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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在此翻滚升腾,像是为了特意营造氛围一般,室中心稍往里侧的地方安置着一张铁床,不过此处的主人又不想苛责虐待床上的少年,因此用的都是极其柔软的床垫被子。床的对面有个四五层的架子,每一层都放着足以让人臊红小脸的情趣玩具。
室内没有开灯,沉沉地伸手不见五指,大门紧锁,有一扇窗也紧锁着,是通向同样幽黑无光的走廊的,天花板的换气系统发出细若呼吸的运作声,这一切的一切都昭示着这是一间地下室。
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少年身上什么也没穿,他的手腕、脚踝都系上了细细的黄金锁链,他身姿挺拔,皮肤白皙,两腿微微翕合,恰好遮住小嫩鲍莹润的粉嫩,他就像一件精心准备的待拆礼物,没有人能抵挡得住这样的诱惑,没有人。
“吱呀——”一声,牢不可破的沉重大门缓缓打开,一道颀长俊美的身影快步走了进来,他微微捻亮床头上的台灯,调成最暗的光源,但又能让他清清楚楚看到少年脸上细微表情的那种。
他将他足足有手臂那么粗、硬涨到生疼的大鸡巴强行挤进少年窄小干涩的小肉洞,少年的小淫屄真不愧是极品名穴,他只浅浅插了两下,就分泌出一波接一波的淫水。
唔,肚子好涨,好难受……下身像有坚硬无比的大物件死命捅进去……再狠狠捣弄……
他身上沉沉得像压了座小山,那人亲他、吻他、嘬吸着他胸前的两颗小奶子……
穆然强行将涣散的意识拉回,他艰难地睁开眼,视线渐渐聚焦,身上模糊的黑影慢慢幻化成亓子衿那张布满情欲的脸。
“亓子衿?”穆然一开口,嗓音极致嘶哑。
“唔,穆穆,你醒了啊……嗯啊,你的小屄好嫩好紧……好久没操你了……唔,操起来还是那么爽……”
亓子衿见穆然醒来,也不再克制,用力掰开穆然两腿,巨硕滚烫的大屌在穆然绵滑多汁的小骚逼前前后后激烈地耸动起来。
“叮铃、叮铃——”两手和两腿上的金色锁链响个不停,穆然看着这分辨不出位置方向的地下室,内心弥漫起前所未有的绝望。
被操到昏迷,再从昏迷中被操醒,这样反反复复的日子大概过了三天,其实穆然也不能百分百确定是不是三天,地下室不分白天黑夜,他是从亓子衿给他送早餐的次数来判断的,当然,这并不排除亓子衿有意混淆他的时间观,故意错着时间给他送早餐的可能性。
“穆穆,醒醒,该起来喝粥了。”亓子衿端着个托盘进来放到床头柜上,他在床侧坐下,轻轻晃着就连入睡也紧紧蹙眉的穆然。
穆然揉揉惺忪困顿的睡眼,坐起身时手链脚链发出一阵脆响,“你煮的?”
亓子衿假装没有听出穆然语气里小心翼翼的试探,他嗯了一声,拿起瓷勺小口小口地喂到穆然唇边,过了好一会才满带希冀地问,“味道怎样?”
穆然心里已经快速运算起来,他发现这几天的一日三餐都是亓子衿一个人在操弄,亓大影帝做饭做得贼难吃,可他还是这般坚持不懈,很显然他挥退了保姆、佣人、管家等人员,所以他不得不自己亲身上阵,而且谴散保姆等人的行径,亓子衿很可能早就提前做好,所以他的囚禁计划极估计也是早有预谋。
“味道还行吗?”亓子衿神色紧张,语气放缓,他竟如此在意一碗粥的味道,甚至他在刚出道时拍第一部戏都没这般紧张过。
“挺好的。”穆然笑了笑,只是唇角的弧度略有些诡异。
下一秒,穆然猛地一抬手,冒着缕缕热气的滚烫粥碗被他用力一掀,一碗文火慢煮用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海鲜粥登时尽数泼洒到亓子衿身上。
“砰”地一声,粥碗落地碎成好几瓣,而亓子衿西装上纵横着道道粥流,让他看起来很是狼狈。
“味道不错,所以我选择让你先尝尝。”穆然抬起纯净无害的眼眸,笑得十分肆意。
亓子衿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样的待遇,他愤怒至极,额头暴起条条青筋,全身肌肉紧绷,右手紧紧攥成拳头。
但想到是他选择将穆然这头有着锋利爪子的小豹子囚禁在这里,他愿意自食苦果,不管穆然对他怎样发脾气他都得好好承受,想到此他深吸了一口气,攥紧的拳头也慢慢放松下来。
“我知道,穆穆这是生我气了。”他一件一件脱下被热粥泼得湿黏发皱的外套、背心、衬衫、长裤,直到身上赤裸到只剩一条黑色内裤时,他才慢条斯理地拿来手帕擦拭手背和手腕上被溅到的粥渍。
他剥下自己身下最后一点布料,把和主人一样生气怒涨的大鸡巴强行怼到穆然唇上,他捉住穆然头发并力道不小地往后一拽,逼得穆然不得不仰头望他,“给我吃!”
