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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沄跟着娘亲从城里换了一户又一户人家做工,最后娘亲跟着好心相助的恩人回了山里的村落生活。恩人的屋子在半山上,平时很少人往来。阿沄性子也不甚活泼,娘亲在哪他就在哪。和恩人一起生活后,娘亲让他叫恩人爹爹,平日阿沄总是呆在院子后面,和恩人爹爹也不常见面。阿沄总是低着头,声音小小的,跟幼猫似的。
“呀…爹爹…爹爹别吃了…呜…阿沄没水了…嗯啊…好爹爹…”
阿沄半躺在院子的木床上,下身的衣物被撩起堆至胸口,奶头又红又肿。白得晃眼的双腿间夹着墨黑长发的头颅,正啧啧作声地吞吃着什么。
“乖宝,再多流些,呼…宝太甜了,爹爹实在是渴”
程响含着饱鼓的阴阜用力地嘬吸,厚舌在肉逼口尽情地搜刮汁水,齿间碾磨着又红又肿的肉蒂,可爱的幼穴就会流出甜得似蜜的花露,任男人解心头的欲火之渴。
树荫外的日头正大,阿沄抖着腿根像小猫似的哭吟,眼角哭红了,下面也流了更多的水,尽数被爹爹舔去。
“爹爹…进屋去…嗯啊阿沄给你吃嘴儿好不好…呜阿沄想尿了…”
阿沄先时在院里摘菜,弯着腰突然就被爹爹抱着一起躺倒在院里的木床上。还没出声小嘴儿就被堵住,阿沄耳尖一热伸出小舌头任爹爹像往常一样含在嘴里嘬,柔顺地任爹爹把手探进衣里,‘爹爹又渴了’,阿沄抱着爹爹宽厚的肩背想。爹爹说阿沄的奶子长大了不少,奶头也总是红艳艳的,所以爹爹老是渴了来吃阿沄的嘴儿。而且爹爹有个病根,以前是娘亲来治的,现在娘亲不在了,阿沄要帮爹爹治病。爹爹下面有个大鸡巴棍子,时不时会肿起来握在手里烫乎乎的,上头的青筋还一跳一跳的阿沄都握不全,所以爹爹让阿沄把腿夹紧,让阿沄用小骚逼流出的水替爹爹的大鸡巴消肿。虽然阿沄不懂为什么娘亲会医术,但是阿沄以前悄悄见过娘亲帮爹爹治病的样子呢,爹爹说阿沄的小骚逼太小了,还不能让爹爹把大鸡巴插进去,那样才能让爹爹快点好起来…
阿沄正想着,小胸脯微微一疼,柔嫩的奶头被爹爹用粗糙的指腹用力磋磨,有点点疼但是下面又流水了还有点酥酥痒痒。
“乖宝在想什么?”
阿沄小脸一红,觉得自己帮爹爹治病还不认真,又想起爹爹说的话:“爹爹,阿沄下面的小骚逼又流水了”
程响呼吸一窒,虽然这小家伙是自己调教出来的,但是每次看到阿沄又纯又乖的小模样说着淫荡的话语,程响就想操烂他。
“让爹爹看看”
程响声音都哑了,看着阿沄主动把衣服撩起来分开细白的双腿展现出身上最美的地方。
“阿沄的小骚逼真美”
程响用指尖拨动着两瓣饱满的唇肉,洞口还紧张地收缩,透明滑腻的液体被他勾出均匀地涂抹在继子美丽的女穴上,小巧的性器也颤颤巍巍的。程响渴急了。
阿沄被爹爹在大白日的院子里摸逼,心底还是有些不自然,可能是未明的羞涩与本能的不适。但他归类为是日光太亮了,而且以前娘亲都是在屋子里给爹爹治病,屋里头又暗又热,娘亲的叫声又痛苦又舒服,就和他每次被爹爹用大鸡巴磨逼一样。
“爹爹,我们进屋…啊…”
阿沄话音未落,程响便咬住红得勾人的阴蒂又吸又嘬,阿沄话都说不完全就只能带着哭音低叫。小猫喵喵地叫,勾得程响心痒得不行,长舌用力地在阿沄的幼逼舔舐,嘬得小嫩穴越发红肿。
阿沄咿咿呀呀地叫,日日被爹爹用唇舌性器淫亵,未熟的身体却有着饱满臌胀的馒头逼。程响最爱他侧躺着合拢双腿等待爹爹用鸡巴磨逼的模样,骚得令人恨不能插烂这个小淫货。桃似的臀合着滑嫩细白的腿根,阴阜夹在腿心鼓鼓囊囊的饱满得可爱,颜色是似红又粉,整个肉逼是湿淋淋的像春日被打湿的花,小家伙像只猫崽似的又乖又娇,还怯怯地回头求爹爹抱。
“爹爹…进屋去…嗯啊阿沄给你吃嘴儿好不好…呜阿沄想尿了…”
“阿沄好乖,给爹爹多流点水”
阿沄被舔得腿根痉挛,小腹熟悉的水意汹涌而来。爹爹的大鸡巴又肿了吧,爹爹说是阿沄太骚了才让爹爹的病反反复复,阿沄也不知道骚是什么意思,每次爹爹渴了舔阿沄的骚逼时大鸡巴都会肿,但是是阿沄让爹爹生病了还不好的,阿沄早点长大了就好了,等爹爹用大鸡巴插进阿沄的骚逼里,爹爹就能不再生病了。
阿沄半靠在树上,小手紧抓着木床边缘,看着双腿间爹爹的头颅和自己架在爹爹肩膀上的双腿,脚尖紧绷失神地叫着爹爹,远处蔚蓝天空上自由飞翔的鸟儿偶尔滑过他占满情欲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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