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叫什么?
人在哪?
这话无疑是问倒叶辰了。
毕竟所谓的碰巧偶遇南宋官窑烧制人员后代完全是杜撰的!
关于这只碗揭开南宋历史又一尘封一页的事儿,他还是前世在网上看到的。
根据前世轨迹的所在,这只碗是在这场拍卖会之后兜兜转转才回到华国收藏家的手上,而那位华国收藏家则是因为一次机缘巧合,碰巧从南宋官窑烧制人员后代那儿得到了不同寻常的相关信息,继而因为那位南宋官窑烧制人员后代手中的家传籍本,在他的一番主导之下就此引发了国内许多钻研南宋历史的泰斗以及收藏界的哗然,最后才在各路人马的各种深入考证中揭开了那页鲜为人知的尘封历史。
虽然这一页历史得以揭秘的源头是那位南宋官窑烧制人员的不知多少代后代,是对方那本家传的垫桌脚籍本
但是那位身份是为庄稼汉的南宋官窑烧制人员的后代,却是没被披露出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因为这种信息压根就没有被披露的必要,毕竟不会有人对对方叫什么住哪里感兴趣,包括叶辰也不例外
所以即便自己是未卜先知的重生者,可对于董乾的这个问题,还是回答不了的。
“由于是萍水相逢的关系,以及当时彼此是以路人身份在话赶话中开展的闲聊而已,我没问对方叫什么家住哪儿,再说我当初也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跟近似于汝窑的官窑瓷器打交道,所以当时也就觉着没必要去打听那么多!”
叶辰顿声继续道,“不过以董董事长的人脉关系跟能量,要是董董事长决心想要去找南宋官窑烧制人员的后代,怕是也不会太难!就看董董事长愿不愿意去花那个心思罢了!”
额——
不愿意去花那个心思?
开什么玩笑啊!
别说就叶辰这言之凿凿的口吻。
哪怕只有百分之三十的概率,他都得动用能动用的关系去想办法进行考证啊!
“如果董董事长还是对那只瓷碗怀有疑心的话,我可以稍微溢价从董董事长手上回收,不让董董事长干亏本的买卖!”叶辰云淡风轻地再是笑道。
“没,没,没,叶董可千万别这么说啊!既然我在拍卖会上听从你的指引,那就肯定不会怀疑你的眼光的!我没什么其他意思,我纯粹就是想向叶董讨个明白而已,仅此而已!”董乾忙不迭连声道。
且不说一旦在考证中确定这只碗是出于宋代官窑为宋高宗赵构微服私访所准备的届时那将是何等意味所在——
即便叶辰真的看走眼了,即便这真是一只普通的汝窑瓷碗,即便自己跟无极集团的名声真会因此而受损,他都不可能会干出那种为保全声誉而让叶辰溢价回收的事儿!
毕竟若是没有叶辰的话,无极集团跟他董乾怕是早就得倒下了。
稍一微顿。
董乾终究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内心深处最大的疑惑来,“不过叶董,我还想再问你一个问题!”
“嗯?你问!”叶辰不假思索。
“叶董,既然你看出了那只碗的来历,那为什么还要让给我?要知道,假如考证过后确是你说的那般,那么这只碗至少得两亿起步,是至少,甚至去到十亿八亿都不是没有可能的!”董乾长呼了一口气后,正声问道。
“你觉得我之所以跟你一起过来,真是为了捡漏吗?如果只是为了伺机捡漏,我不可能会浪费时间跑这么一趟,哪怕有十亿八亿的利可图都好,我都没那种飞行十几个小时的兴致,说句狂妄自大的话,十亿八亿我现在是真的不太放在眼中!”叶辰道。
“那叶董你?”董乾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