“你他妈给我滚!”穆然头发被扯得生疼,眼角几乎立即就被逼出泪意,他凶巴巴地瞪着亓子衿。
“你故意让我尝海鲜粥,那我也让你尝尝我的大鸡巴,这不过分吧?”
“你就不怕我把你这混帐玩意给咬下来?!”穆然气急反笑。
亓子衿像是听
', ' ')('到最好笑的笑话,他伸手暧昧不已地来回抚摸穆然的脸,不用拍戏也不用参加节目的他没有特意打理头发,一头闪亮耀眼的银发此时正柔软地垂落下来,他扬起一边唇角,笑容邪佞放纵。
“那么硬,你咬得动吗?”
“操!”穆然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亓子衿知道他在骂自己,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操?好,你别急,等我先操完你上面的小嘴,再来操饱你下面的小嘴。”
说完,他强行把硬如磐石的大肉屌粗暴地塞进穆然嘴里,像打桩一样前前后后肏干起穆然湿润软乎的喉咙来。
嫣红湿软的唇被肏肿,亲肿,亓子衿一遍一遍不知疲倦地抚摸着穆然的唇,他起身离开地下室把自己光脑拿进来,正好看见穆然在抠自己的喉咙,往地下吐他刚刚激射进去的浓精。
“你又要玩什么把戏?”感受到喉咙里还是充斥着精液那股腥膻之味,穆然咕咚咕咚灌下一大杯水。
“还记得之前龙吟编剧给我们剪的CP小片子吗?就是让你误会我和别人聊天不理你的那几段片子,反正现在也没事做,不如我们一起看看,或许还可以加深加深下感情。”亓子衿掀开穆然的被子,强行和他挤进一个窝里。
“呵,我以为你加深感情的方式,就只会是把鸡巴强行塞进别人嘴里。”穆然擦了擦仍然火辣的唇。
其实这几小段片子,穆然之前有看过一部分。不得不说那位编剧真的很能把握住氛围感,技术好到假的都能剪成真,加上背景音乐,以及恰到好处的表情包,如果公布出去可能真会让不明就里的人表示愿意磕生磕死。更何况那段时间他和亓子衿又是信息素非常契合的床伴,性事上的默契程度让那时的亓子衿看他的眼神都恨不得拉出丝来,自然也大大方便了编剧剪片。
片子加起来的时间不长,甚至都没有一部活色生香的GV的时间来得长,穆然已经看得脑海都能自动播放了,而亓子衿还在乐此不疲地循环往复播了一遍又一遍。
就在亓子衿准备放第十三遍还是十四遍时,穆然猛然抽开他的光脑,然后按下熄屏键,他紧紧盯着他,“你什么时候放我回去?”
“别急,你们最重要的雪地考核,你不是已经通过了吗?至于考试你也别担心,我已经在你老师那里请了假,你的老师说接下来的是一场小理论考,你这学期的积分已经够高了,再缺考问题也不大,我说你受伤了,还把受伤报告也发给他,你们老师已经同意你请假了。”亓子衿说了一长串话,还笑逐颜开地把头枕在穆然怀里,他认为自己做事相当严谨,他甚至还想等穆然的夸夸。
然而穆然不揍死他丫的就不错了,他抱住亓子衿银色脑袋用力往后一推,“那请问我是什么时候受的伤?!”
“喂喂,军校请假那么难请,我可是费尽心机才想到这个办法来搪塞你的老师欸,你怎么不夸我也就算了,你还根本不领情?”
“操你妈的领情!”穆然恶狠狠地龇了龇牙,翻身把亓子衿压在身下,用脑袋用力往他胸膛上撞。
亓子衿顺势抱住他,双手紧紧搂住他后脑勺,“现在你们学校都快放假了,你也别太担心学校的事,你就乖乖留在我身边,不好吗?”
“亓子衿,你他妈变态!”
