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的器官竟生得比原生器官还完整,这是何其的讽刺。
他去看两人连接着的部位,早已泥泞不堪。阿尔瓦的阴茎在前端挺立着,畸形的结构让他不能射精却可以像正常男性一样勃起,卢卡打心底觉得这种构造的身体就是给一些好奇心重的人泄欲的。
体内顷刻间无比灼热的感觉让典狱长近乎昏厥,属于母性的本能刺激着大脑皮层,转化成数不尽的愉悦和满足,他无知觉地呜咽,像一只快要死的野猫。卢卡故意放慢了速度,企图让二人的高潮变得更加漫长,让身下的人永远记住此刻的快乐。
卢卡长舒一口气,将射过逐渐软下去的肉根拔出。被摧残得不像样子的雌穴成了可怜巴巴的肉洞,乳白的精液缓缓流出,看样子一时半会是合不拢了。
冬蝉想张口询问对方是否满意,却发现他的上司早已经晕得不省人事。他穿好裤子,看了看狼狈不堪的典狱长,又看了看钟表,真巧,到下班的时间了。
于是狱卒先生做了一回拔屌无情的渣男,穿上裤子就走,理所当然地不帮典狱长清理身体。要问原因,就当是对平时典狱长压榨社畜的报复。卢卡意淫着阿尔瓦夹着一屁股精液离开办公室,他的逼都被肏肿了,想必走路时会磨得很难耐吧,回去的路上还要假装无事发生,真是辛苦呢。
下一次典狱长找他会是什么时候呢?被玩得这么凶,恐怕得一周左右才能恢复吧。不过他瘾这么大,估计身子还没养好就馋得想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总之就是很期待。冬蝉抬脚想要离开,又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阿尔瓦精致的俊脸,没忍住又亲了一口。
周一的早上总是让人提不起精神。冬蝉照例将囚犯带到冰原劳改,他只需要在旁边看着,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趁着他的同事菲欧娜女士离开的功夫,诺顿·坎贝尔贴了上来,给他递上了一根香烟。
“嘿,老大,我有东西要买。”诺顿掏出打火机把烟点燃。“长话短说,我需要三盒烟,五瓶啤酒,钱晚上巡逻时给你。”
卢卡点头应允。诺顿很有经商头脑,是他主动提出和卢卡合作,他出钱买下卢卡弄到一些监狱违禁品,再被他以更高价卖给其他囚犯。而很多违禁品都是卢卡搜查犯人监狱时没收得的,再卖给这群家伙,他们于是白赚了一遍钱,实在是双赢。由于这层利益关系,他和诺顿走得很近,也不好让人发现。
谈话间远处一抹亮蓝色的身影向他们走来。风雪漫天,诺顿没能看清是谁,可是那人化成灰冬蝉都认识。当他说出是典狱长时诺顿明显有些紧张,想要立马跑开,免得被怀疑图谋不轨。好在典狱长只是扫了一眼就转身离开,一分钟都舍不得分给他们这些虫子。
看着人离去的背影,诺顿松了一口气,与卢卡聊起了天。
“明明好一阵子都没看到他,都快忘了这号人了。这家伙怎么回事。”
卢卡挑眉,阿尔瓦如此的原因他再清楚不过了,故意回答道:“恐怕是新找的情人很合他胃口,每天玩得昏天暗地吧。”
“哈?还找情人。我身边不少人和他睡过呢,还都是男人,那家伙就好这口。还有人说,他下面白白净净的和女人似的呢。”
无论在哪里,性永远是男人间的热门话题。带着些许雄性动物的好胜心,卢卡大方地承认自己就是典狱长的新情人,并对典狱长的身体进行了高度赞美。
“那婊子表面上是男人,实际上长着女人逼,而且比处女还紧,玩过一次就忘不了了,真他妈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竟然真是双性?那可真是稀罕物。”诺顿摩挲着下巴,好像在评估典狱长的身价。“要是能给大家玩玩,就是稳赚啊。”
“这你就别想了,”卢卡掐灭了手里的烟。“既然他勾引我,就得当我一个人的婊子。”
诺顿还想说些什么,只是这时菲欧娜终于回来,只好作罢,嘱咐了他一些交易物品就匆匆离开了。
他走后冬蝉又变回了那个无聊的狱警,再次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掏出怀表一分一秒地算着下班的时间。每天的生活都是这样未免也太麻木,他决定下班后去典狱长那里找点乐子。
阿尔瓦正在自己的房间享用晚餐。身为典狱长,他不必去嘈杂的餐厅和囚犯抢食劣质汉堡肉,而是拥有惬意品尝牛排和红酒的时光。奢侈的红酒倒入高脚杯,还未等他品尝,房间的门便被打开。不速之客拥有这间卧房的钥匙,其身份自不必多说。
冬蝉甚至连声招呼都没打就走了进来,俨然无视这里是典狱长的私人领地。刚结束一天的工作,他的头发上还沾着冰碴和雪花。他看了一眼沙发上悠闲自在的典狱长,目光立刻被面前盘子里的牛排吸引。
