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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生楼门口停了一辆第条奢华的马车,那马车以黑楠木为车身,雕梁画栋。巧夺天工,花草皆为金叶,两匹油光水滑的枣骝马稳稳的站在马车前。车厢内部铺着一层软毛毯,檀木桌上点着果香,一盘糕点和一壶茶水,一张软坐在其深处,大的像是一张床一样,歆染一出门,就有一个浑身是伤的奴隶赤裸的跪在马车前充作脚凳贡歆染上轿。
歆染躺在软床上等了一会,侯在车外的小侍就问“殿下谁人送来了,你看是如何处理。”
“让他们进来。”轿内传来歆染冷漠的声音。两人小心的站起来,上了马车后又立即跪下来,生怕惹的轿中贵人的不喜,虽不清楚轿中人是何身份也足够另二人感到恐惧,毕竟自己以后的所属权就是她的了,生杀大权皆在他人之手,自然是要小心谨慎。
二人爬进车厢,乖巧温顺的跪在歆染脚边,连呼吸都尽量压抑着,歆染伸脚抬起一人的脑袋,看着他的即使害怕还带着讨好笑意的脸蛋,不由的消气了几分,连带着动作都温柔了不少,随意的呼噜呼噜毛,问了一句“叫什么名字?”见着小人儿偷偷的瞄了一眼傍边的人,才小心的回到“回小姐,奴贱名迟暮。”
“你呢?”歆染转头问。
“奴贱名迟醒。”
“你们两谁是哥哥。”车厢内沉默了一会,迟醒才轻声的回到“奴是,小姐有何吩咐。”
歆染随意的拿起桌上的茶壶淋在了迟醒的头上,滚烫的茶水烫的迟醒一激灵,微微缩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吓的闭了闭眼,立马又抬起头迎合着歆染的动作,只希望的自己的乖觉能让她罚的轻点。在楼里这种做法可是要被重罚的,也不知待会小姐会怎么罚自己,若是撑不住弟弟可怎么办。很快迟醒的小脸就被烫的通红,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在躲开。歆染随手就把空茶壶放在了偷看的迟暮脑袋上,小小的僵硬之后,迟暮立马摆正自己的跪姿不敢在偷看,只是在心里偷偷替兄长担心。像是看出了他不安心的轻飘飘的定了罚“这茶壶若是掉了下来我就把你哥哥赏给我的爱犬。”
歆染看着在一旁的迟醒吓得瑟瑟发抖微红了眼眶,轻笑了声,把食指伸进了他的嘴里,迟醒立马会意的慢慢舔舐,想吃吃糖葫芦一样享受,歆染的手指肆意的在他口腔搜刮像着深处进发,迟醒一边默默的忍着呕吐的感觉,一边小心的用舌头包裹住歆染的手指,防止被自己的虎牙划伤,突然歆染的手指像着喉口捅了进去,迟醒一时不查,当即眼眶里就泛起了泪花,把歆染的手指吐了出来连带出一段银丝,自己趴在软毯上干呕,歆染冷笑一声,一脚就把迟醒踢翻,迟醒滚了一圈,爬了回来,想求饶,却看歆染像自己弟弟伸出了手,不敢出声打扰,只能把自己蜷缩起来,跪在软床的面前,为自己未知的命运瑟瑟发抖。
再说这边,歆染把自己沾着唾液的手伸到迟暮嘴前,命令道“舔干净。”迟暮刚想含进嘴里,就见歆染的手指朝后退了退,一心想着没完成任务就会被罚的迟暮立马就追着手指将它含了进去,却让头上顶着的茶壶掉了下来,吓的迟暮忘记里了嘴里的动作。歆染嗤笑一声,将手指抽出来在迟暮的脸上抹干净后,躺回软床上“暮儿这么想让哥哥慰劳爱犬,那就满足你的愿望。回去之后便让你亲眼瞧瞧。”迟暮连连求饶,惹的歆染烦躁不已,一巴掌扇了过去怒道“闭嘴。”转头又对连哭声的压抑的迟醒说“你若是敢让眼泪弄脏了我的毯子,就和牲畜过一辈子把。”迟醒抽泣着应是,生生压抑着自己的眼泪,等着自己即将到来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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