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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秦文有些惊讶他们心血来潮的想法,不过心里也做好了这个准备,毕竟一整天他都没接他们的电话,也几乎没回消息,他们会不满是正常的。
一踏进浴室的房门,两兄弟就分工合作,一个把他按住,一个锁门,然后转身,一个撩开他的衣服,一个脱他的裤子,配合得天衣无缝,短短几秒就把他像是待宰羔羊一样剥得干干净净,秦文还以为他们抽风了,或者是要玩什么新花样,不过两兄弟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之后,竟然就放过了他,乖乖地给他开热水,放浴剂,他也就没放在心上。
两兄弟确定秦文白皙的皮肤上没有什么碍眼的痕迹,留下的咬痕也是蒋云彭自己的杰作,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自从知道秦文和别的男人有所瓜葛之后,秦文的晚归都让他们有所警惕,想要再次从他身上确认他是否和别的男人偷情,所幸今晚没有任何发现,于是专心给秦文洗澡,只是洗着洗着,手就不太老实了。
“怎么了?你们今天好奇怪啊,别乱摸啊,不行!”秦文捂着身子,像是被强奸的良家妇女一样,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
蒋云彭不老实地捏了捏他的乳尖,坏坏地咧嘴一笑,“没什么,只是在想,小文的胸又大了一些。”
秦文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在想什么……还不是怪你们,要是你们少揉它我就不会这样。”
“那我就更要揉了,还要让我哥和我一起,看你的胸越变越大——”蒋云彭像是流氓一样笑了起来,蒋云青没搭腔,但看意思也不反对,眼中闪烁着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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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振和他的命令游戏已经即将到达了尾声,加上他违规而多加的一个,只要再差两个命令他就能和他理清瓜葛,秦文想,最后两个他应该不会那么容易放过自己,但就在他严肃地待命时,姜振却只轻飘飘地说。
“第五个命令,带我去你最喜欢的地方。”
“啊?我、我最喜欢的?”秦文有些愕然,既然是他发出命令,那么应该是带自己去他最喜欢的吧?怎么反过来了?脱离了夜色老板身份之后的姜振,是越来越让他看不懂了。
姜振耐心用温柔的嗓音解释:“没听错哦。我想更了解你……”
“这种不能算命令吧……”秦文摸了摸鼻子,他要更了解自己做什么?他可没打算以后和他深入相处。
“这不算命令?那你认为什么是命令?强制你和我发生关系,用上各种各样的道具玩弄你,那种才算命令吗?”
秦文脸上一红,“你别乱说!”
姜振也不逗他,“好,不乱说,你听话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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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就、就是这里了。”秦文在一条僻静的街道停下,姜振也停下脚步,抬头打量。这是一家二手书店,店面也就二十平米,窄小的空间里摆放着密密麻麻的书柜,里头散发着浓郁的纸张与墨水味。
窄窄的柜台里坐着一个戴着厚厚眼镜的灰发老人,手捧着一本旧书,看一会儿便抬头看看店面和人来人往的街道。当秦文出现的时候,老人扶了扶眼镜,立即就认出了他。
“小文?你终于来了!”
“薛伯,最近生意还好吗?”
“还是那样……唉,本来就没指望赚钱,够交租金和养老就行了。”
秦文和店主寒暄了起来,就去书柜看了看书,眼中流露出怀念的情绪,姜振也对热情的店主友好地笑了笑,问秦文道:“熟客?”
