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尔瓦呵斥他,命令他不许再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或许他被卢卡激怒了,他本就对这段孽缘感到迷茫而无所适从。卢卡亲吻他的嘴,让他说不出指责的话,用举动让他明白所谓的爱不是空口无凭。没有人比此刻的他们更像恋人。
他被迫接受了少年带给他的一切,包括不断深入的性器。带着年轻人的气血和莽撞的情感,卢卡的顶撞格外凶猛,却缺乏技巧。阿尔瓦露出好享乐的一面,不断引诱少年顶到正确的地方去,并在越来越猛烈的进攻中彻底丢盔卸甲,忘情地呻吟。甜腻的娇喘声对卢卡来说无疑是一记猛毒,这是他听过最悦耳的声音,远比他贴在墙壁上偷听到的叫床声好听得多。
他们一直做到深夜赫尔曼也没回来,最后精疲力尽,阿尔瓦提出做爱后要去洗澡,卢卡于是搀扶着他走进浴室。浴缸大得可以装下两个成年男人,他们自然可以挤在一起。卢卡坐在阿尔瓦怀里,感受着情人拿着熏香囊擦拭他腿间的触觉。现在他也沾着檀香和松木香气,最满足的时刻莫过于此。
那天晚上他们睡在一起,在卢卡的房间。像一个母亲在哄睡怕黑的孩子,卢卡笃定自己睡着后阿尔瓦便会离开,回到和赫尔曼一起度过每个夜晚的床上。他只能默默坚持着不要睡着,好让阿尔瓦能多陪他一会。
事实上,那时他长久以来睡的最安稳的一觉。梦里他终于不再被淫靡的幻想所困,他看见了母亲,她什么也没说。他也看见了阿尔瓦,他慈爱地抚摸他的头,动作好像在对待一只小猫咪。
醒来后身边空无一人,仿佛昨天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完整的春梦。只有疲惫的身体告诉他一切都是真的,这让卢卡充满了久违了激情与喜悦。他重新投入复杂的研究中去,好像有无限的精力支撑他。
阿尔瓦在他睡醒之前就已经在实验室了,还在准备繁琐的演讲材料,让人不禁怀疑他是否一整夜都在这里工作。相比于卢卡的兴奋,他平静得好像什么也没发生,和赫尔曼的相处一如往常。
卢卡对永动机的钻研更加痴迷,他伪装成一个好学的学生,费尽心思地想出一些刁钻的问题再去请教他的老师,说不清到底是不是故意。阿尔瓦总是会认真地给出最客观的解答,全然不顾卢卡背后的用意是何。
赫尔曼什么也没发现。卢卡却觉得他根本什么都知道,只是不作为,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瞒过父亲,那个和他极为相似的男人会轻易地把他看透,任何心意都藏不住。卢卡和阿尔瓦频繁的偷情,在赫尔曼睡着后,阿尔瓦会爬上他的床再与他欢好,殷勤地举动仿佛是在牺牲自己维持这个家。
终于在一天夜里,赫尔曼发现了一切。他很平静,似乎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卢卡笑得很大声,他解释道自己对阿尔瓦的爱不亚于赫尔曼,这并不是报复,只是发自内心爱恋的表达而已。或许是出于愧疚,或许是对卢卡的理解,赫尔曼最终什么也没说,自顾自地坐在两人的身边看着。
就像卢卡欣赏他们做爱一样,这次赫尔曼成了旁观者。唯一有正常伦理观的阿尔瓦倍受折磨,泪水宣泄而出,悲伤的表情好像受辱的贞女。卢卡恶劣地欺负他身上的敏感点,他不得不一直控制着声音以免发出母猫般的叫声,嘴巴闭紧,喊出任何人的名字都会让气氛更糟。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阿尔瓦尝试理解,却根本想不通他们在想什么。刚刚是他和卢卡,现在却是他们三个人一起,抛开彼此的关系这仍是一场错误的欢宴。少年贴在他耳边,蛊惑他什么也不要想,只需要记住身体上确确实实的快乐。赫尔曼也附和,并对阿尔瓦的所做作为表示感激。而他只能在混沌的快感和良心间挣扎,发出轻微的呜咽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场荒诞的三人行持续得太久了,阿尔瓦被做得晕了过去,又被人弄醒。这对恼人的父子轮流在他身上寻欢作乐,有时甚至是一起,几乎把他当做了享乐的淫具。他尝试反抗无疾而终,最后只能求他们慢一些,让他休息。结束之际他又昏死过去,再次醒来时已经不知过了多久。
赫尔曼给他擦拭着身体,说他发烧了,卢卡被他支走去买药,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们相对无言。良久,赫尔曼开口问他,是不是卢卡强迫了他。
阿尔瓦摇头。他说不清是不是真的对爱人的儿子产生了感情,卢卡与他算不上强迫,却也算不上两厢情愿。
赫尔曼再没说什么,答案已经是意料之内,他不惊讶,也不觉得应该有什么别的情绪。父子的关系已经到达冰点,下一步只能是破裂,他无力挽回,只能维持。阿尔瓦的出现反而营造了一种平衡,讽刺的是,这混乱的家庭关系竟然真的让他们间的矛盾有所缓和。
即使卧病在床也仍然惦记着没写完的演讲材料,阿尔瓦实在是过于敬业。卢卡回来时便看到他们两人又在研究物理。其他人看见了恐怕会觉得荒谬又可笑,可是这个家住着三个物理天才,这就成了别致的情调和浪漫,第一次,卢卡待在父亲身边不再那么反感,就这么静静地听着他们对话,时而加入讨论。这都是阿尔瓦的功劳。
生活随着阿尔瓦的痊愈回归正轨,他们三个每天都待在实验室,废寝忘食地研究,坚信能造出理想中的完美机器。为了科学卢卡放下偏见和隔阂,发现在物理的领域赫尔曼和阿尔瓦一样值得尊敬,他们之间默契得惊人。
白天是属于科学的,夜晚是属于爱情的。面对两个人的索求,阿尔瓦不卑不亢,在床上他努力做到平静又严肃,可总是不能成功。他们会在结束一天的实验后心安理得的乱搞,卢卡在这方面展现出年轻人的活力,让年长者们惊讶。三个人再陷入稳定的关系,彼此都乐在其中,除了偶尔阿尔瓦会自讨苦吃地陷入愧疚和自责,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
这种家庭关系无疑是病态的。在生活上,这个没有女人的家过得极为简单,除了实验室和卧室,房子里的其他地方都如同虚设,甚至是厨房都弃置不用。他们可以吃着最粗劣的食物,因为有精神食粮的支持不再饥饿。卢卡习惯在进行精密的实验后喝上一杯阿尔瓦煮的咖啡,苦得让人怀疑根本没有放糖,却格外的提神醒脑。
日子的本质就是平淡且和谐,卢卡第一次觉得家里的氛围是悠闲自在的,而不是剑拔弩张,至亲变成仇敌。即便是在幼时,父母的争吵也从不停止,像现在这样安静的学习氛围不可多得。
他不敢奢求这种状态可以持续一辈子。正如某天,经历了无数次失败的阿尔瓦开始质疑永动机是否存在。他的话遭到了另两个人的反对,赫尔曼情绪激动,斥责他的想法是可耻的背叛。卢卡也同样坚信着可疑的道路,对他来说永动机不仅是毕生之研,也是能维系感情的唯一良药。若是它不存在,对脆弱的家庭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
若是他们了解破瓶效应,或许就能及时止损。阿尔瓦不舍得击碎爱人沉重的幻想,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猜想是错的,希望有一天巴尔萨克父子能造出理想的永远做功的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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