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阳台和隔壁的房间连着,但是中间隔了一道围栏,围栏下面是空旷的街道,这是二楼,一旦掉下去,死可能是死不了,但是怎么也得残吧。
徐娇娇现在开始神志不清,只靠宋宁一个人送不过去。
回屋端了一杯凉水,直接浇在徐娇娇脸上。
徐娇娇眼睛里出现了一瞬间的清醒,面色潮红,双眼朦胧的睁开,宋宁又在她胳膊上拧了一把:“看到这个围栏了吗?爬过去,不然等人进来我也救不了你。”
徐娇娇只是一个劲儿的喘气,脚下就是动不了。
宋宁冷声道:“现在外面已经有人来了,要是被人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你以后还要不要活了?”
徐娇娇喘着气,甩甩头,努力保持清醒,用尽全身的力气抓住围栏,被宋宁托着爬上去。
“快点,她们要进来了。”
徐娇娇艰难地往隔壁爬,外面突然响起余氏的声音:“好啊,你这个贱人,我没去找你,你倒是先找上门来了!”
话音刚落,另一道声音又响起:“我告诉有你,今儿个我可不怕你,有本事,你就叫你儿子出来。”是柳王氏。
外面开始叫门,宋宁赶紧去拉地上的周令安。
周令安比徐娇娇更糊涂的厉害,别看平时是个柔柔弱弱的读书人,这个时候的力气还挺大,差点给她一把拽倒。
外面“哐哐哐”的敲门声,宋宁心道余氏这个蠢货。
和柳王氏演这么一出戏,就是为了把徐县令引出来,她也不想想,她儿子要是真的和徐娇娇生米煮成熟饭,宝贝女儿被糟蹋,她和她儿子还能有命活吗?
幸好她最近喝泉水力气大,不然周令安现在这个样子,她就危险了。
周令安现在神志不清的在她身上蹭来蹭去,她都开始后悔了。
外面的敲门声越来越重,宋宁拖着人走到外面的阳台上,徐娇娇已经爬过去了,可是周令安怎么办,他现在这样子,哪里都去不了。
朝下面看了看,要不干脆把他扔下去吧,这样虽然将来可能会残废,但至少保住了名声。
想想还是算了吧,万一摔死她就成了杀人犯。
宋宁咬牙:“周令安,你以后得当牛做马的报答我。”
眼看外面的人就要进来了,宋宁干脆就把人放在这,要不她先跑?总不能把自己也搭进去吧?
门外余氏和柳王氏仔细听里面的动静。
什么也听不出来,就喊了一嗓子:“令安,有人欺负娘,你可得给娘做主啊。”
话音刚落,迫不及待“哐当”一声就推开了门。
与此同时,隔壁徐县令的房间,也有人推门走了出来。
余氏和柳王氏愣在原地,一动不动,因为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
宋宁在瘫在隔壁房间的地上大口喘气,唐兴怀担心问:“发生什么了?”
宋宁摇摇头,哆嗦着手指着周令安:“唐大夫...你赶紧...赶紧先看看他,别被药死了。”
刚才本来她就要扔下周令安不管了,唐兴怀突然出现,正好把周令安给拉过来。
余氏破门的时候,她正在阳台外面爬窗户呢。
唐兴怀上前给周令安把脉,但是这周令安被春药闹得什么都不知道了,抱着唐兴怀就要啃,吓得唐兴怀赶紧把人甩出去。
周令安的头正好撞在一旁的桌子上,直接晕了过去。
唐兴怀给周令安施了针,又给徐娇娇把了脉,皱眉:“这两人身上都中了媚药,徐小姐中的药量轻,我施两针就好,但是这周令安,得去医馆才行。”
“到底怎么回事?谁干的?”
宋宁缓过劲儿来,靠在椅背上:“还能是谁干的,周令安那个坑儿子的娘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