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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燃还来不及缅怀过去,就被屁股上突然传来得一阵痛意折磨得呲牙咧嘴。
接下来的三十下,让岑燃又一次体会到了到达人生巅峰的感觉。
红肿圆润的屁股,让顾栖的施虐心一点一点地往上攀登。
他挥鞭子的力道不再像一开始那样随意,而是像是在调教什么玩具一样,带了三分认真。
当岑燃的屁股被抽到了顾栖满意的颜色,均匀程度也刚刚好的时候,顾栖停下了手。
岑燃的屁股像一个诱人的桃子,顾栖一脚踩了上去。
岑燃的痛呼来不及压回喉咙里,猝不及防地喊了出来,整个人被迫趴在了地上。
顾栖也没想拿他怎么样,随便踩了两脚就好像试了试新到的脚垫一样,很快放开了岑燃。
“真没用。才打了这么几鞭就趴下了。”顾栖说,“不过,屁股倒是很好看。”
岑燃赶紧爬起来,跪在主人的脚前,赔笑道:“都是主人打得好看,谢谢主人赏。”
然后抱起主人的脚往自己身上放:“对不起主人,都是奴才太没用了,奴才的身子是您的,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奴才都受的住的。”
顾栖踹开他:“滚吧。剩下的两百六十下,记账上。等你伤好了,来陆弦这里,每天找我领罚。”
“是,谢主人。”岑燃磕头道。
顾栖转了个方向,对着
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陆弦开口:“至于你……”
陆弦抖得更厉害了。
“你就先不打了,免得打坏了没人伺候我。
你也跟他一样,记账上,等他伤好了,你们俩好兄弟一起挨。”
陆弦刚松的一口气又被顾栖后面的话给差点呛到,但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主人今天没打他已经很不错了,他跪着磕头道:“谢主人。”
岑燃向来比陆弦更机灵一点,裤子都不敢拉上,跪行了两步到了顾栖跟前,讨好道:“主人您训奴才训累了吧,奴才给您按按好吗?”
顾栖轻笑一声,伸手捏住他的脸,岑燃吃痛,却不敢动,还得笑得更加讨好:“现在怎么这么听话?刚才上门堵人的时候不还是一副唯我独醉的样子吗?”
岑燃依旧赔笑道:“主人,刚才都是奴才的错,您息怒,在您面前奴才哪敢不听话,奴才是您的狗,供您玩弄随意取乐,不敢违逆您。”
“是吗?刚刚挨打的时候不是这么想的吧,肯定在心里骂我这个混蛋怎么下手这么狠吧。”顾栖道。
岑燃愣了一秒,心想怎么说的跟我心里想的一模一样,然后立马调转笑脸对着主人声称不敢。
“行了,我当了你主子这么多年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赏你三十耳光,回去自己扇。好好给我记住这张嘴是谁的,该怎么说话。”顾栖到后来手上力度越来越大,要不是岑燃心里意志强大,早就面目扭曲了。
“是,主人,谢主人赏。“趁着顾栖放开他,岑燃立刻谢赏道。
顾栖随意扯了扯领带,朝门口走去:“这几天别让我见到你,不然我打到你站都站不起来。”
这招杀鸡儆猴似乎效果也非常不错,直到顾栖推门走出去的时候发现陆弦依旧瑟瑟发抖地跪着送他出去。
嗯?至于这么害怕吗,他记得他之前非常温柔的呢,是天下第一善良的主人。
三个人进去,只有一个人出来。
顾栖仿佛没有看到任何人对他奇异的眼神,自顾自地走上了楼,继续打印还没打完的文件。
众人面面相觑,这不是原配捉小三的戏份吗,怎么现在小三大摇大摆地走出来了,身为有权有势的黑道首领的岑燃这个原配好像碰到了什么千年寒冰一样,身上的嚣张气焰全部被浇没了。
“夜阑”里的人倒是很想知道他们首领怎么样了,但是却被刚刚递鞭子的那个下属阻止了。
他虽然只是递了个鞭子,但是里面的声响还是听到了一点的,更何况他是岑燃的心腹,岑燃以前的身份他也知道一点。
这个看上去温文尔雅的小职员,其实就是当年那个难伺候,脾气不好,喜怒无常,喜欢作弄人的顾家少主。
虽然他现在看上去比当年收敛多了,也温柔多了,但是打起人来一点都不输他当年的风范。
为了他们能活得久一点,也为了他们首领能活得久一点,还是不要去招惹可怕的顾家少主的好。
顾栖打印完文件,看了看时间,陆弦应该从钢琴室里面出来了,就给他发了条消息。
“早点下班,去训诫室里捧着绳子等着我。”
他想把陆弦吊起来抽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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