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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还在吗?”碍眼的人又来了,邵华叫了很久,却也没听到里面有人应声。
姜振有些不耐烦,根本不为所动,而包厢门也被上了锁,任凭他如何叫也开不了门。刚才他支开了邵华,正恼怒着,还好乔丽识时务地把小家伙给他送了回来,这才没让他发火,没想到碍眼的人又来打扰他的兴致——对他爱慕的人何其多,可他很不凑巧的是,目前只喜欢此刻身下这个小家伙。
姜振平时脾气是不错,但是要真生气起来,可是比谁都要小心眼。狠狠地掐了一把秦文凸起的乳头,红肿的两点被蹂躏惨了,颤颤巍巍地在空气中挺立,秦文内心由理智与尊严形成的栅栏已经崩塌,让泄洪般的快感涌出,升腾起一种渴望,难耐地摩擦着大腿的那处欲根,知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犹豫地看向门外,提醒道:“可是,他……他还在外面……”
姜振的眼神阴鸷,紧紧捏着他的下巴,似乎从原先那个优雅美艳的男人变成了暴戾的匪徒,厉声道:“闭嘴,你刚才把我推给别人的事情还没完,你就这么有闲心整天关心别人?你就这么想我肏别人?你真是没有小母狗的自觉呢,没关系,身为主人,我会好、好、教、你、的!”
话音刚落,姜振硬了许久的肉棒就抵上了秦文松软的穴口,以不可阻挡的破竹之势,猛地插了进去,不管其他的阻碍,直接一插到底,秦文始料未及,发出了痛苦且带着快意的一声长吟,眼角挤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沾湿了长长的睫毛,看起来楚楚可怜。
若是平时,姜振或许会怜香惜玉,但是今天的他格外兴奋也格外恼怒,自然想给他点教训,温柔的甜头他给了不少,现在就到了用鞭子的时候了。他两只手像是铁钳一样,牢牢握住秦文的大腿,每一下抽插都又狠又凶,撞得他的胯骨发疼,底下两个饱满的囊袋拍打在他的臀部,打出一道羞耻的红痕的同时,也发着“啪啪啪”的响声,混合着汁液被捣弄的“咕叽咕叽”的声音,隐秘至极。
体内的敏感点被姜振准确无语地找到,每一下,都让秦文又酸痒又爽,顶弄到那处花心时,他忍不住大声狂叫,但是肉棒拔出去时,他的骚穴却又在依依不舍地挽留。只是顾及到门外的人或许还没走,秦文仍旧不敢痛快地发出羞耻的叫声,只紧紧咬着唇,压抑住几乎要溢出嘴角的呻吟,把唇瓣都咬出了血丝,怪令人心疼的。
姜振不满地掐了他的腰部一把,让他有些痒地软了腰,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害得姜振的性器又在他的体内大了一圈。
“叫啊,让他好好听听,我们在干嘛,让他听听我在肏谁——这么漂亮的嘴唇,是用来接吻的,不是给你咬的,除非是给我咬,嗯?懂吗?”
“不——不——嗯!啊!啊!”
抽插的节奏忽然像是暴风骤雨般狂乱,巨大的龟头在他体内浅浅地抽出然后重重地顶进去,将他顶弄地连连喘息,秦文几乎要喘不上气——这是他不服从命令的惩罚。
“啊……好爽……老板……老板轻点——”
秦文终于放开了嗓子大喊,释放自己的感觉无所顾忌,让他像是在空中翱翔一般畅快,且越叫越骚,连求饶也像是在说要他好好肏自己一样勾人。
“轻点怎么让你爽?还有,是主人,不是老板。”
有了前车之鉴,秦文很快就改口,“呜呜——主人——”
这个称呼像是打开了姜振内心某处牢笼的钥匙,瞬间激发了他的欲望,一双美目迸发着惊人的欲火与光芒,内心充满着征服身为同性的另一个男人的满足,掌掴臀瓣的声音响亮,姜振的声音也带着火热与疯狂。
“小母狗,屁股可以摇用力些,别害羞啊……你很美,我想多欣赏一些,好吗?”
温柔的话语请求下,却是一下比一下更凶猛的动作,秦文整个人像是淹没在了欲望与快感的潮水之中,又处于漩涡的中心,随着海浪的冲撞而被迫晃动着身体,挥洒下无数的汗水。身下的肉茎高高地竖起,秦文忍不住握着自己的欲望上下撸动,却被姜振一把按住,自己握住了那根秀气的肉棒,拇指按着马眼摩擦,带起一阵痒意,却又按兵不动,不让他纾解。
“怎么能光顾着自己爽,嗯?客人还没射呢,你还想射?”