秦文拿出一本书,一边翻着,一边点点头,告诉他一些大概。
小时候,同学们放学都去打街机和玩弹珠的时候,他总喜欢在这里呆着看会儿书和漫画,店主是个很好的人,一直没赶他走,即便是他没有零用钱买书的时候,也可以在这里搬个小板凳免费看书。
时间久了,他在姑姑家里受了委屈,或者和李盼婷闹矛盾了,无处可去时,他也会来这里呆着,好像时间放慢了,不快也消失了,这里对他所言,是一座避难所的存在。
“以后,如果觉得难过,就来找我吧,别自己待在这里。”
秦文的视线从书上移开,用奇怪的眼神看他,姜振淡淡地转头,也拿了一本书,“我知道你不信任我,不愿意。那起码,因为难过来这里看书的时候,找上我一起。我还挺喜欢看书的。”
“怎么,你也看书的吗?”秦文似笑非笑地合起书,姜振这么年轻,听说很早就出来做生意了,看起来不像是老老实实受过正经教育和喜欢文学的,也不怪他会这么问,好像质疑这是他和自己套近乎的理由。
姜振倚着书架,也笑意盈盈地看他,将他手上那本书的作家的所有的作品如数家珍一样说了遍,秦文讷讷地闭上嘴,终于相信,“原来……你这么渊博。”
“如果我说,我是因为知道你喜欢,我才爱屋及乌,去了解这个作家的,你信吗?”
“别玩
', ' ')('我了,这么熟悉,怎么会是临时背的……”秦文有些心神不宁地把书摆回书架上。
“那有可能是我早就喜欢你,调查你,以及了解的多呢?”姜振越靠越紧,往他耳朵里吹了口气,秦文打了个激灵,差些碰到书柜上,被姜振的怀抱牢牢稳住,而那双手也从他的衣摆钻入,亲昵地揉捏着他腰间细腻的软肉。
“今天的命令已经结束了,我要走了。”秦文猛地拉下衣服,落荒而逃。姜振只是带着淡笑整理了一下衣服,望着他的背影离去,久久没有动作,店主薛伯见状,问他:“你们是很好的朋友吗?我看你对他满在意的喔。”
姜振点点头,心血来潮的开口:“薛伯,我们谈谈吧。”
“小文,前台又送来花了,你去收一下吧。”
秦文接到前台电话的时候,似乎显得有些头疼,不情不愿地抱着一束花上来,被眼尖的同事们看见,又少不了一阵揶揄,
“小文,哪家的女孩子这么热情啊。”
“那可不,锲而不舍地都送好几天了,每次都是这么鲜艳豪华的超大玫瑰花束,羡慕死姐姐了。”
“不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秦文像是做贼心虚一样,想要解释些什么,却又怯怯闭了嘴,心说要是被他们知道那是程天录送的还不如不解释,只能顺水推舟地把花都分给了女同事。
花束旁边还附带了卡片,上面狷狂的字迹,无疑是程天录亲笔写下的,卡片里的话有时候是一些情话,有时候是邀约,今天的这张就是找他吃晚饭的。
不过秦文可没有这种闲情雅致,看了一眼就随手丢了,他现在兼顾工作和上课,有够累的,才懒得理乱七八糟的骚扰。
一次两次的忽略都没有什么意外发生,秦文也就放松了警惕,也像是一种自我安慰式的对程天录的考验,果然,等到了某人沉不住气的那天,程天录自然就送上门来了。
前台小姐看到大老板来时,还在帮忙预约总裁,程天录直接拦下说自己找秘书的,就畅通无阻地进了办公楼。
日复一日,他送的花可从没断过,所以一来到办公区,一众女生桌上的各色花束时,程天录不由得挑了挑眉,自然是认了出来。但是同样作为员工的秦文,他的办公桌又在哪里?
