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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文毓低低一笑,漫不经心得看着脚下这具强健的身体。
“可是,人这会儿估计已经请到了呢。”文毓摸着男人的肥大屁股,戳弄着贺峰屁眼里咬的紧紧的二十五根筷子,感受到手下的身体微微一僵。
“……”贺峰心里一阵绝望,林白看到他这副样子,以后真的不会再要他了吧。
男人愣愣的跪趴在那里,眼看着不远处的门,生怕下一刻那扇门就被人推开。
“——呜。”身后的刺痛令贺峰回神,但是他把自己埋在胳膊里,压抑着呻吟痛呼。
文毓看着手里被拔出带着血丝的五根筷子,随手扔到了男人身前。刚刚还严丝密合含着二十五根筷子的逼现在空了一处,糜烂的深红色在空气中微微发抖,不少媚肉被扯了出来,缩在穴口外面,那逼也松松垮垮的合不上。
“真是个烂逼。”文毓踩上男人的小腿,抓着男人的头发强制性令他扭过头。那张英俊的脸上全是眼泪,额头更是一片红色的压痕,看起来可怜又诱人。
“给我叫,哑巴了?”
文毓抬手又扇了男人一巴掌,这次扇在了另一侧,很快那脸上便清晰的留下一个巴掌印,男人却只是颤抖一下没有叫。
这种无声的反抗挑衅着文毓的神经,他抬手又“啪啪啪”扇了男人几巴掌,男人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脸颊一片发麻。
“呜——”破碎的哀叫极低的响起,文毓这才停下。
文雅的男人勾起贺峰的下巴,看着那张桀骜的被他扇肿了的脸。那眼角蓄着眼泪,就跟被欺负惨了的幼兽一样。
“不想让他来?”文毓问。
他敏锐的察觉到男人无光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眉头不可察觉的微微皱起。
“我…错了……文先生、都…是我太贱,您别让他来了。”贺峰忍着脸颊的麻木,断断续续的哀求。
“您这样贵气…的人,让人看着怎么行,别、别让人来了、我很乖——我骚得不行了,想挨操。”
“您草、草草贱货、逼…逼好几天没吃鸡巴了,现在都缠流水了。”贺峰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可怜、更骚、更下贱一点,他睁着水雾的眼睛,缩着身体。
插他的人最喜欢他这副样子,像婊子一样,很多他接待过的客人都这样逗过他。
谁不享受把高高在上的大少爷踩在脚下?把大少爷逼到尘埃?那些人的心思他一清二楚。贺峰心里低低笑着,脸上却一副又骚又可怜的婊子样。
“把骚逼肏成您的贱货,贱货就不敢反抗了、”贺峰说的话确实触动了文毓,文毓已经迫不及待玩弄这个脏货了,而且他最忌讳别人看他身体,一点都不行,尤其是腿,所以必须得给这婊子一个教训,不给点教训下次还不得翻天?而找人旁观完全是无稽之谈。
刚刚其实也只是吓吓贺峰,他本来就要找林白,就算贺峰今天不来他也会让人找林白。只不过林白会被他的人带到其他房间等着,就算来了也不会进他这个私密房间。
“可是,你的逼已经被我玩松了呢。”文毓说着,一只手掐着男人的屁股,另一只手一用力毫不怜惜的把男人逼里夹着的剩余二十根筷子拔出。
“——啊啊啊呜。”男人惨叫一声,浑身颤抖。
骚红的肠肉被服帖的带了出来,垂挂在男人逼口,一边垂着好几厘米一边却缩在肛口。
“骚逼现在松的都脱肛了,你用什么伺候我?”文毓用一根筷子操贺峰逼口的媚肉,把男人戳的发颤。
贺峰努力张合收缩肛口,被二十五根筷子插大的骚逼却根本合不上。
“啪”的一声,文毓扬手扇在了男人的松逼上,骚逼被打的动了动,男人呜叫一声。
“给你打肿就紧了吧。”
文毓看着那处在他手下挨打,兴奋的要爆了,面上却一副冷淡。
“呜——请、请文先生打骚逼,紧了、您操着舒服、骚逼……喜……欢被……呜被、被打。”贺峰把屁股又往文毓手上靠了靠,身子俯的更低,沙哑的男声带着哭腔。
“啪啪啪啪啪啪”
文毓双手齐下,六个巴掌全部落在男人的臀缝处、松松垮垮的逼和媚肉上。
几巴掌下去穴口泥泞一片,因为肠肉被刺激又流出一小片透明的肠液。文毓看着湿漉漉的双手,嘲讽的笑道:“婊子,我的手都被你的屁眼骚湿了,松逼跟发大水一样骚呢。”
“啪啪啪”
“呜——对不起、逼太骚了、把您的手给弄脏了、”
“啪啪”
“——啊啊啊呃!”
“骚的跟母狗一样,叫什么叫。”文毓说完又朝着那已经被扇肿了的松逼扇了几下,松逼骚的夹住了文毓的掌心,文毓被男人那松逼刺激的双眼发红,清雅的模样不再。
“呜啊啊啊啊———”
坚硬的皮鞋底磨上了男人肥硕挺大的屁股,被踩出一个个红印子,逼口的肠肉被踩的涩涩缩在一起,又红又艳,男人骚的整个人跟发情的母兽
', ' ')('一般,任人玩弄。
“呃哈、文先生、呜呜——骚逼烂了……”男人呜咽哀求,屁股动了动,文毓另一只脚又踩上男人尾椎骨,男人瞬间“啊”的媚叫一声。
“叫什么文先生,叫主人——骚的跟条母狗一样。”
“呜……主人,呃嗯。”贺峰忍着身后席卷而来的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极力保持着理智。
“爬起来,屁股撅好。”
“还没玩呢,婊子就跪不住了?”文毓啪的一声扇在了男人臀瓣上,屁股被扇的晃动。
此时文毓坐在沙发边缘,青筋扎绕的肉棍抵在了男人骚洞处,被玩的合不拢的穴轻而易举的吞入了文毓的鸡巴。
“夹紧点,松死了。”文毓骂道,手下又是“啪啪啪”扇在了男人骚屁股上,骚逼被扇的裹上了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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