秦文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像是迷路的孩子一般迷茫找不到方向,姜振翻了个身,将他的身子抱在怀中,让他坐在自己的胯上,自己半躺在柔软的沙发上,双手握着他的腰肢,像是个耐心的导师,引导着他:“怎么才能让客人在你的屁股里射出来呢?你可要好好努力啊,来,给我脱衣服。”
秦文被他暗示性地掐了一把腰侧,尾椎骨像是被轻微的电流窜过,忽然一软,瘫倒在他的胸膛上,秦文努力地双手撑起上身,解开他的扣子——掌下的肌肉并不夸张,但是却隐含着力量与弹性,没想到这个平日总爱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脱下衣服后竟然也会有这样健硕的肌肉。
虽然十分享受他眼中欣赏的神色,但是被他像是艺术品一般的慢慢抚摸,早就撩起了他一身的火,而这人还毫不自知自己的境遇,姜振
', ' ')('挺了挺下身,蛰伏在秦文体内的肉棒猛地戳了他的穴心一下,“好了,我知道你很喜欢我的身体,但是下面这根家伙还没被你照顾到呢——”
秦文发出了猝不及防叫声,脸颊一热,撑在他的胸膛上,借着力,撅起了圆润的屁股,将竖起的巨大肉棒老老实实地吃下,慢慢地一下下起伏。他平时不运动,只经常打工,虽然体力还可以,但是腰力却不行,没插几下就感觉到了累,伏在姜振身上气喘吁吁,一副消极怠工的模样,果然被姜振狠狠地打了几下肥美的臀瓣,“敷衍了事,再这么下去就要惩罚小母狗了——”
“惩罚?”
“对,直接把你带回我的办公室,拴在桌边,哪里都不能去,男人可以随时掰开你的大腿插进骚穴里,然后射满你的屁股,还不能洗,像真正的小母狗一样跪着给我吸肉棒,不能吃饭,每天就吃主人的精液……”姜振慢条斯理地形容着,可嘴中的狠厉却让秦文浑身发抖,似乎已经设想到了那样的场景,猛地摇头,下意识地就想求饶。
姜振温柔地吻去他眼角的泪水,双手揉弄着他软乎乎的屁股,爱不释手,嘴角露出得逞的微笑:“好,只要你乖乖地听话,知道吗?”秦文点点头,流下无助的泪水,拼命地摆动着屁股,收缩着紧致的菊穴,双手也在姜振的身上游离,仿佛真的成为了伺候客人的妓女,俯下身吮吸着姜振的喉结,锁骨,乳首,全方位的照顾让姜振的整具身体,每一个细胞,都感受到了快感与喜悦,死死地按住身上美人的屁股往自己的胯下送,两人的私密部位紧密无间,姜振也放弃了调弄的心思,像一场暴风骤雨般索取他的身体。
巨大的肉棒将体内的肉壁擦得又热又算,体内最敏感地一点因为这个骑乘的体位而被直直地戳中,分泌出源源不断的蜜液,滋润着穴口,姜振每一次总能精确无误地寻找到他最敏感的位置,然后拼死地顶弄,直到发麻也不肯罢休,秦文因为快感而痉挛着,拼命地喘息,喉间一下下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连嘴巴都合不上,流出了透明的口涎。
可姜振却没打算这么放过他,就这肉棒深插的方式一翻身,双手按着秦文折起的腿根,用上身体的重量狠狠插下那根巨大的性器,像是要把秦文的肚子戳破一样,插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秦文也发出了尖利的喊声,双眼微翻,身体瘫软,眼前一片空白,只知道身体已经被恐怖的欲望彻底掌控,躺在姜振地身下随着他的律动摆动着迷人的胴体,像是一个鸡巴套子一样,脑子里只有自己身体里的那根大肉棒在进进出出。
在被快感逼到昏厥边缘的最后一刻,秦文只听得到姜振的呢喃,“小母狗,主人也要被你逼疯了——”
被姜振结结实实地肏了一顿,秦文也学乖了,让舔干净鸡巴就舔,姜振要他掰开穴看精液流出来,他也照做,抱着大腿张开骚穴,对着姜振一下下收缩着穴口,让里面他射进的白浊流出来,姜振喉头一动,眼睛看得目不转睛,念在他乖了不少的份上,才没用其他花样玩他,还叮嘱着乔丽要好好照顾他,让他上班的时候直接去他专属的休息室好好休养。
为了不让蒋云彭发现自己身上崭新的被姜振留下的痕迹,秦文可谓是惆怅了许久。蒋云彭会这么急切地想要包养他,就是因为不想让他被别人碰,要是被他发现自己身上这么猛的吻痕,他已经可以想象到蒋云彭的怒火会是如何的,估计还会突然闯到夜色来搞事情吧……
只是姜振哪里是那么好惹的,蒋云彭万一找他报复不了,在他身上泄火,最后惨的还是他。所幸与蒋云彭同居了小短时间,秦文也似乎摸索到了一点点蒋云彭的习性。
他虽然脾气大,但是大部分时候都很好说话,只要不触犯他的底线,他就跟个开朗阳光的大男孩没什么区别,而他的底线,似乎就是秦文的反抗与厌恶,对他的抵触,或者是什么离开他之类的事情。