“谁、谁找我?”秦文被楼下前台打电话紧急呼唤,气喘吁吁地跑出办公室来,看到程天录的瞬间,可谓是震惊。
“你的办公室呢,带我去。我们好好谈谈上次说的项目吧。”说到后半句,程天录露出一个微笑,仔细观察着许久未见之人的一举一动。秦文不寒而栗,知晓他这句话不过是在众人面前的借口。项目个屁,每次见了他,他明明在意的都只是那档子事。
秦文摇头:“我没有办公室。”
程天录不满地皱眉,“啧,蒋云青对你这么抠门,连你的私人办公室都没有?那你还在这个地儿待着干嘛啊,来我那儿,保准给你装一比我的还豪华的办公室——”
要是蒋云青还叫抠门,那就没人叫做大方了,听着程天录数落蒋云青,顺带挖墙脚,秦文忍不住打断,“嗯……因为那个,我是直接在总裁办公室里和他一起办公的。”
程天录脸黑了下来,感情这两人连办公都形影不离?他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那带我去总裁办公室吧。”
“云——蒋总他不在。”
“不在…岂不是更好?”程天录歪嘴一笑,自顾自地找了起来,大有要把这里的办公室看一遍的气势,秦文只好匆忙把他带走。
还好,今天蒋云青外出了,而且很长时间都不会回来,不然秦文也没有这个胆子把他带到这里。自从秦文也来了这个办公室之后,里面原本简约的冷硬风格,柔和了不少,不仅摆了布艺的摆设与灯具,还有柔软的毛毯,浪漫的星星灯,这样的变化和风格显然是两种喜好自然而然融合到一起而形成的,两人的亲密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彰显了出来。
程天录打量了一圈,显然也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开口,“如果能在蒋大总裁的办公室里干他的秘书,那可真刺激。”
“你别乱来,他很快会回来的。”秦文警惕地竖起浑身汗毛看了他一眼,可他万分紧张的模样却只是让程天录更加在意,一步步靠近,捏着他的发丝嗅了嗅,露出一个坏笑,“我们要是被抓奸在床,你说他会不会气得开除你?那你就刚好可以来我这里了。”
“你胡说八道!”秦文红着脸推开他,公事公办地问:“你到底有什么事情要谈,出去会议室谈不可以吗,或者让胡主管和你谈。”
“这里就我们俩,还装什么啊?谈生意交给别人不就成了?我亲自来找你,当然是想你了。”程天录仿佛在简单地说今晚去哪儿吃饭一样,好像压根儿不清楚自己的到来意味着什么,也不在乎会给秦文这样的小惊吓。
看秦文面色不佳,程天录双手插兜的手摆了出来,“怎么?不想我来找你?谁让你不接我电话,也不回我消息。我都这么忍着你了,你还给我脸色看,来找你说几句话不过分吧?”
“我凭什么要
', ' ')('回你的消息?我想我表达的很清楚了,你只是我的客户和工作对象,如果不是正经事请不要联系我。你还是快走吧,我们蒋总快回来了。”
程天录的软化没有得到秦文的妥协,隐忍的怒火自然得到了反弹,他冷静地将房间反锁上,拽着秦文压在了宽大柔软的皮质办公椅上,捏着他的下巴,“我以为对你温柔些你会越来越乖,但是似乎我给你越多的自由,你就越来越认不清自己的位置,你们蒋总回来了又怎么样?当着他的面我一样操你。”
最后一个字落下时,程天录的动作迅猛利落,将秦文的上衣撕开,粗暴地丢在地上。
“别,别在这里!”秦文像是待宰的羔羊,轻而易举就被怒气中的程天录制服,丝毫不能动弹。
“这么害羞?怕别人知道?只要你乖点,我尽量做完就放过你,不然,我不介意多磨几个小时,等你们蒋总回来好好欣赏一下你淫荡的身体。”
秦文瞪圆了眼,程天录只是笑着亲了亲他的眼皮,“别这么看我,我没在开玩笑,你可以试试。”
“那你快点!”秦文看了一眼被反锁上的门,身体被程天录按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拨过他的视线,只能被迫地看向他一人。相比较第一次被他强硬地侵犯,他眼中冷漠,没有生机的,似乎只将他当做泄欲工具的眼神,此时的男人显得是那么熟悉又陌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望向秦文的目光,少了轻蔑,少了玩味,竟然多了一丝深情款款的味道。
