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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程响和新婚男妻一同回了娘家。男妻娘家在小山村里,平日没什么烟火人气,逢年过节了便热热闹闹起来,连住的地方都要拼拼凑凑才恰恰安排得下。
程响简单洗漱完,踩着拖鞋慢悠悠地往老人指的地方走,简单的小平房透出昏暗的灯光,离岳父母家还是有些距离的。程响漫不经心地想着推开了门,却见床上坐着一个瘦弱的身影。
“姐、姐夫…”少年紧张地咬着下唇,怯怯地抬眼望他。
程响喉结动了动,应了声,回身锁好了门往床边走去。
屋外的风声呼呼作响,两个人的被窝却暖烘烘的。程响躺了一会儿睡不着,动动手臂就能碰到身边又热又软的身子,想了几天的念头此时从小腹升起,他侧头望向面朝着他睡的少年。
昏黄的灯光照进纱帐里,少年好似睡熟了,脸颊粉红,小嘴巴也粉粉润润的轻轻呼出清甜的气息。
程响咽了咽口水,缓缓凑近白皙细嫩的小脸含住粉嫩的唇瓣轻轻吮吸,大手抱住软绵绵的小身子,紧紧贴着他健壮的身躯。
阿沄是被热醒的,等睁开眼时就发现他被姐夫抱在怀里,姐夫的舌头还在他嘴里乱动,阿沄只觉得快要喘不过气,小手推了推姐夫的胸膛哼唧几声。
程响喘了喘粗气,把小身子抱得更紧才舍得松开被亲得湿红的小嘴,还恋恋不舍地在嘴角啄吻,舔去溢出的津液。
“姐夫、姐夫是口渴了吗?”阿沄不明白为什么姐夫一直在碰他的嘴,男人灼热的鼻息扑在脸上,烫出浅浅淡淡的晕红。
程响瞧着少年单纯天真的小脸,身下越来越硬的鸡巴涨得发疼,哑了声音哄道:“姐夫难受…阿沄帮帮姐夫好不好?”
阿沄自然应好,懵懂地看着男人问怎么做才能帮到姐夫。
程响亲了亲乖巧的少年,牵着嫩滑的小手伸进内裤里去摸又硬又烫的阴茎。
“姐夫的大鸡巴肿得难受,阿沄帮姐夫摸摸。”
阿沄被滚烫的温度吓得缩了缩手,却觉得姐夫怪不得这么难受,原来大鸡巴都肿得一只手都抓不住了。少年乖乖地把另一只手也伸进姐夫裤子里,握着粗长的阴茎抚弄,还听了姐夫的话去摸下面浑圆饱满的囊袋轻轻揉弄。
程响被软软的小手伺候得舒服,视线下意识落在棉质睡衣的领口,少年莹白的锁骨半遮半露。男人喉结滚动,伸手解开了第一颗扣子,又亲了亲阿沄的小脸然后把剩余的扣子依次解开。
少年侧着身子替男人手淫,幼白软嫩的小胸脯被挤出一道浅浅的沟壑,嫣粉的奶尖儿软乎乎的颤动。
阿沄见姐夫一直盯着他的胸口,禁不住缩了缩身子,却反而将浅浅的沟挤得更深。
程响把阿沄抱进怀里,放在少年背后的手轻轻拉开遮挡的手臂:“乖,阿沄这么漂亮让姐夫好好看看。”
男人带着粗粝的虎口拢住娇软小乳,拇指夹着粉嘟嘟的奶头,白生生的一小团细腻奶肉在手里又嫩又软。程响喘着粗气,胡乱地亲着阿沄的小脸:“小东西,奶子怎么长这么大?”
