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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是安静银白的冰雪世界,笔直挺拔的树的枝桠上挂满犹如寒剑出鞘的冰凌,大清早的雪天路上行人只三三两两,白雪的纯粹洁净覆盖住沥青路面和到了冷天半死不活的青草,一串串狗狗爪印和人的鞋印落在松软像棉花的雪上,蜿蜿蜒蜒地向远方延伸。
不知道奥斯蒙德是不是早起习惯了,七点多就来找穆然,好在穆然在军校里也习惯了早起,所以这个时间穆然也已经醒了。
因为和奥斯蒙德算是很熟,所以穆然也没有下楼去接他,公寓大门被敲响,穆然穿着宽松休闲的居家服去给他开门。
“这么早过来?你怎么又给我带这么多吃的?等到时开学教官发现我胖了,肯定会往死里训练我。”
“你没胖。”
门口玄关处放着三双拖鞋,一双是穆然自己穿下楼扔垃圾的,一双是给兰西娅准备的粉色猫猫毛绒拖鞋,一双则是给奥斯蒙德准备的蓝色猫猫毛绒拖鞋。
奥斯蒙德的拖鞋和穆然脚上的是同款同色,只不过比穆然的要大上好几个尺码。
看起来就像是情侣鞋。
奥斯蒙德低垂下眼睑,纤长浓密的黑色睫毛平直地往下倾斜,恰好遮盖住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愉悦。
然而他所不知道的是,鞋柜里还放着好几双一模一样的蓝色拖鞋,它们分别是鹿林深、尉风迟、伊艾尔的,只除了亓子衿,穆然几乎给所有和他有过关系的炮友或前男友准备了有。
“上次那本书看完了?这次想看什么书?”奥斯蒙德这次过来的由头是还书和借书,穆然让奥斯蒙德在客厅坐下,去冰箱里拿出奥斯蒙德常喝的气泡水。
“你推荐一下。”
“一时想不到要推荐什么,对了,你吃早餐没有?你来之前我下楼买了肠粉,一起吃点?”
奥斯蒙德点了点头,穆然就去厨房拿出热气腾腾的肠粉。他买的肠粉是路边早餐店就能买到的那种,一个白色泡沫盒,上面放着一小袋酱油,他把肠粉夹进瓷碟,再把酱油倒进料碟。
奥斯蒙德不怎么挑食,就算他挑食也不会让别人看出来。穆然之前听过帝国军官里流传着一种说法,那就是永远也不要让别人发现你喜欢吃什么及讨厌吃什么,因为你的敌人或许会因此对症下“药”,他不知道这种说法有没有人真会那样做,但反正他和奥斯蒙德吃过那么多次饭,他还真说不上来奥斯蒙德的偏好。
吃完早餐,穆然带奥斯蒙德进了书房,他一边让奥斯蒙自己看,一边在书架上挑挑捡捡。上次奥斯蒙德借的书都是很常见的文学书,穆然也不太明白奥斯蒙德家那有着十几多个书架的书房里为什么没有。但他转念一想,上将大人可能之前只喜欢看军事类的书,没有也很正常。
给奥斯蒙德挑了两本,穆然一拍脑袋,“噢,对了,我房间里还有一个书架,走,看看还有没你喜欢的。”
穆然的房间以浅蓝色装修为主,浅浅的颜色像海水,看了让人心情舒适,房间收拾得很整洁,而且穆然善用收纳盒收纳柜,一切看起来井然有序。
奥斯蒙德默默打量着穆然的房间,视线不经意瞥到一摞叠放在沙发上的衣服最上层放着一条可爱紧窄的小恐龙内裤。
“这本我还挺喜欢的,你也可以拿回家看看,嗯,奥斯蒙德,你在看什么吗?”
“没、没什么。”奥斯蒙德不太自然地从那条小恐龙内裤上转回视线。
从房间出来,穆然坐在折叠光脑前敲敲打打,奥斯蒙德则坐在他旁边安安静静地翻着书。穆然不时做出捂住鼻子凝神沉思的表情,奥斯蒙德合上书本,低沉醇厚的嗓音响起,“在做什么?”
“帮我爸爸写直播用的稿。”穆然拿起旁边放着的咖啡杯,喝了一口。
“你爸在做直播?”喝水也是会传染的,奥斯蒙德不知不觉被穆然影响,也拿起汽泡水喝。
“对啊,就是这个——”穆然把自己面前的光脑转到奥斯蒙德那边,他把自己的椅子也拉得更近些,“直播卖一些他自己做的手工艺品,以及我们家那边的海鲜和特色水果。”
“手工不错。”奥斯蒙德认真看着光脑上的录播。
“还行吧,主要是图案设计及色彩搭配还可以。”穆然往后又点了几段视频给奥斯蒙德看,“不仅我爸会做,其实我也会做,可能很多人会觉得很难,但其实开头学会了,后面就会发现要简单得多。”
“我想买。”奥斯蒙德没想到穆然还会做手工。
“你喜欢这种?”穆然有点意外地眨眨眼,“你想要多少?”
穆然做是会做,不过他手上没有原材料和工具,如果奥斯蒙德喜欢,并且数量不是太多,他也可以自己做来送给奥斯蒙德和兰西娅。
“不多,先要一万个吧。”
穆然:“……”
“要做很久?”奥斯蒙德见穆然一脸为难,甚至是想打人,继而问道。
“纯手工,你说呢?”