像是往常一样若无其事地回到住所,蒋云彭看到一脸疲倦的他,以为他工作辛苦了,有些心疼地要抱他亲他的时候,秦文内心虽然别扭,但为了防止他生气越做越过分,搞些什么害羞的惩罚,秦文也只是默默地妥协,把内心数落他的话都忍住,闭着眼任他亲亲抱抱个够。
像是狗一样在秦文身上仔细地嗅着,除了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和衣物的清香,其他的都没闻到,蒋云彭才满意地点头,秦文则是捏了一把汗,方才一身都是姜振精液的味道,还好乔丽带他去高级休息室泡了个澡又让他休息了许久,换洗了衣服,这才一点奇怪的味道都没被蒋云彭发现。
“你吃饭了吗?”秦文忽然扯开话题问。
“你在关心我?”蒋云彭眼睛有些亮,秦文主动与他说话的机会可不多,更别说是关心他的话,秦文没反驳,只是点点头,蹭了蹭他的肩膀,显然让蒋云彭心情更好了。
这种方法虽然管用,但是却不能一直奏效,看着秦文忍耐着钻进他怀里,艰难地做出温顺的姿态的模样,蒋云彭的心被他傻气的动作撩拨得痒痒的,心想他是不是去夜色的时候被乔丽教了些怎么服侍金主的话,对他去那个乌烟瘴气的地方的不满稍微少了那么一丁点。
', ' ')('蒋云彭温热干燥的手掌抱了秦文不够,还得寸进尺地滑到了他的裤子里,一只手抓住了丰润微凉的臀肉,淫邪地捏了捏,眼看着事情就要失控,秦文猛地睁开眼,闷闷不乐地推开他,似乎为难地欲言又止。
看着这两天乖巧又沉默寡言的秦文,蒋云彭的脾气也没再像以前一样被他的拒绝一点就爆,以为自己上次做狠了,惹他不高兴了,也没再强迫他,只是又用力揉了揉他的屁股,抱着他的脑门亲了一口,答应道:“好,不碰你,我明天也要去吃我妈的生日宴,得早起准备。不过就这么放过你太可惜了,你得答应我,以后别在直呼其名或者叫我喂……”
秦文松了一口气,问道:“那叫你什么?”
蒋云彭期待地舔舔唇,真想让他直接叫自己老公之类的话,但是不管这人今天多么妥协,估计也不会接受这个尺度,只好作罢:“那就云彭吧。”
“嗯……云彭……”亲昵的称呼让秦文有些羞涩,少年一样清朗的嗓音还带着一丝怯意与生涩,他的名字从秦文嘴里说出来,都好听了一分,蒋云彭抱住自己的脑袋,催眠一样地喃喃自语:“不碰你不碰你……”
蒋云彭一无所知地在第二天早起,给母亲准备了礼物,在挑选礼物的时候,他甚至还忍不住出神地想,这次回去,母亲肯定又要问东问西的,只是要什么时候他才能告诉母亲自己真实的想法,以及把秦文带回去给她看一看呢?他只要不闹还是很乖的,而母亲喜欢乖孩子,所以也有可能会喜欢秦文吧?
蒋云彭胡思乱想了一堆两个人的未来。可惜的是,秦文和他根本就不在一个频道,他可是在等着三个月包养期过了之后就离开蒋云彭的,压根没想过两个人之后会有什么未来。
蒋云彭回去给母亲过生日的时候,还在想要不要和亲大哥打个电话,没想到车子入库的时候正好遇到了蒋云青,两人一起开车入库,蒋云青看着他的旧车挑了挑眉。
“你的新车呢?不是很喜欢吗,不开来看看?”他可记得清清楚楚,一向不问他要钱的弟弟,竟然为了一辆豪车问他要钱。
蒋云彭一愣,也想起了那回事,敷衍道:“车借给朋友开了。”蒋云青挑眉,似笑非笑,他的弟弟会这么大方?他以为这样让他迫不及待得到的豪车会十分喜爱呢,怎么就舍得借给别人。
“因为……是限量版的,我那些朋友没见过世面,一直求我,我心软了嘛——不说这个了,哥,进去吧。”蒋云彭摸了摸鼻子,熟稔地揽上自家大哥的肩膀,蒋云青和他一起进屋坐下,斜眼瞥他,“云彭,为什么搬出家里住了?”
从前段时间,蒋云彭就从家里搬了出去,母亲一向不管他,也没拦着,当然,拦了也未必能拦得住,他忙了一段时间没空理他,现在得了空回家,顺便质问了起来。
他打量着弟弟,感觉蒋云彭今日精神焕发,不由得猜测他搬出家住遇到了什么好事?
蒋云彭勤快地帮忙着布置碗筷,低着头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比较方便上学嘛,租的公寓离学校近。”
这个理由不错,只是对于自己一向不羁的弟弟来说,忽然开窍了爱学习可不是正常的事,蒋云青取下挺直鼻梁上架着的细边眼镜放下,嘴噙讽刺的淡笑:“怎么忽然这么热爱学习了?”
“我——”
“云彭喜欢学习是好事,你就别阴阳怪气地说他了。”一个雍容华贵的妇女走了出来,打断了两兄弟的对话,蒋云彭如获大赦地点点头,不满地瞥了他亲哥一眼,“就是,哥哥一看到我就数落起我了。”
原本以为母亲是他的救命稻草,蒋云彭美滋滋地吃着饭,却没想到母亲打量着他,忽然问道:“云彭啊,你在学校有喜欢的女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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