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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倾撒在这片长时间不见日光的高山之上,厚重的床榻上,被褥重重叠叠的将一具身体遮盖,阳光从没有拉严实的窗帘中透过,照射在一片花白的肌肤上,长长的眼睫在眼底投出一片阴影,睫毛微微颤抖了几下,随后缓缓睁开,露出一双像是蓝宝石一样的晶莹剔透的双眼,望着窗外透撒进来的阳光,丝绸面料的睡衣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滑落。
摇动着身边的铃铛,仆人们应声而入,为床上的男人换上华丽的服装。
“领主老爷,那个被买回来的奴隶已经清理干净,您要现在尝试他的血液吗?”男仆弯着腰,小心翼翼的询问着这个喜怒无常的领主老爷。
男人端详着给自己清理手指的女仆,鞋尖挑起那个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女孩,来回看看她一头红发:“这个奴隶我不喜欢,拉下去。”
男人修长上挑的眼睛看着不停求饶的奴隶被守卫拖了下去,奴隶的下场男仆已经预料到了,这个可怜的如同鲜花一样的小奴隶会被放干鲜血给这个残忍嗜血的领主老爷洗澡,来保持自己完美的容貌。
赤裸的足腕踩在跪着的男仆的肩膀之上,命令着这个仆人给自己穿上鞋子:“把那个奴隶给我带进来。”
强壮的奴隶被牢牢绑住,守卫押送着这个新被买进来的奴隶走了进来,奴隶有着在这个西方国家少见的黑发,黄色的肤色在这个国家格外的显眼,身上的鞭伤清晰可见,身上一块块肌肉紧绷着,双臂被捆绑在身后,男人的眼神格外的狠厉,像是一匹西伯利亚野狼一样死死的盯着坐在床上的把自己买回来的“主人”
崔斯特劳斯伯爵好笑着看着狠厉的男人,他好像已经忘记上一个敢这样直视自己的奴隶的下场。
蓝宝石一样的眼睛看着那双黑色的双眼,透亮的双眼没有任何情绪,仿佛四周的光亮都被这双深邃的眼睛吸收,像是一潭死水一样,缓缓的抬起手,向下缓缓按动了一下,守卫立刻明白领主老爷的意思,压着这个大胆的奴隶狠狠跪下。
膝盖骨狠狠砸在地上,就算古堡中铺着厚厚的地毯,沉闷的“咚”的一声回荡在这个华丽却阴暗的房间内。
膝盖骨撞击在青石的地面上,安戈洛仿佛感觉自己的腿骨断裂,剧烈的疼痛感从腿部蔓延到大脑,因为疼痛而产生的冷汗布满额头,但目光依然死死的盯着这位“主人”。死死的咬着后牙,直到嘴中充满铁锈的气息。
崔斯特劳斯笑吟吟的望着跪在地上的安戈洛,鞋尖踩在这个奴隶的胸口:“你怎么长的这么丑?”