想到这里,秦文忽然打了个冷颤,程天录以为是他被扒了衣服冷,反而紧紧地抱住了他。男人健壮的肌肉与他的肌肤相贴,传来源源不断的热量,让他的心脏加快了速度。
秦文觉得自己有些失控了。
“快点做完,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办。”
“快点?我会快吗?不可能的。再说了,你有什么事情能比我重要啊?”程天录有一丝无赖的哼笑,捏了捏他的臀尖,熟悉的嫩滑手感让他心中一热,将人翻了个身,让他四肢撑在办公桌上趴着。
程天录在他的臀肉上咬了一口,秦文吃惊地啊了一声,转头看他,“别……不要这样!”程天录像是没听到,双手像是捏面团一样玩弄着他的臀肉,温热的舌头朝他穴眼周围舔了一圈,留下湿乎乎的水渍,秦文的尾椎一酸,像是被电击了一样,腰肢都软了下来,后穴处也是瘙痒难耐,拒绝的动作却变成了微微撅起屁股,身体分明是还想要的样子。
“一点都不想要?”程天录望着他眉眼间的春色,心猿意马,又狠狠啜了一下穴眼儿,灵活的舌头浅浅的戳刺进里面,舌面往壁肉上用力一刮,秦文便“啊啊啊”地软了腰,狼狈地趴在桌子上,仿佛化为了一滩春水。
程天录一点没打算放过他,继续抱着他又白又软的屁股吮吸,让他娇喘连连,甚至流出了一股爱液,像是高潮了似的,程天录这才终于忍不住,从裤子里掏出忍耐已久的粗大性器,往已经湿湿软软的穴眼上一顶,长驱直入。
疼痛感与快感,满足感混在一起,过于丰富的刺激让秦文身子微抖,也扬起了脖子,像是濒死的天鹅一般发出尖叫声,双手紧紧扣着桌面,肠道绞着那根刚刚插进来的肉棒。
“就是这个感觉……终于,又得到你了。”程天录满足地喟叹一声,一边抱着他,一边狠狠耸动着下身抽搐,双手锢着他的腰肢,玩弄他底下的花茎,揉捏着两颗柔软的小球。
“忍得我这么辛苦,都怪你。”程天录咬了咬他的耳珠,又舔了舔他瘦削的下颚线,像是饿狼觅食一样,秦文咬着下唇,一边喘气,一边反驳,“程大老板身边那么多女人,何必要忍,再拿我泄火。”
“我就是只要你,别人都不行。以后我也只让你帮我解决。”
秦文听到以后,情绪上头,不知道怎么就说出一句话来。“我不是你解决欲望的工具,我有男朋友,如果被他知道我和你这样,他——”
“谁?!蒋云彭还是蒋云青那家伙?”程天录的动作猛然一顿,肉棒往里狠狠一顶,没抽出来,反而插得更深,身体也下意识地将他紧紧揽在怀中,像是生怕自己的猎物被抢走一样。
秦文有些后悔,默不作声。他和那两兄弟相处这么久,一直无法离开,一来二去的,的确也是那种关系了,只是他一直不愿意承认,此时为了和程天录脱清干系,他才冲动地说出了那样的话,以为自己无法反抗他,只能用那两兄弟来威胁他。
程天录烦躁地将他翻过来,一双红红的眼睛注视着他,狂躁,不安,嫉妒,使他们的交合忽然变成了一场施虐,程天录心痛难耐,紧紧拽着他的四肢,下身仍旧在肏干,但是却又狠又毫无章法,胡乱的在他的肠道里捣弄,快感一下变成了痛楚,秦文额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我、我是乱说的。”
“真的?”
“真的……我好疼……”
程天录深吸了一口气,对此半信半疑,但是稍稍理智回笼之后,看到他方才短短时间内被失去理智的自己折磨的伤痕,心中一揪,立即放轻了动作,歉意地松开了手。
', ' ')('“最好是这样!”程天录不打算就这么简单地肏他一次了,狠狠地掌掴着他的屁股,直至红肿也不想停下,整个人就像一个矛盾体,想要爱护他可却又忍不住伤害他,就为了他那张不知道何时会欺骗人、惹他气愤的小嘴。
程天录从办公桌上摸索到了一支钢笔,将在他屁股上写了几个字。有些尖锐和湿润的笔尖在细嫩平滑的臀肉上滑动,留下清晰的笔痕,带着他个人风格的文字,就如同一个烙在秦文身体上的个人印记。
“不许勾引蒋氏那两兄弟,你迟早会是我的。”程天录深吸了一口气,在他的额头重重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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