“对啊,我是。”亓子衿毫无心理压力地轻松承认,他仰起上半身孩子气满满地在穆然唇边啄了一口,“我不变态一点,你又要想方设法从我身边逃开。”
穆然不讨厌被亲,但他故意作出厌恶无比的样子拼命用手背擦着唇角,他就是想借此故意恶心亓子衿。
亓子衿却仿佛早就看清他的小伎俩,脸上没怎么透露出生气的神色,反而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与他轻轻厮磨,“看看你多厉害,嗯?一次小小的雪地考核,还让你在那里勾了个野男人。”
他显然想用故作轻松的语调来提及这事,可他失败了,他的语气愈加阴恻恻,“呵,你们是在哪里做的爱?洗手间?野外?还是帐篷里?”
“你可真是个小骚货啊,一会没男人满足你,你就欲求不满要去勾引别人了?你是不是让他操进你的生殖腔了?爽不爽,嗯?他的鸡巴没有我的大吧,你也会像在我身下浪叫一样,用腿夹着他的腰,求他满足你吗?”
穆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用“啪”地一声清脆巴掌声表明了他态度。
“亓子衿,我想给谁操就给谁操!他妈的和你有半毛钱关系?”
“好啊,穆然,如今你还为了那个狗男人打我!”
亓子衿解开穆然双手的黄金锁链,他这么做并不是为了放穆然自由,而是为了等会做爱时穆然可以摆出更多他喜欢的姿势,他翻身把穆然死死压在身下,粗暴地叼着穆然的唇狠命吮咬。
铁床并不脆弱,可仍是在亓子衿粗鲁的动作下弄得吱呀乱响,穆然右脚的细链也被解开,只剩左脚脚踝处还系着有。
穆然恨恨咬牙,心想小母狗也没有这样被系的,他抬腿用力踹了亓子衿一脚,亓子衿却顺势扣住他小腿,细细密密的吻一直吻到
', ' ')('他大腿根部。
亓子衿火热壮实的胸膛紧紧抵着穆然软嫩有着薄薄肌肉的胸脯,他抄来一个枕头垫在穆然身下,抬起穆然双腿,将他两腿用力掰开,穆然就像一只实验台上等待解剖的青蛙,两腿张得大大的。
“咕叽、咕叽——”亓子衿如狼似虎地埋着头在穆然小骚屄处舔了好一会,然后平插进三根手指,“噗嗤”一声就干进穆然饥渴到不停冒水的小嫩洞里。
穆然心里是无比抵抗这场性爱的,可他的身体却非常诚实,小淫逼里的媚肉拼命收缩蠕动去绞吸亓子衿的手指,像是生怕亓子衿下一秒就会拔出去不能满足他似的。
“妈的,真骚!”亓子衿用力用手指捣干了小水洞好几下,就迫不及待地把细长湿润的手指拔了出去。
当着穆然的面,他色情放荡地在手指上舔了舔,故意给穆然看他小屄屄里的淫水在他手指和唇间一点点变长,再拉出淫媚的银丝。
穆然又怒又恨,同时又羞愧不已,在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时,一根热烫巨骇的擎天巨柱也趁机钻入他两腿间的小缝。
“唔!”穆然想开口让他慢点,但又想到他应该是极其抗拒这场性事的,又把其它带着呻吟的话给吞回肚子。
深红色的大龟头一点点强行挤进小指般大小的肉孔里,平时插进一根手指也艰难无比的小嫩穴,此时却要被迫吞下足足有他手腕那么粗的大鸡巴,亓子衿伏在穆然身上,一边叼着他的唇强吻,一边挺动腰身,将他那根丑陋吓人的大肉棒往湿滑柔嫩的小屄屄里送。
狭窄的阴径被一点点撑大,穆然疼得连呼吸都要凝住,粗长紫红的大肉屌恶狠狠往深处刺去,用力剐蹭过一碰就出水的嫩滑壁肉。
“噗嗤——”一声,气血暴涨的大肉茎重重地在生殖腔入口处撞了撞,像是敲响门扉一般,若是这样勉强算是礼貌,接下来它的行径无异于强盗,足足有鹅蛋粗巨的大龟棱硬生生怼开绵滑娇软的宫腔小口。
