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犬师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斑点独自一人,面对着洒了一地的晚餐,以及更加深重的绝望。第一天的饥饿服从训练,以斑点的全面失败告终。他不仅没有得到任何食物,反而遭受了更加屈辱的打击。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训犬师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低语,回荡在犬舍之中。地牢的Y冷与犬舍的腥臭,交织成斑点每日醒来的噩梦。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微弱的光线穿透犬舍气窗时,斑点早已在彻骨的寒冷与饥饿中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昨夜被踢翻在地的馊水,早已被犬舍仆役清理乾净,彷佛昨晚的渴望与绝望,都只是一场虚幻。
空荡荡的食盆,冰冷地提醒着斑点,今日依旧是漫长而无望的饥饿之日。胃部空虚的绞痛,b昨日更加剧烈,四肢酸软无力,头晕目眩,彷佛连站立的力气都被cH0U离殆尽。犬舍内的各种气味,混杂着cHa0Sh的泥土气息,不断刺激着斑点的感官,却无法带来任何慰藉,反而更显得这处牢笼的Si寂与绝望。
斑点蜷缩在稻草堆中,变形的躯T因为寒冷而微微颤抖。他紧闭双眼,试图阻挡那不断涌现的饥饿感,但徒劳无功。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食物的影像,从g0ng廷宴席上的山珍海味,到犬舍中那散发恶臭的馊水,只要是能填饱肚子的东西,都让他渴望至极。
时间在饥饿的煎熬下,变得格外漫长而缓慢。犬舍内除了犬只的低吼与仆役偶尔走动的声响外,一片Si寂。斑点彷佛被世界遗忘,被囚禁在一个永恒的饥饿地狱之中。
直到接近中午时分,犬舍外终於传来了脚步声。斑点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猛然睁开双眼,循声望去。训犬师的身影,再次出现在犬舍门口,宣告着新一轮的折磨即将开始。训犬师的手中,依旧提着那个沉重的食盆,只是今日的食盆,并非空无一物,而是盛放着少量看似乾燥的犬粮。犬粮的气味,b昨晚的馊水稍微好闻一些,但也仅仅是稍微而已,那乾y粗糙的颗粒,依旧让人难以产生食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斑点,」训犬师的声音依旧冰冷,毫无感情。「今天,你有机会获得午餐。但前提是,你必须展现出应有的服从。」
「午餐」二字,对过去的王子而言,是JiNg致佳肴的代名词。但此刻,摆放在「斑点」面前的,却是盛在锈迹斑斑铁盆里的饲料,乾燥饲料的气味彷佛在嘲笑他昔日的尊贵。训犬师将食盆放在犬舍门口,然後从腰间解下一条更为细长的鞭子,那鞭子并非皮革制成,而是用坚韧的麻绳编织而成,鞭梢处还系着几枚沉重的金属坠子,光是看着就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今天,你的训练项目是——敬食。」训犬师嘴角g起一抹残酷的笑容。「我要你像一条训练有素的表演犬一样,优雅地享用你的午餐。」
「首先,坐好。」训犬师发出第一个指令,同时挥舞鞭子,cH0U打在犬舍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鞭响。
斑点的身T本能地瑟缩了一下,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变形的四肢却依旧软弱无力,只能勉强支撑起上半身,呈现出半跪半坐的姿态,远远称不上「坐好」。
训犬师毫不犹豫地挥下鞭子,麻绳编织的鞭梢,准确无误地cH0U打在斑点的背部。「啊!」斑点发出痛苦的哀嚎,身T因为剧痛而猛烈cH0U搐。他想要躲避鞭打,却被训犬师紧紧盯住,根本不敢有丝毫移动。
「我说,坐好!」训犬师再次发出命令,语气中充满了不耐与威胁。鞭子在他手中挥舞,彷佛随时都会再次落下。
斑点咬紧牙关,强忍着背部的剧痛,竭尽全力调整姿势,他努力挺直腰杆,收拢四肢,想要模仿人类「坐姿」的模样,但变形的骨骼结构,却让他根本无法做到标准的犬类坐姿,最终只能呈现出一种四肢着地,T0NgbU勉强离地的怪异姿势,看起来既不优雅,也不像犬类的坐姿,反而更像是一种畸形的跪拜。
