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楼发生的事情,烟雨楼看的真切,自然是立马传到了江暖耳中。
等到谢世韫回来,江暖更是迫不及待地问他后续了。
“暖暖,你这耳聪目明的,为夫都有些自叹不如了。”谢世韫调侃道。“萧家兄弟为了一个女人大打出手,这事都闹成了笑话。诚王震怒,说要拿明月楼开刀。”
“我也不过是在萧呈面前说来了陆篱篱可能跟明月楼有关,这找上袁园,只能说他对陆篱篱的确在意。”
江暖一副无辜模样,随即感慨道:“如果说明月楼跟慕家最后折在萧呈跟陆行舟手里,我都要给陆篱篱敬香了。”
“暖暖,那小姑娘还没死。”谢世韫哭笑不得。“你这香不合适。”
“谁说活着的人就不能被敬香了,因为她,铲除了慕家,她功德无量啊!”
江暖是真的感慨,不管是萧呈还是陆行舟,盯上慕家,真的是因为陆篱篱啊!
“很难的。暖暖,陆行舟调任临安,最多也是知府,一个知府,想要撼动慕家,很难。”
谢世韫不想打击江暖,但是也不想让她空欢喜啊!
“我知道啊,但是徐徐图之;而且,我只是说说而已,陆行舟最后会怎样,谁也不知道。”
江暖狡黠一笑:“或许,圣上也不想陆家后人,客死他乡对吧!”
“你啊,又揣测圣意。”谢世韫纵容地笑了笑:“陆行舟文章写的好,又有一颗报效朝廷的心,圣上有什么理由不看好他呢?”
还有谢世韫献上去的陆家的兵书跟边关堪舆图,这些都在无形中给陆行舟加了光彩。谢世韫没有明说,但是正如江暖想的那样,或许,陆行舟真的可以撬动慕家哦!
关于明月楼袁园最后如何,江暖也让人盯着。
这次倒是谢世韫比江暖的人更先得到了消息。
“诚王提出了条件,不砸了明月楼的条件,暖暖,你能猜到吗?”
“你就别卖关子了,我怎么可能猜到。我只知道,袁园已经没在明月楼出现了,现在的大管事,换成一个叫轻水的姑娘。”
“诚王的条件,就是让萧平把袁园迎回诚王府。”
江暖一愣,随即笑开:“哈,我怎么听着,这可不是件好事啊!”
“袁园是慕怜衣手下的大管事,管着偌大的明月楼,也算是有权有势呢!这要是一顶轿子从偏门进了诚王府,说的好听点是洗尽铅华从良了,说的难听点,一个侍妾,在诚王府,是死是活都不由她了吧!”
“萧平怎么说?听他爹的吗?”
谢世韫点了点头,随即说道:“萧平自然也不喜欢袁园在明月楼做事,但显然,袁园不乐意。”
“她已经称病不露脸几天了。”
“啧啧啧,慕怜衣会放人吗,这么个得力手下,要是被放在王府后宅,是闹事还是被打压,真让人好奇啊!”
江暖兴奋说道:“我就说慕怜衣想把江宁府的那一套搬到京城来是行不通的,希望明月楼趁早关门,慕怜衣滚回江南!”
看着江暖那么开心,谢世韫自然是要应和的。
“暖暖,如今转凉,我们不如也带宝儿出去逛逛吧。”
谢世韫提议道:“我看宝儿每日拘在家中,也着实可怜。”
江暖噗嗤一声笑开,偌大的侯府,让孩子能够每天看不一样的风景,算什么可怜啊!
“嗯,我看宝儿身上少了些佩饰,那就一并带出去转转玉石店吧。”
江家名下的玉石店,看到江暖这一大波人出现,掌柜的立马是迎了上去。
“大小姐,不,少夫人,今日怎么来店中转转?”
“胡掌柜,我随便看看,给我女儿置办点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