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秋日的阳光也分外柔和,没有夏日的炽热,也没有春天的矫情,有的只是岁月沉淀后的温情。
现在是上课时间,学校的花园显得格外宁静,祁渊躺在碎石道旁的木制长椅上,枕着自己的胳膊闭目养神。他对于上课没有任何的兴趣,对于他来说,上学就是在打发时间,应付家里的长辈而已。
祁渊是祁家的小少爷,祁家是个延绵五代的超级世家,他只是被养歪了,上有父母兄长,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的他,在帝都是个赫赫有名的纨绔子弟,不务正业是常态。
祁渊长的俊美帅气,家世显赫,与三个发小一起在整个帝都都横行无忌。
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有些凌乱的脚步传了过来。一个衣衫不整的学生踉跄着摔倒在了祁渊面前不远的地方,后边还跟着五六个穿着学院制服的学生,骂骂咧咧的追了过来。
祁渊皱了皱眉,倒不是对眼前的画面有什么反感,他只是觉得他们吵到他了。
几个人并没有注意到祁渊的存在。最后边晃悠着走过来的那个学生嘴里叼了根烟,穿着一身名牌,一看就是个公子哥。那个狼狈的人已经被几个人制住了。祁渊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长的还凑合,眼神有股狠意,可惜身子太弱了。
那个公子哥走到学生的面前,掐着他的下巴粗暴的抬起他的头,“跑啊,怎么不跑了?哟,还敢瞪我。”他一巴掌甩在了学生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然后扯着他的头发,接着恶狠狠的对他说:“你以为你能逃得了?我邢天豪想要的人,还没有一个能够逃脱。不想被我上?行啊,老子还不稀罕你呢,让我这帮兄弟们陪你爽爽吧!”
邢天豪放着狠话,松开了学生的头发,看着几个跟班上前拉扯学生的衣服,他深深的吸了口烟,一转身却看到了长椅上坐起来的祁渊。
“咳、咳咳咳!!!”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被烟呛到了的邢天豪不复刚才狠戾的样子,有些献媚的凑了过来,“祁少,您怎么在这?”
看到祁渊冰冷到不耐烦的眼神,邢天豪话都说不利落了,说完才觉得说错话了,赶紧补救,“哦不,不好意思,祁少,我不是质问您,那个、打、打扰您了,我、我、我们这就离开。”他说着就给几个跟班使眼色,打算赶紧离开。却不防那学生挣脱了桎梏跑到了祁渊的面前。
“陈谦你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祁少!”学生也就是陈谦一下子跪在了祁渊的脚边,没理会身后邢天豪的怒吼,他双手死死的握着拳头抬头带着希翼看着祁渊,“您还缺玩具么?我会听话的!”
祁渊歪了歪头,带着玩味儿的笑容看着他,“我看起来像个好人?”他勾着唇角看着他逐渐绝望的眼睛,扔下一句冷酷的话语,“想做我的玩具,你还不够格。”
祁渊起身离开了,至于身后陈谦会遭遇什么,那跟他有什么关系?至于邢天豪,从始至终祁渊都没有搭理过他,邢天豪也不敢说什么,他的怒火自然只能发泄在学生的身上。
……
花园的事情不过祁渊无聊生活中一个小插曲,没过多久就忘在了脑后。
“阿渊,你去哪了?”黎钧坐在休息室的真皮沙发上,正在抽烟,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烟雾袅袅。黎钧长着一双桃花眼,满眼深情,笑起来十分勾魂,任谁也抵挡不住。
好在认识多年,祁渊有些免疫了,他坐在了黎钧对面的另一个单人沙发上,也点了根烟,把腿架在了咖啡色的茶几上,有些懒散,“无聊,在公园躺了会。沐轩和舒宇呢?”
“沐轩不知道去哪浪了,舒宇在图书馆吧,他上次不是说想参加数学竞赛么?”
“啧,乖宝宝还是那么好学。”
“又在说我什么?”乔舒宇抱着几本厚重的书籍,推开休息室的大门,走了进来。
乔舒宇一米七五的个子比其他三人都矮了一头,又长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他们总戏称他是宝宝。
“说你是乖宝宝啊。”祁渊调笑着,看到他又抱了一堆书看,有些头疼,“舒宇,这么多书你看的完么?马上可就1号了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事,我两天就可以看完了。”乔舒宇撇了撇嘴,对于乖宝宝的言论不予置否,把书放在书架上,走到旁边的小冰箱,拿了三听可乐,扔给了黎钧一听,然后递给了祁渊一听。
“沐轩不知道找没找好目标,这月舒宇选的那个也太不经玩了。”黎钧接过可乐,也不在意乔舒宇的差别对待,他打开喝了口。
他们之前约定了在学校的玩法,每个月初,选定一个人做为他们四个人接下来的玩具,谁选的谁负责去带过来。一个月后想继续玩就继续,不想继续就换人选下一个玩具。
他们在的这所学校是个私立的贵族学校,除了背景显赫的大家族子弟以外,也会有很多想要攀附权贵的富商会想方设法的送子女进来。还有些底层的贫民被高额的奖学金所吸引。他们四个人的家世在帝都都没有人敢招惹,更何况这所学校了,所以他们在这里一向都很肆无忌惮。被选中的人也不会四处张扬。
“你玩的太过了。”乔舒宇轻飘飘的瞥了黎钧一眼。他下手那么狠,给人玩进了医院,还怪人不经玩,真不要脸。明明左安和挺听话的,祁渊也喜欢,都怪黎钧。
“好了好了,你们俩个。”祁渊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伸手把旁边的乔舒宇揽在了怀里,好像抱着个大型玩偶一般,蹭了蹭他的脖颈,乔舒宇的身上软软的他很喜欢,“这点小事,有什么可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