安戈洛是东方人的长相,在东方人的审美中,一定是一位高大帅气的男人,鼻梁高挺眼窝深邃,浓重的眉毛死死的皱在一起,一道深深的伤疤从眉骨斜斜的穿过横跨过半张脸凹凸不平伤痕像是盘踞在脸上的一直巨大蜈蚣,破坏了整张脸的平衡。
“你的长相我很熟悉,像是那个女人。”狠狠的踏在安戈洛的头上,“熟悉的血液,熟悉的感觉,那种被万人轮踩过的味道,一样的叫人感到恶心。”
从床上坐起,走到还在试图挣扎的奴隶身边,玫瑰一样淡色的唇瓣摩擦在奴隶的耳边:“我想,那我可爱的丽莎娜应该是你的亲人。”
崔斯特劳斯嗅问着他身上新鲜鞭痕渗出的血液,“连味道都如此的相似,可惜,我亲爱的丽莎娜不顾我的阻拦,深山中的苍鹰啄食了她美丽的脏腑,可惜了那如同紫罗兰花一样美味的血液,流淌在深山之上,美丽的躯体也腐烂在灌木丛中,真是让我失望了好长时间呢。”
崔斯特劳斯离安戈洛及其的近,他能听见这个奴隶胸膛中搏动的心跳,血管中因为紧张或者其他情绪汩汩流淌的血液。
“你闻着气味很好,让我猜猜,你这副皮肉接受过多少的人?十几个?上百个?呵呵淫荡的Bitch。”
两片微凉的嘴唇从耳边移动到男人的颈肩,张嘴咬下,皮肉像是绷的死死的薄膜被利刃轻而易举的扎漏,发出响亮的“啪”的一声,静脉大量的血液汹涌流出,辛辣刺激的气味如同最烈的不掺任何杂质龙舌兰酒一样充斥着他的口腔,食道被刺激到疼痛,呛到流泪。
大量分泌的唾液让安戈洛麻木,他只能感受到血液的流逝,半个身体都因为失血感到寒冷僵硬。
捆绑住安戈洛的仆人们心惊胆战的看着眼前的这每天都会发生的一幕,他们对此感到恐惧,害怕着领主老爷明天的早饭就是自己,害怕着自己即将被吸干浑身的血液变成人干,因此就算是身材婀娜的女仆也都穿着最低调的衣服,生怕领主老爷注意到自己让自己成为早饭。
抓着安戈洛的黑发,崔斯特劳斯毫无感情的将已经失血过多而意识涣散的奴隶丢上床。
奴隶在挣扎,他的手臂被粗布磨出一道道血痕,绳索深深的勒紧他的手腕,他只能喘着粗气,意识模糊的向前挣扎着,赫赫的气流喷洒在天鹅绒的枕头上,行成一片湿润的圆弧。
“嗬……”锁骨被尖牙咬住,骨头和牙齿的接触吱嘎声,舌头卷曲这舔走大量流出的血液。
锁骨被打断,疼痛让他弹起身体,惨叫着
', ' ')('声音凄惨又痛苦,奴隶不会说话,痛苦的嘶喊是他发出的最大的声音。
胯间围拢着一块破烂的麻布遮住关键部位,鼓胀硕大的胸肌和块状分明的腹肌全部露在外面,疼痛让着具身体颤抖着,这样强壮的身体让崔斯特劳斯伯爵不满,甚至崔斯特劳斯能想到着具身体被其他男人采撷骑弄。
这是他的奴隶。
常年不见阳光的皮肤苍白到可以看见下面盘踞的青黑色的血管,指甲从圆滑变得尖利,扎入奴隶的腰侧,他能摸到奴隶根根分明光滑的肋骨,崔斯特劳斯摸索着他的骨头,奴隶因为疼痛和恐惧在抖动,却因为自己的唾液而不能动弹分毫。
两根手指搓弄这肋骨,嘴角翘起,他突然想看到这个奴隶被自己干的表情。
手指错位折断了他的肋骨,“嗬……”安戈洛挣扎起来,眼泪和冷汗混合在一起,被捆绑在身后的手指用力的蜷起,指甲扣进手掌中的皮肉中,血肉模糊,“不……”嘶哑的挣扎着,被拉着头发将头颅高高拉起,喉结上下滚动着,恐惧与疼痛让他不住的抖动着。
“不?贱人,你很喜欢并且你在享受。”
没有任何润滑,干涩的通道没有适应的余地,锦布被撕裂的声音传来,血液同时涌出。
崔斯特劳斯能想到这个奴隶被其他男人压着身下,就这样抽/弄着,他开始性奋起来,奴隶被捆绑着呜咽着。
肉体交缠是最原始的欲望,肉欲,欲望,死亡似乎在这样一个年代是一个常见的词语,妓女,毒品,战争死亡,没有未来,没有希望。
崔斯特劳斯被人们称为“血腥伯爵”他的血腥自睢在这片土地上赫赫有名,住在远离人群的高山之上,进入领地的人从没有活着走出去过。
