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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会儿去公司一趟,你在这里听话点,一会儿不让你那么难受。”何幸放下了药膏,低头亲在了男人左脸那道微肿发热的鞭痕上,又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下,引得紧闭双眼的男人一颤。趁着贺峰这会儿还算乖顺,何幸牵出四根床脚焊死的银色锁链分别锁住了他的四肢,紧紧的的把贺峰摆成四肢大开的姿势固定在了床上。
贺峰看着何幸走动的身影,默默忍受着身上的阵痛,再回过神来,发现何幸正半跪在床脚抹了一手的润滑液伸向他的私处。
双腿大开的姿势方便了何幸的动作,他直接进入两根手指,贺峰的肉穴昨晚才被使用过,吞进去两根手指基本没有什么难度。
何幸把润滑液抹向贺峰丝滑的肠壁,轻柔的的刮弄着那火热弹性的地方,屁眼也因此吞入的润滑液越来越多,然后手掌又紧紧贴着肛口抹弄,导致男人私处的洞口越张越大,已经能够容纳四根手指了。
贺峰皱着眉,迷茫的看着何幸的动作,然而身体却诚实的硬了起来。
“干爹…嗯!”
何幸坏心的揉搓肉壁上的前列腺,贺峰粗大的肉棒跳了跳,腿根一阵紧绷。这种有趣的反应逗乐了何幸,他也不急着扩张了,直接用两根手指专攻肠壁敏感处,一会儿围着打转儿一会儿合并手指按压,那个凸起的地方被他玩的都肿大了。
男人更是低声呻吟不断,闷哼着忍耐,仔细一看其实眼眶都有水雾了。
可惜四根手指的宽度跟接下来几天要吞下的粗壮物件相比不值一提,所以为了贺峰不受伤,还是要再开扩一下。
四根手指轻轻退出一些,带出了早就化成水一样的润滑液,湿漉漉的好不淫荡。待四根手指退到肛口,何幸大拇指也并入,慢慢收紧插了进去。
“啊嗯...唔!”
疼痛从下体袭来,男人看着天花板,尽力脑袋放空,可是撕裂般的疼痛却一直牵扯着他的神经,让他想忽略也不行。
狭窄的肛口缓缓吞下了整个手掌,私处被撑出了一个大肉洞,肠肉紧紧抵抗着外来入侵者,做着最后的挣扎。火热湿软似乎永无尽头的肠道令何幸生起一股不耐烦,猛一用力,“哗啦”一声锁链声后手掌就进入了大半,刚巧卡在最粗的地方,男人腹部被撑的微微凸起。
“唔!”贺峰瞪大双眼,眼角被撞下一滴生理性泪水。他虽然看不到,但是不妨碍察觉到,那个往日里用来排泄的地方被塞入了一整只手掌,并且还在渐渐深入。
“小峰,你真是太骚了,连手掌都吃得下去…”何幸勾唇浅笑,手掌却无情的慢慢在后穴握成拳头,私密处以肉眼可见程度被扩开,男人因为这种痛苦想要痛呼出声,却害怕被何幸想到新的花样虐待,只能暗自咬牙。
手掌握成拳头后,何幸慢慢抽出,明明只有二十厘米左右的距离,何幸用了一分多钟,当拳头来到肛口时感到了明显的束缚,何幸呼吸轻了几分微微皱眉后“啵儿”地一声猛然拔出了拳头,伴随着的是男人忍痛的粗喘。
因为惯性,肛口处聚集了好几圈媚肉,颜色淫荡糜烂,看起来异常骚浪,就跟女人被插熟的逼一样。
何幸仔仔细细看了一下,确认没有受伤后才转身去床对面的内嵌柜子中拿出一个纯黑粗大的按摩棒,那按摩棒看起来就十分骇人,上面还凌乱的交错着橡胶狼牙,而按摩棒顶部的龟头竟然比鸡蛋还要大。
男人的屁眼收缩性有限,因为刚刚被极度扩张,何幸当误了这么一会儿后面竟然还开着一个不小的骚洞。
何幸这次异常迅速的把粗大的按摩棒插入贺峰体内,只留了一个底座防止最后弄不出来。
按摩棒上的狼牙咬合进柔嫩的肠壁,仿佛要把肠壁戳穿,按摩棒的尺寸大小竟然恰好使龟头挤压在体内敏感点处,高大的男人直挺挺躺在床上动都不敢动一下。
做完这一切,何幸才脱下医用手套随手扔在一边。
“你也就这时候乖点了。”男人居高临下,扫过贺峰凄惨的样子,哼笑。
“我马上要去公司,家里不会留人。你的午餐晚餐等我回来看你表现,你可以故意惹怒我,毕竟几顿饭不吃饿不死人。”何幸慢悠悠说道。
“那按摩棒我设定了程序,一会儿动了你给我好好含着,如果回来发现你吐出一寸,就等着挨打吧!”
男人浑身赤裸,身上具是鞭痕和药膏,大敞的四肢被银链牢牢抓住,性器无精打采的瑟缩在一旁,肉逼半露着黑色按摩棒底座。
……
“咔嚓”一声,暗室被隔绝了最后一丝灯光,整个密不透风的小屋里只剩下他自己微弱的呼吸。
……
“圣威公司预约的什么时间?”何幸来到总经办,随手脱下了西装外套,问身后的秘书。
“下午五点,北区柏山大酒店,何总。”秘书跟在身后,把怀里的文件一一按标签分好摆在桌子上。
“这是今天的?”男人已经坐在了皮椅上,解锁了电脑显示屏,拿起重要区的文件翻看着。
“是的
', ' ')(',现在十一点,重要区的文件要在下午三点前批复完,十二点的时候我上来给您送餐。”
“好,你先去忙吧。”何幸头也不抬,翻阅着文件,十五分钟后在乙方处签下了名字。
何幸连着批了两个小时才签好最重要的文件,中途匆匆吃了口饭。
他倒是不担心家里那个,就算担心他也能通过手机随时调出家里任何一处的监控。再加上,他这样做也不是第一次了。
何幸停顿了下黑色的签字笔,翻看着桌上的文件,他却总觉得状态不佳。他是成年人了,这种厌烦以及意乱他能够控制,何况他向来对情绪的管理引以为傲。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这种状态大概源于贺峰的背叛,曾以为牢牢捏在掌心,寸尺不得飞展的崽子开始尝试煽动羽翅了,而让他出现这种改变的人是他的心上人。也许贺峰曾经也试图欺骗过他,可终究无伤大雅,他也能一笑置之当做惩罚男人借口的情趣。
可独独这次!独独这次!他有预感这将是男人长久以来最大的一次反扑。
他希望接下来这几天能狠狠压制住贺峰。顺带的,敲打敲打那个小白月光。
何幸扯松了领带,把自己撂在弹性的椅背上,翻找曾被自己搁置在角落里的号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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