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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打屁屁sp灌肠前穴按摩棒后穴肉棒一起艹
自从恶狗给他开了苞,就食髓知味,日日都要把唐落阳肏地溺死在床上一样。
小少爷身上的衣服穿了脱,脱了穿,最后因为被肏地太敏感,甚至连一条小内裤都没法穿,任由乱七八糟的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滑。这又让唐材瞧地眼热,发情似的更加变本加厉地肏小穴。要不是唐落阳据理力争,恐怕连睡袍都保不住。
在唐材又一次想要拽着他的脚踝把人拖回身下的时候,另一只空闲冷落的脚愤愤地胡乱踢蹬,恰好踹上了男人左胸。
出乎意料,脚腕上被硬扯着拖回去的力度松弛了一下。虽然声音细微,敏锐的小少爷还是听到了一声低沉的闷哼。
抓住男人弱点的小少爷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他狡黠地眼睛弯弯,嘴角翘翘,照着刚刚那个地方又是猛地一脚,故意逮着人的痛楚欺负。
唐材之前在唐家大哥二哥手里受的伤,刚刚结痂,还没好全,接连几下故意的猛蹬乱踹,连铁打的人都忍不住。
唐落阳得意洋洋地报复着恶狗,甚至还颇有兴致地特意支起上半身好欣赏唐材抽动忍耐的脸。
唐材忍着痛一动不动,任由小少爷出了气后才轻轻抓住作乱的脚踝。
“小少爷……”唐材用腿跪压着他,眼睛看进唐落阳的深处。
“哼——”
唐落阳嘴角翘地像个小勾子,都来不及放下来。他掩饰自己隐隐的忐忑,嫌弃道:“快起开,别把血滴在我的床单上,要脏死了。”
属下唐材直勾勾盯了他一会儿,在眸子深处的火越燃越旺之前,下楼去找医药箱了。
唐落阳屁颠屁颠跳着跑下床,趴在二楼的栏杆上看一楼客厅里的男人重新包扎裂开的伤口。
唐材给自己新换的纱布系好最后一个结,抬头正好看到幸灾乐祸的小少爷。唐落阳不知道,他睡袍里光溜溜的,早就被人看了个通透。
收拾好医药箱后,唐材没直接上楼,反倒是去了车库。等了一小会儿,唐落阳看到他提着个手提箱一步一步地上楼。
不知道为什么,心中隐隐有些不妙的预感。唐落阳在来人即将登上最后一级台阶时,忙忙抖着酸软的腿跑进卧室。反锁上门的同时还不忘把钥匙藏起来。
做完这些,唐落阳长舒一口气,满意地重新躺回床上,哼着小调儿就要享受久违的独自一人安眠。
房门敲了两下就停下来了,别墅里静悄悄地,像暴风雨前的极致平静。
“嘭——”
唐落阳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看到卧室木门已经变形,摇摇欲坠,仅靠着门栓才勉强挂在那里。他忙怕地连鞋也顾不上穿,急匆匆要跑进浴室锁门。
谁料,脚刚进浴室,连门都还没来得及碰,瘦弱的肩膀就被掰住,手指钉子一样,几乎要扣进锁骨里去。
“放肆!”
哪怕明知自己做了坏事,唐落阳仍旧颐指气使地指责唐材。
唐材扣着单薄消瘦的肩,轻轻把人推进卫生间,自己反手关上了门。
“小少爷想玩一点新花样吗?”
唐材单膝跪在地上,打开手提箱。
“不想。你快把门打开让我出去!”
小少爷后背紧紧靠着瓷砖墙壁,眼睁睁地看着唐材从手提箱里拿出一条长长的塑胶管,几大袋液体,还有一个——鹤嘴钳。
虽然不明白唐材要做什么,但直觉告诉他这就是恶狗口中的新花样。小少爷有点恐慌,好像又回到了第一次被开苞时世界都要被打碎重建的感觉。他推拒着唐材拉他的手,慌忙忙四处要躲。
但卫生间一共就这么大,还能躲到哪里去?
不到三个回合,唐落阳就像小鸡仔似的被摆平,剥光了衣服,面朝下按在唐材的膝盖上。
唐材拍拍小少爷翘翘的臀,试了试手感,果然肉波像水一样荡开。
唐落阳挑食,腰身细弱地让唐材都怀疑一个大力都要折断,却唯独臀上堆满了肉,鼓囊囊地,让人一只手都几乎握不过来。
“属下的胸,踹起来还舒服吗?”
