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男人下了车刚进到客厅,就看到坐在大厅沙发上的何幸和他身后的助手,心下一沉明白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怕是已经被何幸发现了。
“在外面久了就不知道回来了?”何幸正靠在沙发上,穿的是典型的商务款西装,翘着二郎腿,皮鞋擦的反光,问着话时眼神却看都没看他。他手里拿着报纸,似乎正在翻阅,桌前的矮桌上放着一杯还冒着热气儿的空玻璃杯,一副正准备上班的样子。
“对不起,干爹,昨晚伍行双买了我,他带了人要我去酒店见他。”这个时候如实说才能逃过何幸的惩罚,贺峰很清楚。可是他不能,他要尽力掩藏起林白。
报纸“哗啦”一声,被随意扔在了沙发上,何幸这才抬头审视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高大青年。他的神情是那么的诚恳温顺,甚至对他还是微微低头躬身的臣服姿态。
如果不是有人告诉他并发了照片为证,他还真不会相信小崽子就这么背着他跟那白月光搞上了!
他以为贺峰已经知道要听话了!就算心里接受不了,他以前教训了贺峰那么多次,身体也该长记性了!
可是,并没有!
——贺峰依旧不听训,甚至开始欺骗他!
想到自己一手调教看大的青年,开始背着他去勾引跪舔别人,还是心安情愿的那种,何幸就遏制不住怒气。
何幸不想再和贺峰进行这种没有营养和效果的问答,这时候显然只有一顿毫无顾忌的虐打才能令他发泄,他扭头问了一下身后的助理:“东西准备好了么?”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何幸站了起来。
被压出折痕的高档西装裤瞬间因为垂感而变得笔直,这令四十多岁的男人看起来依旧身姿笔挺,气质卓然。
“我希望你能承受得住接下来的教训!这是对你撒谎的惩罚!”何幸冷冽轻蔑的看了男人一眼,上了二楼,助理落后两步紧紧跟着。
贺峰看到何幸走去的房间,刹那间体温骤失,一场皮肉之苦是躲不过了,可是他不得不跟了上去。走到门口,沉默的开始脱衣服。先是衬衫,裤子,再是皮鞋,袜子,最后勾下了内裤。
男人赤裸的身体一点点暴露出来,高大的身体是昨日被留下的暧昧痕迹,乳头发肿发红,胸膛满是抓痕咬痕,大腿根更是重灾区,一看就不是一个人留下的。
何幸看到这一身凌乱的痕迹,隐藏在银框眼镜下的圆润眼睛轻轻眯起,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暗色。
真脏!
“小峰,干爹想了想,可能是我太久没有打你所以才导致你这么不听话——”
“昨晚伍行双明明约了我谈贷款,而你却一夜未归。甚至我质问你,你还要说谎话欺瞒!”何幸上前一步,毫不留情的抬手把男人按在门廊处,略白的手掌圈住男人脖子,导致男人不得不仰起头。
“我左思右想,能让你这样的人现在恐怕也只有林白吧?!”手掌渐渐收紧,男人呼吸变得困难,他双手下意识抓住何幸抬起的那只手腕,皱着眉头。
“他有什么好?能给你什么?一个小律师而已,能给你多少钱?能把你那个亲爹捞出来么?!”何幸阴沉沉地质问,苍白精致的手指感受着男人的体温,慢慢收紧。
“咳唔”男人开始张嘴呼吸,脑袋开始缺氧。
“再说,你这么脏配得上那个小律师么?人家干干净净的,你呢?这些年,肏过你的人早就上百了吧?你那儿都被玩烂了!你看你现在的行为,像不像婊子?卖身挣够了钱找个老实干净的人接盘?”何幸眯起眼,冷冽的讽刺道。贺峰一直都知道何幸狠毒,可是之前一直停留在虐打他的身体上,他挨过了也就忘了,疲了麻木了。
可是,今天他竟然被戳心了……
何幸说的是假的么?不是啊……
他说的没错,他贺峰就是婊子!他做的一切虽然都事出有因,被迫无奈,可是事实的结果不就是何幸说的么!
虽然,他从来没有想过让林白接盘,但是如果他最后和林白走在一起,他这副被肏烂的身体,不就是让林白接盘么!?
他们,再也没有可能了吧……
别墅是贺家的别墅,后来被何幸买了下来。这间屋子当初是贺峰卧室的一部分,大概一百五十平方,到手后被重新翻修了一遍,何幸把它改成了一间昏暗隔音的暗室。
地板被铺上了一层黑色的刺毛地毯,光裸的皮肤覆盖上去会又痛又痒,暗室四周是厚厚的黑色隔音板,叫破喉咙也不会传出去一点声音的那种。
暗室半空能看到一些还没来得及滚动上去链条,连着垂下来的是一套皮扣圈,包括四肢和颈部。在那些项圈后面与墙壁之间,是一个厚重的隐隐带着血迹的木制十字架。
“进去吧!”何幸松下了手掌,冷漠的下命令。
男人闭了闭眼,克制住记忆里的疼痛回忆,走到了架子前,自己扯下了皮质圈扣扣在了脚腕处。
何幸看着男人直起腰,才上前慢悠悠地抬起男人的手,用两指粗的链条把男人缠到了刑架上,多出的皮圈扣
', ' ')('在男人手腕,然后又细致的去绑缚男人另一只手。
“果然还是绑起来乖一点。”冰凉的手掌轻拍男人脸侧,男人下意识地闭了眼。
“干爹有多久没打你了?还记得么?”
“也是,六年左右了吧?怪不得不听话了……”何幸看着眼前被锁链缠绕的高大身体,配上那情色痕迹,一股破坏欲顺其自然升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