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路易十六,在法国大革命中,各色人物粉墨登场。
几乎每一个走上台前的领袖人物在搅动起时代的风云之后,都和路易十六一样,又很快被人民送上了断头台。
谁也不知道在这个风云变幻的时代中,人民究竟会选择什么,没有人能永远站在高处。
"herjeruslebellsrerngng,roncvlrchng."
(我听到耶路撒冷的钟声敲响,罗马骑兵的歌声响彻山海。)
"berrorsordndsheld,ssonresnfnfeld."
(做我的明镜、利剑和盾牌,我的传教士遍布海外。)
林夏就这样微微伸展着双手,仿佛整个宇宙都在她的掌握之中,整个世界都会为她驱使一样。
但这种自负放在她的身上并不可笑,不仅不会让人认为这是一种迷之自信,反而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
让人情不自禁地被感染着,想要成为她的剑和盾,把她的歌声像传教一样带到很多地方。
她唱歌的画面让人想到那幅名为《荣誉》的油画,骑士恭敬地垂首跪在地上,头戴王冠的女王执剑站在王座前,将剑放在他的肩上。
围观的是庄严肃穆的人群,他们是女王无上权柄的见证者。
只是那征战四方的雄伟帝国,现在只剩悲凉,昔日的宏图伟业如今只是一片空中楼阁。
人民对自己刀剑相向,欢欣鼓舞地等着自己的头被放在银盘之上。
哪里会有比这更可悲的君王?
这一段的歌词非常直白,所有人都能听懂,但林夏唱出来就会让人有种不忍心的感觉。
这位王独自一人,在前往断头台的路上进行着一场孤独的巡礼,温柔而又寂寞地扫视着这个曾属于她的街道,维持着最后属于君主的体面。
现场的观众都注意到了,在这首歌里林夏的用词是kng而不是queen。
他们当然不会认为这是什么口误,只能是林夏有意为之。
"thtsheheorld."
(这就是我曾统治的世界。)
林夏就这样站在格莱美的舞台上唱出了vvvd,能来到这个颁奖典礼的歌手,都是非常会唱歌的那一类,要不就是顶尖的音乐人。
在这些人面前唱歌,还能唱出这种众星拱月的感觉,确实不容易。
林夏确实是被现场的气氛感染到了,越唱越嗨,她就像是舞台上唯一的王。
无论是那种气吞山河的气概,还是面对死亡宿命的坦然,这个现场都是她统治的世界,受她所支配。
当林夏的歌声结束时,现场的歌手和音乐人都感受到了一种震撼。
明明看着就是是一副乖乖女的类型,无论是端正的外貌,还是天才般的音乐才华,加上丝毫没有绯闻,一心只搞事业的正派气质,都不像会唱这种类型的歌。
现在就这样穿着优雅洒脱的装束,唱起了摇滚,自称为“kng”,还选择了这么特别的一个题材。
他们都不知道说什么,林夏像是超出这个次元的存在,完全超脱了那种无聊琐碎的歌曲主题,以一种更高维度的视角在俯视着他们。
只有那些对华夏文化有些了解的人,才会想到一个词。
——君临天下。
……
谁也没想到,在格莱美的颁奖典礼上,林夏会唱出这样一首年度最佳单曲级别的新歌,这让近期准备发单曲的歌手都感受到了一种无言的压力。
这就是神秘的东方力量吗?
刚刚还在靠为难林夏凹人设的道森也有些后悔,如果林夏的歌曲能一直维持这种水平,毫无疑问,她会成为国乐坛的超新星。
他好像在给自己找麻烦,本想捏个软柿子,却捏到了硬茬。
就连主持人上台第一句话都来了个现挂:“朋友们,我这是来到了明年的格莱美吗?”
他在以一种幽默的方式夸奖这首歌,说它是一首“格莱美”级的单曲。
在现场响起一片笑声之后,气氛也活跃了起来,颁奖继续进行。
接下来颁发的是乡村类别的奖项。
格莱美的奖项分得很细,每年都不太一样,多的一百多项,少的也有八十多项,每一个类别除了选出最佳歌手、组合、单曲和专辑之外,还会有一些特别的奖。
比如拉丁音乐里,还有最佳拉丁摇滚/拉丁城市/拉丁另类专辑奖,很多奖林夏也搞不明白评选标准是什么。
也许国也有属于自己的萝卜坑。
而且颁奖顺序每年也不太一样,会根据主办方的想法微调重量奖项和边角料的顺序。
林夏继续在座位上当一个无情的鼓掌和微笑机器,看台上一位又一位音乐人捧起留声机,发表感言。
直到开始颁发古典音乐的奖项,林夏才又有了一些参与感,她获得了“最佳当代古典音乐作曲奖”,这也是她在本届格莱美上拿到的第二座留声机。
这次颁奖的画风就正常多了,没有道森那种奇怪的操作,可能是古典音乐界的颁奖人对林夏更认可一些。
把两个留声机配了一对儿之后,林夏继续进入了颁奖、鼓掌、看表演、鼓掌的无限循环。
——直到重头戏“最佳流行女歌手”的颁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