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有,你过了今天就走。”
“给你结三个月的工资。”
阮伊没想到她刚上工就要被辞退,她顿时慌了:“先生,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您哪里不满意,我可以改。”
她的眼泪如掉了线的珍珠般垂落,眼通红,脸却白,这么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哭,谁看了不心疼。
但偏偏傅禛冷淡的很,只说:“不合适,你现在要走也行。”
他慢条斯理的将袖子折叠上去,露出手腕,修长的手指托住碗底,往厨房走。
他会做家务。
但他的手,比起碰这些家务工具,更适合用来玩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骨节分明,又很长,可以很深的摸进去抠。
阮伊慌张的想接过来,却不小心碰到了傅禛的指尖,又立马红着脸缩回来:“我,我来,先生。”
他神色如常:“不需要,你收拾东西走吧。”
她倔强的咬着下唇,手脚麻利的收拾:“这是我的工作,就算先生想要辞退我,但是今天也还算是在我的工作之内。”
傅禛没有跟她争,有什么好争的,愿意干就干。
他对阮伊没有好感,尽管她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因为妻子的态度,以至于他看到阮伊就堵得慌。
他把自己收拾好,仔仔细细的洗过,在床头点上香薰,开着朦胧的灯光,等待。
就像是古代后宫里等待皇帝临幸的妃子。
过了十二点,林婉没有回来。
他的脸色很难看,还是决定打电话过去,语气却温柔:“婉婉,今晚你什么时候回来,不是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你不用担心。”
林婉走出吵闹的包厢:“我今晚不回去也行。”
看她多体贴啊。
静默!
傅禛艰涩的开口:“林婉,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我哪里……”
她挂电话了。
他狠狠的将手机扔到地上,屏幕碎裂,喘着气瘫倒在床上,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或许,她爱上了别人。
在逼他离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
傅禛脑海里苦苦压抑着的想法蹿出来,无论如何,他都不敢想,不敢想她不爱他,不敢想她想要跟他离婚。
那晚,结婚之前的那一晚。
她哭得那么可怜,窝在他的怀里,拉着他的领带:“傅禛,不要结婚,我们不要结婚了,好不好?”
他没有当真,他只觉得是婚前恐惧症。
“婉婉,别怕。”
“我们会幸福的,会对你好的,会一直一直最爱你。”
林婉摇头:“不,你不会。”
傅禛温柔的擦拭她的眼泪:“会的,相信我,宝贝。”
她柔柔弱弱的,仰着都是眼泪的脸,问:“你觉得,精神和肉体是可以分开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比如,你爱一个人,却会和其他人上床。”
傅禛打开自己收藏的酒柜,随意的拿下来,打开,倒入透明的杯中,灌入喉咙,他到底是哪句话回答的不好,让她气了这么久。
他当时说:“不可以,一个人,如果他的肉体出轨了,那他的精神上肯定也游离了。”
林婉颇有点不服气:“可是你肏了那么多人,难道也就对那么多人动心过吗?”
他笑:“婉婉,别用‘你’,我可只碰过你。”
“明明知道出轨会使另一半伤心却还是这么做了,不就恰恰证明了他没有那么爱她吗?”
“可是,如果女方不能满足男方呢?”
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想要寻求一个答案。
“我觉得这不能成为一个理由。”
傅禛低头,只想亲吻她:“宝贝,我绝对会对你忠诚,从身到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想着她,喝醉了,也没完全醉。
他站起来,出了门,想要进她的房间。
林婉好像回来了,亮着微弱的灯。
门没有锁。
想抱她。
隔着被子压上去,她在挣扎,他要是真想强来,她怎么抵抗得了他。
傅禛浑身带着酒气,头靠着她的肩:“别怕,宝宝。”
阮伊怕得发抖,但不知为何,她却不再挣扎。
“会舒服的,婉婉。”
“让我摸一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看不到她的脸,只能看到她披散着黑发,背对着他。
掀开被子,手顺着女性身体的曲线抚摸着。
酒精钝化了他的感知,他也确实对妻子的身体陌生。
“今天好乖。”
傅禛没想着她会回应他,愿意让他摸一下他就感动得热泪盈眶了。
阮伊第一次被一个成年男性色情的抚摸着身体,呼出的热气里含着酒气,打在她的耳廓,酥麻炙热。
声音低沉,这么温柔。
白天冷漠的男主人,在夜晚竟然能发出如此温柔的嗓音。
就好像,她是他呵护着的宝贝。
傅禛含住她的耳廓,低笑:“给宝宝舔湿好不好,用口水给宝宝润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阮伊已经很湿了,粘腻腻的淫水从穴口渗出,她原来这么敏感的吗?
她终于控制不住的发出声音,带着陷于欲的钩子:“先生。”
然后,傅禛就清醒了。
他本就没有醉到人事不知的地步,他或者潜意识早就意识到不对劲,他的妻子绝不可能这么乖顺的任他抚摸。
但他仍然抱着一丝期望,期望这是他的妻子。
但傅禛绝不想去碰除林婉外的任何女人,他只是以为,或许是他醉倒后做的一场春梦。
阮伊没想到刚刚还温柔似水的男主人,下一秒会粗暴的抓着她的头发逼着她露出埋在双臂之间的面容。
然后她就看着傅禛的脸色逐渐深沉:“想死吗?”
阮伊眸光盈盈,却瞥到了坐在客厅里的林婉,呆愣:“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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