「哼,勉强及格。」训犬师冷哼一声,对於斑点的表现显然并不满意,但他似乎也意识到,对於一个被改造过的半人半犬而言,要求他做出标准的坐姿,确实有些强人所难。「接下来,等待。」斑点茫然地抬起头,不明白训犬师的意思,他不明白「等待」的意义何在。食物就在眼前,散发着微弱的香气,对於饥肠辘辘的他而言,简直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折磨。他本能地想要扑向食盆,填饱空虚的胃,但鞭子的威胁,又让他寸步难行。
「等待,就是不准碰触食物。」训犬师彷佛看穿了斑点的疑惑,嘴角咧开一个残忍的笑容,解释道:「我要你在食物面前忍耐,直到我发出进食的命令,你才能进食。这是在训练你的服从X,以及对主人的敬畏。」说罢,训犬师便不再理会斑点,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手中的麻绳鞭却一下一下地轻轻敲击着手掌,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那声音彷佛在倒数计时,每一声都像是Si亡的脚步,b近斑点的心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时间再次变得缓慢而煎熬。犬粮的气味,不断钻入斑点的鼻腔,g引着他的食慾,但他却被「等待」的命令牢牢束缚,动弹不得。饥饿感如同cHa0水般一b0b0袭来,啃噬着他的胃壁,灼烧着他的神经,让他感到头昏眼花,四肢发软。他开始不自觉地颤抖,那不仅仅是因为寒冷,更是因为饥饿与恐惧交织所致。他渴望食物,渴望填饱空虚的肚子,但他又害怕鞭子的惩罚,害怕再次激怒眼前这个冷酷无情的训犬师。
斑点的目光,不断在食盆与训犬师之间游移,眼神中充满了犹豫与挣扎。他想要屈服,想要放弃抵抗,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摇尾乞怜,换取一顿午餐。但他内心深处,却依旧残存着身为人类的骄傲,那微弱的自尊,如同风中残烛,摇曳不定,却始终不肯熄灭。
终於,斑点的意志力再次被饥饿感击溃。他再也无法忍受那种生不如Si的煎熬,求生的本能战胜了虚无缥缈的尊严。他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那是屈服的信号,也是向命运投降的悲鸣。
斑点缓缓低下头,将目光从训犬师身上移开,转向近在咫尺的食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与乞求,早已没有了昨日的愤怒与不甘,只剩下ch11u0lU0的求生慾望。他的身T也开始微微颤抖,那是因为极度饥饿而产生的生理反应,也是因为内心深处,依旧残存着羞耻与抗拒。训犬师敏锐地捕捉到了斑点的变化,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得意,眼中也闪烁着些许病态的兴奋。他喜欢看到猎物在绝望中挣扎,更享受将猎物驯服,踩在脚下的快感。
「很好,斑点,」训犬师的声音,依旧冰冷,但却多了满意。「看来你终於明白,服从,才是你唯一的生存之道。」
说罢,训犬师便缓缓蹲下身子,将食盆推到斑点面前,指着食盆里的犬粮,发出最後一道命令:「吃。」
「吃」这个字,对於此刻的斑点而言,简直如同天籁之音。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渴望,发出一声低吼,猛地扑向食盆,狼吞虎咽地开始进食。犬粮乾y粗糙,毫无滋味,但在饥饿至极的斑点口中,却彷佛变成了无上美味。他毫无形象地大口吞咽,生怕训犬师反悔,将食物再次夺走。他狼吞虎咽,发出粗鲁的咀嚼声,完全没有了昔日王子进食时的优雅与从容,此刻的他,只是一条为了生存而疯狂进食的野兽。
当斑点终於将食盆里的犬粮一扫而空时,训犬师再次发出了一阵冷笑後转身离去,只留下斑点独自一人,在空荡荡的犬舍中,品嚐着那短暂的饱腹感,随之而来的空虚感。
第二天的饥饿服从训练,以斑点的屈服告终。他虽然获得了午餐,却也付出了更加沉重的代价,他的人X与尊严,都在这场屈辱的「敬食」表演中,被再次践踏,变得更加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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