微微隆起的小胸脯,被男人爱不释手地揉在掌心里还不够半手可握,可偏偏对这十几岁的双儿来说,那小小一团确实发育得太好。
阿沄被捏得疼了,糯糯轻叫了几声,红嫩嫩的小舌头若隐若现,立刻就被程响伸了舌头去亲。厚重的被子下火热的身体紧紧靠在一块,程响心头满足,小双儿乖顺地躺在臂弯里,被他亲着小嘴,任他在刚刚发育的柔软的小胸脯上肆意抚摸,白嫩的小手还放在男人的裤裆里替他安抚躁热硬挺的阴茎。
阿沄呼吸间都是男人的气息,小脸被男人高热的体温熨得绯红,双眸湿漉漉的还是懵懵懂懂的样子,却被胸前抚弄的大手惹得蹙眉轻颤,禁不住瑟缩收了小舌头回来避开男人的唇舌,怯生生地哼哼唧唧:“姐夫…姐夫弄得阿沄好奇怪呀…”
程响舍不得松开甜滋滋的湿软小嘴,含糊地问:“乖乖怎么了?”
阿沄轻哼几声,却是又往男人怀里蹭,紧紧贴着姐夫的身体,才小小声羞怯地和程响说。
“阿沄…阿沄下面好像也肿了,姐夫能不能也帮帮阿沄,摸摸阿沄的下面?”
程响重重喘着粗气忍不住啄吻湿红的小嘴:“姐夫帮你,乖乖是姐夫的骚宝贝,姐夫会疼你的。”
俗气的还带着红色大花的棉被铺盖在床上,两人侧躺着脸贴脸,细碎软糯的低吟时不时响起,男人低哑的轻哄接踵而至。被子下是棉质的睡裤连同内裤一同半褪至膝弯,粗粝的掌心完全包裹着幼嫩白净的雌穴轻轻重重地揉,长指裹着浅色的小肉茎抚弄,雪白柔软的大腿难耐地夹着男人活动的手腕。
阿沄到底年岁小,被男人寻到嫩芽似的小肉珠用粗糙的指腹夹着揉捻几回就丢了一次,黏滑的温热水液流了程响满手都是。程响落下细细密密地亲吻,对这小东西心底着实爱怜得发软,哄着人给上上下下摸透了,就等动情出了水才好弄这青涩稚嫩的小身子。
“乖乖舒服了?姐夫可还难受呢。”
', ' ')('阿沄细细轻喘着,等回过神来又羞红了小脸轻声软语地和男人撒娇:“姐夫…阿沄里面痒,姐夫再帮帮阿沄…
程响被这小东西勾得额角涨疼,恨恨咬了牙把阿沄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柔软的腰臀紧贴着男人结实的腹部,粗黑赤长的阴茎塞进合拢的双腿间,贴烫着湿濡的幼穴。程响摸了摸平坦细嫩的雪白小腹,又揉弄起滑腻柔嫩的小胸脯,亲了亲阿沄:“姐夫用大鸡巴给乖乖止痒嗯?吞了姐夫的精水阿沄就不痒了”
阿沄小脸发热,只觉得腿根夹着的粗长鸡巴又硬又烫,背后摸着他胸乳的男人身躯高大健壮,火热的体温烘得被窝闷热,下体也禁不住收缩几下又泌出几股湿滑热液,阿沄侧头就和男人灼热的鼻息交缠,心底便分出几缕惧意,懵懵懂懂地只觉得不能这样了,可还是依赖地躺在男人怀里,怯生生开口道:“姐夫,阿沄怕…阿沄变得好奇怪……”
程响难耐,为了哄这小东西,肉棒早已忍得胀痛,可为了身下这稚嫩怯弱的小美人,还是只能再轻声哄着:“阿沄乖,姐夫在这呢,不会让阿沄难受的嗯?”男人揉了揉软嫩的乳尖,尽可能地抚弄舒服的敏感处,他低头含住阿沄粉嫩的唇瓣温柔地吮吸舔舐,硕圆的龟头也轻轻蹭顶着窄小湿润的肉缝。
“乖乖舒不舒服?姐夫的小心肝儿,姐夫怎么会舍得让乖宝难受呢?”程响安抚地摸着细嫩的小脸,试图用轻柔的啄吻让阿沄安心。
阿沄吸了吸鼻子,虽然还是害怕下体夹着的陌生的硕大硬物,但信赖的姐夫温柔的轻哄让他给自己鼓气,委屈地点点头又抱着姐夫放在胸前的手臂小声说道:“阿沄想抱着姐夫,阿沄害怕…”
程响无法,只得把人抱进怀里又亲了好一会儿,小东西才终于把衣服都脱了,赤裸着白净温软的小身子顺从地贴在怀里让他弄。男人喉结滚动,起身压在阿沄身上分开紧闭着合拢的双腿折在腰间。程响什么也想不到了,他忍得实在太久,抱着少年光裸的身子含糊说了句安抚的话就扶着粗长的阴茎顶开了窄小紧窒的软肉缝隙。
十几岁的小双儿哪里受得住破身的疼,眼泪大颗大颗往外流,小身子缩在男人身下直发抖,分开的双腿疼得无力腿根抽搐不止,阿沄呜呜咽咽揪着枕头哭得小脸满是泪痕,任压在身上的男人喘着粗气享受他稚嫩干净的身体。
“阿沄乖不哭了,一会儿就好了嗯?”程响逗弄了这么久,小东西够湿了才敢硬着来,插了一会儿幼嫩的雌穴解了心头痒,便哄起哭得可怜的小东西。
“姐夫太难受了实在忍不住,阿沄原谅姐夫好不好?乖宝哭得姐夫心都疼了,是姐夫不好,就算姐夫的大鸡巴肿得发痛也不能让阿沄难受,乖乖来打姐夫出气嗯?”