他可是还没吃晚饭。和待遇优渥的阿尔瓦不一样,他的一日三餐都得去餐厅解决,那群饿死鬼才不管他是不是狱警,来得晚就别想吃饱饭。况且给犯人的食物怎么想都不会美味,不仅饭量克扣,味道难以下咽,食材也都是些烂白菜老鼠肉,牛肉这种东西只能出现在梦里。
阿尔瓦轻而易举地把卢卡看穿,也不打算让他饿着,于是把盘子向旁边推了推,对方立刻会意,坐在典狱长身边帮他把晚餐解决。趁着他大快朵颐的功夫,阿尔瓦取来又一个高脚杯,给他倒满了红酒。
吃饱喝足的卢卡可没忘了他来这儿的目的,喝了点酒有点上头,抱着身边的美人一顿乱亲。他注意到阿尔瓦穿的是轻薄的丝绸睡衣,领口很大,可以容易地看到被吸得红肿乳头。典狱长的房间是整个冰原监狱最温暖的地方,壁炉里的火焰好像永远也不会熄灭。近几周冬蝉总是光顾,便越发觉得自己简陋的屋子冷得难以忍耐,索性直接睡在典狱长的床上。阿尔瓦默许了他的行为,任由他拿走了房间的备用钥匙。
典狱长纵容他,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服务”让他满意。从那个混沌的下午到现在,几周多的时间里他们又做了很多次,在办公室不务正业,在房间里没日没夜地做爱,甚至是在冰天雪地里野合。事实证明典狱长瘾真的大,玩得也花,冬蝉也不是什么正经人,两人在乱搞这方面一拍即合。
被冬蝉亲得有些烦,典狱长把身上章鱼一样黏着他的人推开。他说,我有惊喜给你。冬蝉来了精神,亮晶晶的小狗眼期待地盯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尔瓦被看得不自觉脸红,把头凑到冬蝉眼前,吐出舌头,露出位于舌心处浑圆发亮的银制舌钉。
这一幕看得卢卡气血全往下身冲。他最喜欢的就是典狱长的嘴和细长脖颈上色情的喉结,尤其是嘴,那是他能立刻和性爱联系到一起的部位,甚至比子宫更神圣更淫靡。阿尔瓦摸清了他的喜好,这下可好,卢卡恨不得把这张小嘴亲烂再把典狱长屁股肏烂,才能平息这邪堕的欲火。
阿尔瓦一推就倒,甚至懒得和他演戏。单薄的衣物穿了和没穿一样,轻轻一解便被脱得干净,满身的爱痕是纵欲过度的象征。这屋子实在太热,冬蝉也匆匆忙忙地脱了衣服,急不可耐地和情人吻在一起。
卢卡的手向那人身下探去,已经湿得不必做任何前戏。他掰开典狱长洁白如羊脂的腿肉,嫩红的熟逼一览无余。这段时间里这口淫穴少能休息,多数时不是咬着男人的肉棒死不松口,就是肿得通红还含着精液,却是越喂越馋,被折磨得楚楚可怜也不改淫性。
他不打算直接满足典狱长,几个巴掌扇向对方娇嫩的下体。阿尔瓦失声叫了出来,一开始是痛苦的尖叫,只是不一会儿就变了味,成了软靡的叫床声。面对冬蝉毫不留情的掌掴,他竟然扭着腰享受了起来,最后爱液噗地一声喷出,濡湿了卢卡的手掌。
不是每个女性都拥有这样敏感的身体,典狱长的身体甚至能做到观赏性极好的喷潮,弄得到处都是。卢卡将手上的粘液舔干净,看着阿尔瓦陶醉的表情,脸上不自觉挂上了笑。
他把典狱长翻了个身,打算从后面上他。本来典狱长是有些高傲在的,不愿用这种母兽交配的姿势,只是冬蝉三番五次的尝试让他尝到了甜头,转而不再抗拒而是专心致志地享受。感受熟悉的巨物再次进入甬道,心理和生理的快感同时袭来让阿尔瓦再次登顶。卢卡已经习惯了他这样连续多次高潮,顶弄的过程无比顺利,仿佛这个肉洞天生就是为此准备。
冬蝉喜欢说一些调情的话,譬如问阿尔瓦最喜欢哪个男人的几把,还会强迫他形容高潮时的感觉。一般这时的阿尔瓦说出的话会淫荡得难以想象,高高在上的典狱长像一只失了理智的雌兽。这种渴求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因此两人常常搞到深夜。卢卡怀疑阿尔瓦以前是否同时和多个男人性交,毕竟如此强烈的需求难以在一个人身上得到满足,除了他精力旺盛,于别人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阿尔瓦被操得动情,开始扭动身体想向卢卡索吻,卢卡一一给予回应。他们更换了姿势以便于亲吻,卢卡去抚摸从刚才起就诱惑他的乳头,出乎意料摸到一手湿润,惊讶地察觉典狱长竟被肏得产乳。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不清楚阿尔瓦的身体,不知道产乳是否意味着怀孕,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唔…哈…是假孕…”阿尔瓦从甘美的情潮中短暂脱身,吐出断续的音节。“最近…做得太频繁了…”
