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安喜得名师,陆逊也就顾不上陆篱篱那药了。
“万老先生,若不嫌弃,就先在府上住下吧,老先生舟车劳顿,我这便让人安排,替老先生接风洗尘。”
江暖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在同陆篱篱说话。
“大爷不是替篱篱抓药了吗,那这事可是交给旁人做了?”
江暖不由疑虑道,“若是知道这般,我该让身边的人为你去抓药才是啊!”
“父亲怎么可以这样!”陆篱篱猛地站了起来,摸上自己的脸,愤愤道:“给弟弟请的夫子什么时候不能招待,非要在我急需药的时候去办?”
“篱篱,知安好学,你都去国子监,你爹自然也想要给知安更好的。之前来过几位夫子,知安都看不上,今日来的一定是儒家大师,你再忍耐一下吧。”
“母亲,我的脸等不了的!”陆篱篱急躁万分,“陆知安能等的,他为什么非要在这个时候来给我找事!”
陆篱篱说完,就立马跑了出去。
“哎,篱篱,不要冲动,春雨,秋霜,快,快拦着篱篱。”
江暖脚下没动,一边喊着,一边冲着春雨跟秋霜使眼色。
“篱篱小姐,你不要跑啊,你慢一点,慢一点。”
春雨同秋霜像是慢半拍一样,在陆篱篱身后不急不慢地追着。
“啊哟!”陆篱篱跑的飞快,直接把从晚秋院走出来的沈安安给撞倒在地。
“篱篱,你做什么?”沈安安摔得痛极,眼角是沁出泪来。
“我要去问问父亲,给我治脸的药抓了没。还是陆知安找到了好的教书先生,比治我的脸还重要!”陆篱篱恼怒说道:“还有,你给我走开,你怎么能直接叫我!”
沈安安才从地上站起来,又被陆篱篱一把推倒,看到青竹园里的两个丫环跑出来,她不好同陆篱篱太过亲近,自顾挣扎起来,退开了几步。
“篱篱小姐,既然知安少爷在同夫子应酬,你这般贸然前去,怕是会打扰到大爷的安排,依我看……你不如等上一晚吧!”
“等,我的脸是能等的吗,这药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做好的,药材都很珍贵,不容易找的!”陆篱篱烦躁道:“你……都是你这辈子碰都碰不到的东西,你走开。”
江暖同陆篱篱说过,那些药材,价值不菲,可能要跑好几个医馆才能配得齐。
陆篱篱自然也是深以为然,心中笃定,这些也只有江暖能帮她配齐,至于沈安安,陆篱篱只觉是埋在陆家的雷,会连累她被江暖厌弃的雷!
陆篱篱的气势倒没有先前那般盛了,加上春雨跟秋霜也跟了上来,还有沈安安一旁的劝解,她被劝住了。
不是沈安安的话多在理,是她不想沈安安说多了暴露出她们的关系!
同秋霜跟春雨回了青竹院,陆篱篱一副忐忑又讨好的神色望着江暖。
“母亲,我……我没有去打扰父亲,我……我就是担心这药配不齐。”
“篱篱,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相信夫君是有分寸的人,你同知安一并重要的。”
江暖安慰道。
“可是,我真的怕脸上的疤好不了啊!”
江暖对陆篱篱一阵安慰,左右动口又不需要什么力气。
夜里,江暖正要歇息,有了醉意的陆逊兴致甚高的来了江暖屋中。
“暖暖,知安的夫子终于寻到了,机缘巧合,竟是行舟的师伯。我们陆家日后,定能出两位状元来!”
江暖笑着迎了上去,一副意外神色,但随即又欢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