阿沄泪眼朦胧被男人抱在怀里亲着小嘴擦眼泪,纵然被插干的下体还疼得厉害,可压在身上的姐夫好言软语地轻哄,还捉了他的手伸脸让他打,阿沄吓得缩了手抽抽噎噎地:“呜姐夫坏!姐夫坏!”
濡湿紧热的幼穴随着哭得发颤的身子吸吮痴缠,咬得男人恨不得狠狠操弄这纯真懵懂的小美人。程响抓着阿沄的手往身下摸到还没进去的半截粗长阴茎,嗓音低沉:“心肝儿帮帮姐夫好不好?姐夫难受死了,只有阿沄能帮姐夫了。”
哭得双眼通红的小家伙握着手里肿大的鸡巴,抽抽嗒嗒地替男人担心起来:“姐夫…呜阿沄不哭了,姐夫要怎样才能好起来?”
程响亲了亲湿润的脸颊,哑声哄道:“姐夫的鸡巴放进乖宝的小逼里,一会儿就可以消肿了,阿沄要是难受了就告诉姐夫嗯?
阿沄伸出光洁的手臂抱着男人宽厚的肩背,抽泣着点点头,白润柔嫩的大腿紧贴着男人结实的腹部,温顺又乖巧地躺在姐夫身下。
程响知道这小东西是吃不进他整根阴茎的,还没发育好的稚嫩雌穴现下被迫进了大半巨物,再往里进些阿沄定是要哭得晕过去了,他揉着软乎乎的幼白胸脯,狰狞粗硕的鸡巴肆无忌惮地挞伐征服怯弱纯真的双儿少年。
“宝好紧,水可真多,就这么喜欢姐夫?”
阿沄轻喘着,听到男人问话白皙的颈子羞得晕出粉色:“嗯姐夫会给阿沄带糖吃…姐夫对阿沄很好…”
程响哪里想到白日里随手给的一颗糖就得了这小美人鲜嫩的身子,心里又酸又满足,低头捉了娇怯的小舌头来亲,埋在紧热幼穴里的阴茎插得越来越重,顶得小美人咿咿呀呀地软糯哀吟,姐夫姐夫地叫着撒娇讨饶。
“小乖乖,这么美的身子只能给姐夫干。”
阿沄眼泪汪汪地想不明白姐夫在说什么,他快要被肚子里的粗长鸡巴给插坏了,剧烈的疼痛过后是奇怪又强烈的酥麻,浅色的小肉棒随着顶弄颤颤巍巍地晃动,平坦雪白的小腹撑出男人阴茎的形状,湿靡的红嫩软肉被插得外翻肿胀裹着粗黑的鸡巴。
男人同少年淫乱交合的下体遮掩在厚重的被子下,老旧的民房挡住屋外呼啸的风声,昏黄黯淡的灯光和俗气的大红色被子,程响满足得不行,舟车劳顿的疲累都被身下这懵懂纯真的小美人抚平了,他又伸了舌头去亲阿沄,只觉得怎么也亲不够
', ' ')('要不够。
粗重的喘息和呜咽低吟直到深夜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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