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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件商品,是我们水母精心调教了三年的一个奴隶。”
有人牵着他过来,他皮肤白的不正常,甚至到了在灯光下都有些刺眼的程度,头发也是白色的,像是清晨的霜一样梦幻,眼眸是纯粹的紫色,干净的看不到一丝尘埃。
他爬行的姿势也很完美:屁股撅的恰到好处,既起到撩人的效果又不会显得太做作。通过敞开的大腿可以从后面看到淫荡地晃荡的性器,正在拍摄的人还特意对着那里,以便让大荧幕前的顾客看清。
“来,宋齐云,给大家打个招呼。”
宋齐云面对座席,谦卑地以头抵地算打了个招呼。接着主持人又让宋齐云到桌子上,宋齐爬上去的,面对那些看过来的各种目光,他毫不在意地敞开腿对着他们。
主持人那白手套沾了一堆晶莹发亮的液体插到宋齐云屁眼里,宋齐云哼了一声,接着慢慢扭起腰。主持人一边给宋齐云润滑一边解释道:“宋齐云,是我们水母花了三年精心调教的奴隶。无论是声音还是形体都是最顶尖的,而且为了满足在座的各位的一些特殊癖好,他也没有接过客。请大家放心购买。”
主持人觉得时机到了就抽出手指,拿出一根黑色按摩棒插进去,甚至还没怎么动就被迫不及待的小嘴自己吞下去。主持人抓着按摩棒开始抽插,弄得宋齐云娇喘吁吁,激烈时他甚至会叫上两声,叫声却不尖利,十分动听。
“大家都看到了,宋齐云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很敏感了,即使随便弄一弄也会淌水,绝对会给各位带来最好的体验的。而且他的皮肤也很嫩,可以充分满足留下标记的愿望。”
主持人用另一只手狠掐了一把宋齐云的腿根。雪白的大腿立刻绽放了一朵青紫的花。
主持人还把其他各种道具在宋齐云身上试了试,宋齐云一开始还有意识,后来灯光实在是晃眼,耳边又充斥着各种声音,宋齐云意识有些模糊了,甚至什么时候被带走都不知道。他突然有些疑惑自己在干什么。
刚来时对一切都充满抗拒,一心想着逃离,但渐渐地似乎又习惯了,逃离成了镜中花水中月,只是偶尔地会想想。更多的精力则是放在如何减少惩罚获得奖励上。
这样不对,他要不应该这样,但他应该怎么样?
“宋齐云,对吧?”
买他的人是个看上去十分开朗的绿发青年,他坐在椅子上,怀里揽着一个奴隶。
他一直在玩弄那个奴隶,甚至看都没看一眼宋齐云。
宋齐云低头回答,“是,主人。”
“你的主人不是我,我要把你送给别人。”
绿发青年手上的动作渐渐慢下来,忽然把怀里的人扔到地上,把宋齐云吓了一跳。
“主人?”那个奴隶用手伏地,不可置信地仰望高司慕。
高司慕轻扣把手,面带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前几天你走后我发现我书桌上摆放的植物变样了呢,杨殇封,你难道不该解释一下吗?”
杨殇封的身体不由地抖起来,吓得说话都含糊不清了,“什么,我不知道……”
他还没说完就被高司慕踹了一脚,刚好撞到柜子,一些东西掉下来砸在他头上,把他的身体的一些地方弄伤出血了。杨殇封捂着肚子,蜷缩得像只熟虾。
“到现在还装,你也真是够了。”
高司慕几步走到杨殇封面前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把他起来。头皮被扯得生疼,杨殇封惨叫一声就要伸手去阻止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几滴血落到地上。
宋齐云就那么静静地看着高司慕拖着那个忘记挣扎的奴隶到X型的刑架上,把他绑起来。
“喂,你,过来看着。”
“是!”
宋齐云麻溜地爬过去,他看到高司慕拿出一根带倒刺的三尾鞭子,那鞭子上的刺又细又长,一根倒刺上又带着小刺,就像荷叶的茎一样,宋齐云看的头皮发麻。
“谁指示你的?”
杨殇封不说话,恐惧地摇摇头。
高司机第一鞭主要打在了乳头上,细长的倒刺刺进肉里,高司慕没有收回而是拉着另一段缓缓地向下拉,牵动倒刺,划出更大的伤口。
宋齐云的耳膜都要被杨殇封的惨叫声刺破,但他已经连捂住耳朵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的手太抖了,甚至抬不起来。“主人,求求您了,我真的错了,奶子要掉了,啊啊——”
他的一颗乳头四分五裂,像是绽放在胸口的一朵红梅,又一直刮肉刮到腹部,犁出一道血沟,杨殇封疼的昏厥过去。
高司慕冷笑一声道:“你以为晕过去就没事了么?”
他找了两瓶液体给杨殇封注射,又抓了一把白色的颗粒(盐)撒在杨殇封身上。
“嗯额!”剧烈的疼痛让原本昏迷的杨殇封硬生生疼醒了,眼角泛起泪花。他瞥到自己血迹斑斑的身体,惊恐地又啊了一声。
“现在,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是谁指示你的?”
“我真的不能说,会死的。求您了,我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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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鞭子都甩在腿上,一部分还扎进了杨殇封的性器里。
“你就那么怕死?好,那我今天就告诉你什么叫生不如死。”
宋齐云忘记自己最后究竟看到、听到了什么,等他再去看,那刑架上只剩下一滩血以及地上染血的三尾鞭。
屋子里只剩下他和高司慕了。
他跪在地上,低着头,而高司慕又坐回椅子上,像是战场归来的将军。
“别那么害怕嘛,我又不会吃了你。”高司慕突然一笑,笑的十分灿烂,““毕竟我对你这种柔弱的玻璃娃娃没兴趣。”
“一弄就跟要死样,真的很没意思。”
宋齐云:??!
“不过我的好朋友,他应该挺喜欢你的眼睛的。他是个宝石爱好者,你的眼睛恰巧和他最喜欢的宝石一样。”
“我要你去当他的奴隶,哄他开心。当然,能爬上他的床就更不错啦。”高司慕像是突然想到好笑的事情,坏笑道,“呵,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
他的话戛然而止,又急刹车去聊些别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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