“啪——”一巴掌打在莹白的臀上,留下五个分明的指印。
“并非不让小少爷您尽兴踹个够。但万一有仇家追来,属下重伤就不能保护好小少爷了。”唐材一板一眼地给他解释。
“疼疼啊……”唐落阳像被渔夫捉在案板上脱水的鱼,挣扎弹动,却改变不了为人口粮的命运。
“啪啪——”唐材给人揉揉小屁股。等疼痛渐缓,小少爷刚回过神来,紧接着又是快速的两巴掌。臀肉刚被第一下打的偏向一边,又马上被下一巴掌扇回另一边。可怜的小少爷长长地哭喊呻吟,扭着腰想逃下膝盖。
大手接连几下密集地扇在臀肉上,清脆的声音在狭小浴室里还有微弱的回音。小屁股通红一片,颤颤巍巍地发着抖。
“别、别打了……”唐落阳哇哇叫喊着下命令。长这么大,敢打唐
', ' ')('家少爷屁股的也就唐材一个。他又气又恼,暗暗在心底发誓要将唐材扔进最惨无人道的黑牢。
巴掌停下来,唐材听了他的命令。
唐落阳刚要松一口气赶紧爬起来,就感到自己臀缝一凉。臀瓣掰开,从未示人眼前的小菊花瑟缩着聚拢在一起,稚嫩青涩地像初秋的花蕾。
“小少爷不喜欢打屁股。那就直接做点别的吧。”
“不、不要别的。”
唐落阳用手拼命地捶打着禁锢的人,企图逃脱接下来未知的惩罚。
唐材正在摆弄手提箱里的东西,一时不察,差点让人摔下膝盖。他在掰开的臀缝里警告似的打了一巴掌,差点痛地让小少爷惊叫的跳起来。恶狗重新捉住人的双手,用刚刚脱下的睡袍绑在身后。
鹤嘴强行塞进后穴,把褶皱紧闭的小菊花撑开一个小口,露出里面秘不见人的红肉。冰凉的液体经由塑胶导管流入小少爷幽深的肉道,把人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随着药液的流入,小腹慢慢胀痛起来,让人忍不住想排泄。唐落阳被这陌生的感觉吓得不知如何是好,软着声音给唐材道歉。
但鹤嘴还是不断地往里注入药液,在憋痛感要到了极限的以后仍汩汩地往嫩肠中输送。他叫喊着想要从唐材手下逃离,却一不小心挤压到鼓胀胀的肚子。药液在肠道中到处乱窜,痛地小少爷咬着嘴唇哭都哭不出声。
唐材摸摸他汗湿的鬓角,大发慈悲地提前结束了注药,换作一个两头圆中间细的肛塞堵住药液。
“让我、让我……那个……”他顾忌着少爷面子,嗫喏半天也没好意思说出那个词。
不过唐材心知肚明,把人换成坐在腿上的姿势,以防压到肚子。“小少爷您先忍一忍,要不然灌肠不到位,待会儿会更痛。”
“更痛?”唐落阳在他腿上坐不稳。刚刚被打的屁股针刺一样痛不说,坐姿让肛塞被顶得更往肠道深处娇嫩的地方钻。
他浑身都在微微颤抖,气急败坏地不是不想收拾唐材。但只要轻轻一动,肚子里的药液就“咣当咣当”地晃个不停,让小少爷不得不收敛起来,谨小慎微地缩在唐材怀里不敢乱动手。
好不容易哭哭啼啼地挨过十分钟,小少爷被唐材拔了肛塞搁在马桶上。
唐落阳用最大的毅力收缩肛口,强忍着不愿失禁,软叽叽、泪蒙蒙地命令支使唐材:“你、你出去……”
“居然还能憋得住。”唐材轻轻一笑,注意点被带偏,“看来是属下没给够药液。”
大手在圆圆的小腹上猛地一按,小菊花顿时丢盔弃甲,让满腹满肠的液体喷涌而出。
在人前失禁的羞耻难堪终于卸掉了小少爷一贯的自傲骄矜,也不怒瞪唐材了,低着头啜泣,一串一串地默默淌眼泪。
接下来的再次灌肠药液比第一次要多的多,小少爷的眼泪也比第一次掉地多的多。最后排出来的时候,唐落阳整个人已经虚脱地昏昏沉沉,丢了理智,任由唐材给他洗净污垢抱到大床上。
又痛又羞的唐落阳摸索着把洗干净晒暖的云朵枕头抱在怀里,躲在被褥里委屈地直发抖。他被恶犬欺负地连骂人都没了气力,只想缩在软软的床上疗伤。
但是唐材并不放过他。
恶狗把躲起来的小少爷从被子堡垒中挖出来,拎着屁股让人跪在床上。
唐落阳不愿意,这个姿势就像是摇尾乞怜的小母狗一样。私处特意地翘起来展现,好像整个人都只有挨肏这一个用处似的,让他有种任人宰割亵玩的不安全感。