“哗啦啦——”生殖道内积蓄已久的淫水淋漓而下,浇灌在亓子衿愈渐兴奋的驴鞭上,亓子衿爽得低低嘶吼,抱住穆然一边的腿弯,拼了命地把自己滚烫的灼热往深处狠捣。
细细碎碎的锁链声响连接不断地传来,粉媚多汁的小淫洞被大肉棒一下下贯穿,疼痛、酸涨、麻痒、撕裂感像狂风浪潮袭卷遍穆然全身,他被反复冲撞的浪潮不断抛上浪尖,然后像一尾可怜兮兮的小鱼被狠狠掼上沙岸。
“唔、呼,呼呼——”他像缺水又缺氧的小鱼拼命大口大口喘息着,他身下的沙滩渐渐变得柔软起来,越来越轻,变成棉花糖一样的白云把他托上快乐的云巅,他在云海里翻腾,他在欲海里浮沉,他时而被高高抛起,如上九天,又时而被狠狠摔下,如坠深渊。
他像是坐过山车一般,发出难以忍受的惊叫,他的身子随着起起伏伏的过山车道大起大落,亓子衿青紫肿硬的大肉屌还在往他生殖腔深处顶,仿佛下一步就要直插到胃。
“穆穆,你的奶子好软噢……小屄屄里的水也越来越多了欸……”
亓子衿低头嘬住穆然两颗挺立粉嫩的奶头,他像是吃小樱桃一般,牙齿用力咬几下,期待骚浪奶子下一秒就能在他口中爆出香甜的汁水。
亓子衿从被他咬到肿胀的奶子开始舔,一直舔到穆然浸着薄汗的小腹,他重新抬起身子,强迫穆然和他接吻,穆然被捅干得连呼吸也困难,唇齿间还被强势挤进来一条灵活如蛇的舌头,他毫不客气一口咬下,猩红泛着铁锈味的鲜血立即在他们两人的口腔间弥漫开来。
“穆穆,你属小狗的吗……怎么这么喜欢咬人……”
穆然两腿都被亓子衿抬了起来,他下面门户大开,窄小莹润的阴阜中间插着一根驴屌一样的紫红欲龙,亓子衿在穆然膝盖落下一吻,随即将他两条长腿高高捞起,折叠成淫荡无比的M字形。
“唔,啊……嗯!呜呜……”
穆然双腿抖如筛糠地在亓子衿臂弯里痉挛颤抖,亓子衿细细抚摸着穆然脚背,感觉到穆然实在是承受不住了,他就着大鸡巴深插在白嫩滑溜小花壶的姿势,抱着穆然翻了个身。
“穆穆,你怎么这么不配合,弄得我好像在强奸你,来,现在让你骑在我鸡巴上面,换你来强奸我……”
“操@#$︿=*(+……”穆然现在恨不得能化身祖安人,一天骂亓子衿一百八十遍。
“穆穆,你乖一点不好吗?”亓子衿一察觉到他要骂人,在柔嫩阴径里极速抽插着的大肉枪狠狠往上一捣,立即逼得穆然把剩下的话都吞了回去。
由正入肏干的姿势,换成骑乘势。穆然居于上位,让亓子衿狠猛坚硬的欲鞭得以进得更深,刚刚没有把控好力道,穆然一下将那根油光水滑的大屌坐到了底,硬涨灼热的硬物快要将他的生殖腔捅穿,穆然疼得扶住腰,慢慢抬起屁股。
他不太想骑着亓子衿往他的大鸡巴上坐,可亓子衿一旦发现他消极怠工,就拽住他脚踝上长长的金色锁链,故意拉出叮铃叮铃的声响。
穆然不想被亓子衿提醒他像条
', ' ')('小母狗被囚禁起来的事实,他双手撑在亓子衿硬梆梆的八块腹肌上,一点点抬起自己肉嘟嘟的小屁屁,“啪、啪——”肉臀用力撞击在亓子衿壮实的大腿肌肉上。
小肉屄被操得红肿不堪,穴口可怜至极地外翻着,黏乎乎的淫水滴答滴答地往亓子衿大卵袋上掉,亓子衿浓密卷曲的屌毛早就被穆然的骚水打得湿漉漉的,此时正黏哒哒地粘在一起,结成一小块。
“啪、啪啪——”两颗存量颇丰的大睾丸重重地撞击在穆然放浪饱满的阴唇上,他小逼的淫唇像鲜美的蚌肉一样外翻着张到最大,小淫孔里亓子衿血脉偾张的紫龙在进进出出,时常带出一股股黏稠至极的淫水。
穆然在绝望中高潮,在高潮中恍惚,在恍惚中尖叫,他用力掐住亓子衿的公狗腰,指甲深深陷进亓子衿的肌肉里,留下月牙形的红痕,他低哑地抽泣着求饶,“别、别再操了啊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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