既然会假孕,那理所当然地存在卵巢,也就说明可以怀孕。冬蝉试图询问典狱长这样毫无安保措施的行为是否真的没有风险,得到的回答含糊其辞,他只是说现在已经不会怀孕了。
现在?难道说以前是可以的?他又问到。典狱长没再说话,自顾自耽溺于性爱的快感里醉生梦死。
眼见自己不再被搭理,卢卡也想不自讨没趣,于是接着埋头苦干。可是这番对话唤起了阿尔瓦的一些回忆,他不得不分出一点点精力去想念那个让他分心的故人,视线渐渐模糊,卢卡的脸与记忆中的人重叠,他企图放弃这个疯狂的想法,却在思念的沼泽里深陷不起。
“你怎么现在才来…”他失神地说。这话并不是说给卢卡的。然而卢卡并没有被代餐的自觉,只是当做普通的床话,调笑两声一带而过。
曾经的约定石沉大海,昔日的友人一拍两散。阿尔瓦落下意味不明的泪水,这其中有多少源自肉体的欢愉,多少源自沉重的悲痛早已不得而知。
沉沦。向着更深邃沉沦。他去抚摸卢卡的脸,把对方被汗水打湿的发丝别到耳后,眼底水光潋滟,卢卡受不了他这幅表情,把头埋在典狱长柔软的胸口去吮吸那殷红甜香的乳粒,如婴儿舔舐母乳。典狱长不断地呻吟,甜腻的喘息让人浑身颤栗,他柔和地抚摸身上作弄的人,痴迷于手中的发丝鹅绒般的质感。
卢卡像只小狼在阿尔瓦身上索取。典狱长让他想起了他的母亲,他唯一承认的亲人,也是唯一施舍他爱意的女人。他很清楚典狱长对他的纵容并非源自于爱而是欲,只是此刻负距离的滤镜让人头昏脑热,吊桥效应引发的心悸让人混乱。
从何时开始,口中的话早已不只淫秽的词语,而是直击人心的告白和倾泻而出的情感。他试图谈情说爱,得到的是典狱长的回避与置若罔闻,仿佛在宣告他们之间除了肉体不该有别的关系。他或多或少体会到典狱长滥情的真相是逃避悲凉的现实,可惜他无法理解。他和阿尔瓦的年龄差距注定他们无法成为相互理解的伴侣,哪怕只是因为他缺席了阿尔瓦的前半生。
“好孩子…”阿尔瓦摸着他的头,像爱抚小狗。卢卡并不拒绝被当做小孩,因为这样可以获得撒娇的权利,就算是失去相恋的资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去亲阿尔瓦的嘴,故意一遍遍地舔过舌钉。这枚钉在嘴里的淫器在昨晚两人亲热时还不存在,只说明典狱长在今天独自一人完成了穿孔及消毒的过程,效率实在高。麻药的效力早已过去,他的舌头被冬蝉吻得疼痛万分。可是有什么关系呢,他早已告别温情款款的性爱,只有痛楚才能带来更剧烈的快感。
房间里充斥着阿尔瓦牝猫般的淫叫,而冬蝉则反常的一言不发,让人琢磨不透他在想什么。直到最后射精时,他突然把阴茎从销魂的肉体里拔出,悉数射在典狱长精瘦的小腹上。典狱长从黑暗的高潮地狱解脱出时才意识到不同,不解地看着他,眼睛里蒙着色情的水雾。
“不管真假,你可是还在怀孕。”卢卡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好歹爱惜一下自己的身体吧,你个荡妇。”
接着他又拿起一旁冷落多时的高脚杯,把典狱长还没来得及喝完的红酒倒在对方白皙的胸口,微凉的液体惹得高潮后敏感的身体一激灵。
“怀孕了就别喝酒,我替你喝了。”说罢便俯身舔去阿尔瓦身上的酒液,唇舌路过乳头时恶意地又吸又啃,意欲把最后一点乳汁吸干。若是肚子里真有孩子,只怕可怜得一滴母乳也喝不到。阿尔瓦被这极富有技巧的挑逗再激起情欲,甚至只是玩弄乳头就又去了一次。
在高潮后的疲惫中,他们理应像往常一样全身心的膜拜对方肉体,在欲望的低潮里交换最后的余温。只是今天他们什么也没说,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沉默的疫病感染了两人,他们不再愿意分享孤独。
卢卡提出带典狱长去清洗,得到了对方的默许。他们浑身赤裸地走进浴室,又有阴暗的火星燃起。既然无法交心,那就最朴实的交媾。文明在他们之间成了累赘,繁殖的本能才是此刻的最高级。
他们在浴室里做了又做,带着癫狂失常的激情,疯狂的欢爱游戏中他们打翻了所有能打翻的东西,多种香精味随着洒出的乳液混在一起,古龙水氤氲的雾气让人迷醉。情迷意乱间,阿尔瓦注意到水池未关的阀门,才没有两人双双溺死在水里的结局。
在性中诞生,在性中死去。是那么的稀松平常。最后他们精疲力尽地躺在那张带华盖的床上,这本来只属于典狱长一人。他们同时入眠,分别占据床的一角,做着各自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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