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洲拧着眉:“你是说,那人痊愈了?”
“是,属下看了,就连当初受伤的地方都没有任何痕迹。”
谢临洲想到了什么,将面前瓶子交给张平:“去,把这些给伤重的兄弟们喝了。”
“这...少爷,这东西明显不正常,万一是毒药......”
谢临洲扬起嘴角:“呵,毒药?若真的是毒药,那些人可不会这般宝贝。”
张平将东西拿到后院,那里有几个伤重的兄弟,血流不止,眼看就要不行了。
死马当作活马医,张平按照吩咐,将瓶子里的东西都喂给那些人。
谢临洲正俯在案上处理公务,张平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一边跑一边还喊:“少爷,少爷!”
张平进了屋,气喘吁吁,神色激动:“少爷...那、那东西不是毒药,是、是神药!”
“如何?”
“属下按照少爷的吩咐,将瓶子里的东西给将士们喝下,很快就止了血止了疼。”
谢临洲眸子一暗,果然。
张平随即露出担忧:“少爷,怕是大事不妙,若是让那些贼人掌握了这样的东西,以后更是难办。”
对方一旦有了神药,就能减少伤亡,对他们极其不利。
就连谢临洲都不由得心惊,那些叛军,竟然得了这样的神物,这样下去,只怕不妙。
只是让他们更加心惊的是,第二日,那些喝了水的人,竟然能下地走路了。
这样的神药,竟然被那些贼人得到,不得不重视。
谢临洲当即就给京城写了信,这样的东西不是那么好得的,只要想查,就一定能查出来。
这样的东西,必须掌握在朝廷手里。
若是谢临洲知道,这神药的主人,现在正舀着泉水,一瓢一瓢的浇地,估计能吐出一口老血。
宋宁昨儿个在江宁县买了好几只鸡和兔子,晚上趁着家里人都睡着之后,悄悄进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