刚才的一番凌虐,让他没有多少气力反抗,只是抽抽搭搭地哭。两条腿都像软面条一样,颤颤地跪不住,大手一离开他的腰胯,整个人就往下塌陷。
唐材索性用自己的长腿夹住小少爷的下半身,空出手来在摸出一管润滑液就往股缝里倒,把大半个屁股都弄地湿淋淋的。
唐落阳的肉臀被迫高高翘着,上半身却没有气力撑起来,软绵绵地摊在床上。塌腰翘臀的姿势看起来就像是温顺耐肏的妓子。
唐材牵着小少爷的手,把屁股上油腻软黏的液体往翕张的后穴里推。
小少爷只感到自己的指尖戳到了个又软又紧的小洞,接着就是层层叠叠的暖肉推挤上来咬住,几乎让指尖寸步难行。
不过,唐材绝不会止步罢了。
手指一根一根地被塞了进去,纵使被灌肠过,后穴仍有种明确的撕裂疼痛感。唐落阳受不住,自己用手指缠住了唐材的手指,意图一同从小穴中拽出来。
但是大手只是顿了一顿,不顾着隐晦的求饶示好,反而带着尖细的手指猛地往后穴深处一送,恰好戳到一个栗子一样的凸起。
唐落阳先是一痛,还没呼喊出声,又随之而来的快感淹没。前列腺刺激到的爽意排山倒海一样席卷着他的头脑,细长的脖子也扬起来,把后背都崩成了弓型。他本以为肏进前面的花穴已经是淫靡情欲到了极致,哪里知道连后面的小嘴也能被玩弄到流水抽搐。
唐材眼疾手快地圈住他的肩膀,防止人
', ' ')('在高潮过后直接失力摔回去。他掰过小少爷的头,正好瞧见猩红的小舌头软哒哒地吐在外面,还滴着长长一根银丝涎水,半闭半睁的眼睛里都是情欲媚意。唐材舔掉那一根银丝,用牙齿捉住毫无防备的小舌头,砸吃地津津有味。
“不、不要了……”唐落阳被无边无际的酸麻快感淹没窒息,话都说不利落,断断续续地求饶。
唐材把手抽出来,那里一片狼藉,黏腻的淫水滴滴答答落在床单上,洇湿一大片。
“小少爷您自己把床单弄脏了啊。”大手在阴阜轻轻一拍,水声汩汩。这个小逼尝过情欲的味道,已经开始预知接下来的事情,一开一合翕张不停。
明明已经爽到前后流水,还不情不愿地推开他。肉棒不再等待,一鼓作气地全根塞了进去。饱满的囊袋撞在臀上,皮肉相击声清脆地响。小菊花被撑到没有一丝褶皱,边缘甚至都有些透明。
还在高潮余韵的身体猛然被疼痛打断,瑟缩地发抖。唐材揪着前面的椒乳揉弄了一会儿,见人还是紧张地紧紧咬着他的阳物不放,又找出一根按摩棒,打开了插进前面花穴中。
按摩棒嗡嗡的声音中,小屁股越来越软。后面的菊穴里也是一阵又一阵抽筋似的痉挛。
唐材打桩般凶狠地挺胯狠肏硬插,大力地鞭挞着身下的人。本就因遭受过扇打而红艳的肉臀,如今又因为一次次毫不留情的撞击红肿地更可怜,像深秋树上的柿子,几乎要熟到破皮流出甜腻汁水。
唐落阳被干得在床单上一耸一耸,晃动不止。把一对小巧的嫩乳在床单上磨地发红鼓胀,乳头也充血,尖尖地立着。
欲海波涛翻滚,唐落阳就像其中一筏飘荡无根的小舟,只能被动地接受恶犬施与的一切情与欲。
原本小巧嫩涩的小菊花已经被肏得软烂红艳,穴肉失了最初的紧致,被性器抽出的动作翻出来,又狠狠地再重新肏进去。唐落阳被前后两个穴同时夹击,肏到直翻白眼,都没有什么清晰的语句,只是咿咿呀呀地乱叫。母兽一样,翘着屁股,撅着性器,在“忠心耿耿”的恶犬胯下任人肆虐欺凌。
被唐材滚烫的精液冲刷在敏感点上时,唐落阳整个人都在抽搐痉挛。前穴铰着按摩棒,也没能挡住潮喷的淫液一个劲儿地从肉道缝隙中喷出来,汁水四溅。还有肠液混着强劲冲射的腥臊精液,往肠道深处奔涌去。小肚皮被撑地薄薄一层,晃荡出水声。
就着插入的姿势,唐材满意地把虚脱失神的人圈进怀里。在床上任人宰割的小少爷抱起来实在软到可怜,他心甘情愿被小少爷欺负,要打要骂,蹬胸踹伤口都干受着。
——命给他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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