“你接待过什么人?他们会这样艹你吗?艹进最深处?这里?还是这里?”两侧的血管被打开,血迹将两人染红。
蝙蝠一样的翅膀唰的一声展开,箭头一样尾巴缠绕着奴隶的手腕,勒紧。
死亡,死亡,死亡。
黑暗,黑暗,黑暗。
不。
肋骨断裂,锁骨被打断,安戈洛只能躺在那里任凭崔斯特劳斯动作。
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内脏仿佛被戳穿,脖子被掐紧,尖利的指甲深陷入气管之中。
窒息感传来,安戈洛的眼睛大睁,瞳孔开始涣散,他看到了一双眼睛,那双宝石一样的蓝眼睛,鬼使神差一样,安戈洛伸出了手,血迹斑斑的手按在崔斯特劳斯的脸上,出神一样抚摸着高高在上的领主的脸
这是怎样一双眼睛?深蓝色的仿佛是被精心打磨过的最宝贵的宝石,像是那天最耀眼的月光。
血液蹭到了崔斯特劳斯的脸上,又缓缓落下,搭上了领主老爷的手臂上。
手渐渐松开,手指从颈内抽出,崔斯特劳斯看着已经快要死去的奴隶,像是弹钢琴一样手指点在他涣散的眼睛上,继续动作着,看着身下的人的气息越来越微弱,血液的气味渐渐的变得稀薄。
很意外,崔斯特劳斯不太想要着个奴隶去死。
安戈洛本以为自己会死在这个暴虐恣睢的领主老爷的床上,似乎他在黑暗中看见了自己的妹妹,他仿佛回到了和妹妹一起的日子。
那时的他们相依为命,妹妹没有被那些恶心的守卫带走,自己也还能够说话,没有被毁容,没有自甘堕落的去躺在各种男人的身下。
他是一个妓子,一个在一堆女人中和一堆瘦弱的男子中格外显眼丑陋的妓子。
他没有钱,只能接一些有这特殊爱好的客人,他的脸,他的喉咙就是因此毁坏的。
“咳……”可能连上帝都不愿意将自己带走吧。
女仆在他的身边,他的脖子上被拴着一根长长的铁链,铁链的长度正好可以让他在这个房间活动。
身上的伤口被包扎好,脖子上的伤口被厚厚的纱布绑牢,血迹从纱布中渗出,疼痛一阵阵的传来。
女仆低眉顺眼的低着头,低声说到:“安戈洛先生,请您好好休息,崔斯特劳斯老爷会在明天继续品尝您的血液。”
这似乎是一个酷刑,每天的床上都会血淋淋的一片,大量的血液流失。
疼痛,伤口,死亡,粗暴的性将他笼罩。
龙舌兰,这是崔斯特劳斯对他的形容。
口感浓烈,呛口却又让人上瘾。
月亮很美,就好像是最耀眼的蓝色宝石,也像那个老爷的眼睛。
铁链在打磨的过程中逐渐变得脆弱,最终断裂。就像着看似平静的生活,断裂,总是会到来,一切都是时间的问题。
他在一个月光最耀眼的夜晚离开,城堡如同一个吃人的怪物。
跌跌撞撞的奔跑在深山上,他记得崔斯特劳斯伯爵的话,他的妹妹曾经死在这座山上。
“为什么要跑呢?难道这里不够好吗?”手中的花剑戳着安戈洛的胸口,“要不,我打断你的腿?这样你就可以留在我的身边。”
他看着奴
', ' ')('隶挣扎着右腿被打断,在地毯上挣扎着,从椅子上站起身,一步一步的走向惊恐的望着自己奴隶,撕开他的衣服,挑开他低垂下的头发,看着他因为恐惧和痛苦而扭曲的脸。
每一次的摩擦都会带来粗重的喘息声。崔斯特劳斯很满意他喜欢这个奴隶在自己身下喘息的声音,很喜欢。
与他的奴隶十指相扣,爱惜的抚摸着他脸上源源不断的流淌下来的冷汗。
“嘘嘘嘘。闭上/你的嘴贱人。”
粗哑的哭声让崔斯特劳斯感到不耐烦,抽了安戈洛一掌,冲击力将他的头打偏,蜿蜒的血迹从口中流出。
奴隶还在挣扎,被折断的右腿无力的垂在一旁,随着挣扎的动作晃动着。
“咚。”
腹腔被砸动发出的沉闷的声响,胃部被挤压,污秽物从喉中涌出,脸上,地毯上,都是他呕出的残渣。
“不可以在试图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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