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应该是被村里人关起来了,不过好在还有口气。”
把人放上去,宋宁也顾不上两人身上的味道,赶紧给喂了水。
那男人嘴唇一张一合,宋宁问:“你有话要说吗?”
男人艰难的点点头。
“没事,不着急,你先好好养伤,等伤好了再说,行吗?”
男人终于闭上那双浑浊的眼睛,静静睡了过去。
两个人身上现在太脏,车里面很快就也弥漫了一股难闻的味道。
宋宁给女子把身上那件已经黑的看不出底色的里衣脱了,叫了柳月兰,给她擦了擦身子。
身上的伤由于长时间没有医治,早就发炎化脓,伤口烂的一片一片的。
柳月兰不忍心看,直呼作孽。
宋宁轻轻给她擦干净,然后又上了些药,她现在人醒不过来,药是没法喝了。
“这好端端的一个姑娘,被害成啥样了?”柳月兰不忍心看。
上了药,换了衣服,宋宁和柳月兰出去换了宋大海进去。
宋大海一个大男人,看到那人身上的伤口,都倒吸凉气。
咬牙道:“只让他们饿死渴死真是便宜他们了,就应该千刀万剐!”
宋宁递了个药瓶进去:“爹,擦完把这个药给他上一些。”
周村长过来问情况:“那两个人咋样?”
宋宁摇摇头:“还不知道,现在只上了外伤药,其他的等他们醒了再说吧。”
周村长叹了口气:“也是他们命不该绝,运气好碰上了你。”
他们这一伙人运气都不错,宋二丫又救了他们一命。
“对了,罗村长现在咋样?”宋宁问。
“还是老样子,自打从村子里出来,就一直蔫蔫的,连饭都吃不下,高铁蛋那几个也是一样的情况。”
宋宁无奈,搁谁看见那样的场面都受不了,时间久了就好了,饿的厉害自然就撑不住了。
村长又担心问:“二丫,他们那日在隔壁到底看见了啥,为啥你们都不愿意说?是不是得啥病了?”
别的倒好说,就连高铁蛋那样的汉子这两天都没精神就不正常,大家都怀疑是不是染病了。
宋宁没回答,而是问:“村长,昨日的肉你吃了吗?”
“没有,当时大伙都抢着吃肉,我作为一个村长,也不能和大家抢。”
宋宁笑笑:“没事,过两天应该就好了,不算是病,非要说是病的话,那也是心病。”
周村长脑瓜子灵活,听了宋宁的话,就想到了什么:“他们是不是看到啥吓人的东西了?”
宋宁点点头,也没有明说,村长是个聪明人。
“那村子里死了那么些人,咱们只看到许多白骨,却没有看到任何尸体。”
村长琢磨了一会宋宁的话,然后脸色大变,手都哆嗦了。
宋宁看他明白了,缓缓道:“所以这事不能声张,村长心里有数就行了。”
周村长僵硬着脖子点点头:“是...是不能说......”
不说别的,他家那口子馋肉,当时眼疾手快,就吃了一块下去,当时还给他夹了一块。
要不是二丫及时阻止,说不定他也吃下去了。
村长回去的时候,很明显情绪不对,宋宁也理解。
因为她也一样,别看她现在面上冷静的很,其实心里慌得一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