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太好了,你还有存货呀?”桑雯很开心地问道。
其他几个人听到林夏这么说,也都十分期待。
“不愧是万能的林夏老师!”谢宛白欢呼一声。
林夏看着她们围着自己期待的样子,笑了笑:“别这么激动啊,你们先听听看,这歌有难度,我们不一定能拿下来。”
“不过,如果我们能练好,这首歌一定是全场最惊艳的。”
林夏站起身,简单开了嗓,酝酿了一下情绪,开始清唱。
虽然没有伴奏显得有些冷清,但这首歌就这样由她清唱出来,也别有一番韵味。
等戏腔部分一出来,地上坐着的几个女孩子都惊呆了,互相对视了一眼,都能看到彼此眼神里的惊艳之色。
一曲唱罢,她们纷纷鼓起了掌。
“林夏老师,您也太强了吧!”谢宛白竖起两个大拇指:“我妈是昆曲演员,她听了一定很喜欢!”
林夏没想到谢宛白还有这种家学渊源。
“要不然我也不能从小玩着唢呐长大啊……”谢宛白摊了摊手。
她说的好有道理,林夏无言以对。
“那戏腔那段你能唱吗?”林夏问道。
“不行不行,我音域达不到。”谢宛白连忙摆手:“小时候我妈教过我一段时间,最后发现我实在没什么戏曲天分,就放我去吹唢呐了。”
林夏又让其他几个成员依次试了试,最后发现除了她,没有人能唱好这段戏腔。
戏腔是这首歌最灵魂、也是最吸睛的部分,决定了这首歌的成败。
可以说是这首歌的killingpart。
她把最出彩的部分唱了,作为队长,出于公平考虑,也要给其他人足够的表现机会。
“那这样,戏腔的部分我来唱,主歌就拜托你们了。小月和桑雯你们擅长跳舞,编舞交给你们可以吗?”
“然后小白,你来两句昆曲念白吧。”
谢宛白虽然说自己毫无戏曲天分,但是世界上有这样一条定律:总是喊着“人佬我菜”的咸鱼,自身往往也是个大佬。
毕竟能挤进大佬圈子的咸鱼,一般都不是真咸鱼。
她虽然没怎么正儿八经唱过昆曲,但小时候的一些基本功还在。
对于吐气咬字、韵味腔调的把控都像模像样,林夏就给她安排了一些歌曲之间衔接的昆曲唱词。
而像江望月和桑雯这样比较擅长舞蹈的成员,就让她们多展示一些舞蹈的亮点。
尤其是江望月,林夏打算让她跳一段高难度的水袖舞。
分配完她们三个的位置之后,张诗云眼巴巴地看着林夏,似乎在等自己的任务。
张诗云的性格和江望月有点像,比较社恐,有着厚厚的齐刘海和及肩的学生**头。
高情商的说法是学生气,低情商的说法就是有点土。
林夏和她对视着,思考该怎么分配她的唱词,突然福至心灵:“你有考虑过把头发再剪短点吗?”
张诗云不太明白她为什么会说起这个:“啊?”
“就是那种更短的挂耳短发,剪点层次,有点少年感的那种,我觉得你的五官和脸型很适合。”
她用手在张诗云头发上比着长短,越看越觉得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