐深。
欲色正浓时,南宁呼吸深了几分,推开他对着马桶又吐了起来。
涨红的脸蛋,看上去很痛苦。
白弋拧眉,转身走了出去。
南宁扶着马桶,察觉身后的人离开,眼底还是不自觉的染上一抹苦涩。
白弋肯定觉得很恶心,所以走了。
她闭上了眼睛,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等她睁眼时,面前多了一杯水。
白弋不大自然道:“喝点,药已经让外送过来了。”
南宁讷讷点头,接过水先是漱口,然后喝了小半杯。
白弋指了指放在架子上的衣服:“缓过来就洗澡。”
闻言,南宁一瞬不瞬的望着他,仿佛不认识他一样。
白弋挑眉:“怎么?我帮你洗?也不是没洗过。”
轰一下,南宁脸更红了,用力摇摇头。
白弋也没强迫她,转身离开了浴室。
南宁握着手里的温水,用力捏了捏脸蛋,感觉疼痛后才敢相信这是真的。
她和白弋之间似乎从未如此和平共处过。
不做床上那点事,也没有冷嘲热讽,更没有嫌恶的目光。
只是很平静的说着某件事。
南宁担心白弋反悔,立即缩了浴室门,快速洗澡。
门外。
白弋听到落锁声,脸色黑了一瞬。
当他什么?
半个小时后,南宁身体舒爽的走了出来。
她以为白弋走了,没想到他披着一件不太合身的浴袍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他头也没抬一下,淡淡道:“桌上有白粥,喝完吃药。”
南宁顺势看向餐桌,外卖盒子和药丸安静的躺在桌面上。
“嗯。”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嗯了一声,坐了下来。
两人就这么同处一室,默默不语。
片刻后,白弋抬手捏了捏内眼角,然后继续看着手机。
从南宁的角度看去,手机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字,应该是公司文件。
作为商人,白弋是无懈可击的。
至于其他……
南宁摇了摇头,收回自己的目光。
又过了一会儿,白弋咳了两声,放下手机就进了浴室。
等他洗好澡,他直接围着浴巾走向卧室。
南宁立即起身,提醒道:“白先生,时间不早了,需要叫你的助理来接你吗?”
白弋捏着门把手,转身盯着南宁。
发尖残留的水珠滴落,从锁骨滚落胸膛和腹肌,最后顺着人鱼线没入浴巾。
南宁莫名咽了下口水,迅速低头。
等了几秒后,面前多了一双大长腿,不等她抬眸,身子被人抱起放在了餐桌上。
白弋的手落她温热的肌肤上,沿着她的腰际摩挲,眸子里墨色翻涌。
他似笑非笑:“过河拆桥?有没有良心?”
说着,他稍稍用里掐了一把南宁的软肉。
南宁身子一颤,耳畔也不自觉的红了:“不,不是这个意思。”
白弋反应过来,自己掐了她的敏感处,每次碰到,她最先红的是耳朵。
见状,他呼吸沉沉,感觉闻不够她身上的气息。
南宁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抬手抵住他胸膛,找借口道:“我要吃药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异样,她端起水杯咕咚咕咚喝了两口。
唇上也沾上了湿润,莹润透亮。
白弋邪气弯唇,拿过了桌上的药:“是该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