奥斯蒙德生病了,就在从穆然家回去的第二天。这个消息是穆然从兰西娅那里
', ' ')('听到的,兰西娅这几天和闺蜜去外星购物了,她在电话里用恳求的语气拜托穆然,“穆穆,麻烦你过去帮我看看好不好?我哥他从小就讨厌吃药,李叔和王姨也管不了他,你就过去看着他把药吃下去就行。”
“行,我知道了,你放心。”和兰西娅通完电话,穆然就换好衣服出门。
去到奥斯蒙德家,兰西娅应该提前和管家说过了,管家直接带着穆然来到奥斯蒙德的房间外,穆然敲了敲门,过了好久好久,才终于听到里面传来鼻音明显的感冒声,“进。”
似乎没想到来人是穆然,奥斯蒙德微微愣怔,原本躺在床上脸上苍白的他坐起身来,他咳嗽一声,“你怎么来了?”
“来监督你吃药。”穆然给奥斯蒙德倒了杯温水,他原本想给他拿个枕头放身后垫着,但那样的话手要绕过奥斯蒙德的身体,动作会有些暧昧,于是他就没有行动,而是指了指枕头示意。
开门见山的直白话语让奥斯蒙德微微敛下眉眼,似乎没想到穆然会知道他不喜欢吃药。
床头柜上放着好几种药,奥斯蒙德果然一个都没吃,因为外包装都没拆,穆然看着说明书的用量要求,然后一颗颗把要吃的药倒进一个白色盖子里。
“来,吃吧。”穆然再次将温水杯附带着小盖子递了过去。
奥斯蒙德没有说什么反对反抗的话,生病的他看起来多了分柔和,他像瓷白安静的仿生人按照主人要求机械而乖巧地吃完了药。
“好了。”奥斯蒙德放下水杯,两手搭放在被子上,坐姿端正笔直。
“这次怎么这么乖?”穆然站在床头柜边,强迫症一般将药瓶一个个摆好,摆成一条直线。
话刚出口不久,两人俱是为之一愣。说一位上将乖巧听话,穆然说完也意识到自己说得不对。
“咳咳,我下去看看王姨的姜丝骨头粥煮好没有。”穆然相当失败地转移话题。
吃完药,看着奥斯蒙德喝完粥,能感觉奥斯蒙德流了些汗,穆然主动提出去打些温水给他擦擦汗。
进到浴室,找到一个水盆,穆然打开热水器水阀,却发现打到手上的是冰凉无比的冷水,而奥斯蒙德家里的热水器是智能款,会记下主人上次使用的水温。
冷水从穆然指缝哗哗流下,穆然愣愣出神,想不明白天寒地冻的,奥斯蒙德在什么情况下会用到冷水?
因为奥斯蒙德感冒了,身上忽冷忽热的,穆然留下来一直照顾他到天黑了才回去。
穆然走后,奥斯蒙德进到浴室,他盯着已经被穆然调回正常温度的热水器,微微蹙眉,心想穆然会不会已经发现他用洗冷水来换取他过来照顾他一天的事实?
奥斯蒙德的表弟沈彦泽前几天拿下钢琴大赛儿童组的第一名,穆然听奥斯蒙德说了这个消息也很替他表弟高兴,沈彦泽说过两天要去找穆然和奥斯蒙德玩,奥斯蒙德的管家就建议他们可以带沈小少爷到游乐园玩。
沈彦泽听到可以和穆然他们到游乐园去,不知道有多开心,笑得眼睛都眯成细缝,非常可爱。可等管家买好票,沈彦泽却拨通讯过来一脸苦瓜脸惨兮兮地说他去不了,因为他妈妈要让他弹大赛上的那首曲子给她同为富太太的朋友们听。
“小彦泽没来,我们还去吗?”穆然没想到沈彦泽突然来不了,今天他还特意提前一个半小时来到奥斯蒙德家,并且还给沈彦泽带了他上次喜欢吃的那种甜品。
“你想去吗?”
那定定专注的视线如有实质地落到穆然脸上,不知为何,每次奥斯蒙德看向他时,穆然总感觉他漆黑幽深的凤眸像是带着黑色旋转的风暴,骤起的风再一点点吸进那深不可测的无底洞中。
“我都可以啊。”
等穆然和奥斯蒙德去到游乐园已经是下午了,管家给买的门票是没有限时间段的,整天都可以用。游乐园最高的建筑上有个南瓜造型的时钟快走向五点,这个点游乐园的人并不是特别多,很多项目都不需要排队,穆然和奥斯蒙德从南门一路玩着进去,只要不是要排特别长队的项目,他们基本都有玩。
不过在来到跳楼机游玩设施不远处时,奥斯蒙德却突然停下脚步。
“怎么了,不想玩这个?”穆然和奥斯蒙德走近了些,他们站在圈起来的橙色围栏外面,很快就听到升到高空的游客发出杀猪般的尖叫。
“不想。”奥斯蒙德仰着头,估算着垂直极限机的高度。
穆然以为他恐高,用一种同病相怜的目光望向他,“那你在军校时的跳伞?”
“过了。”奥斯蒙德知道穆然在误会,磁性低沉的嗓音缓缓解释,“不是恐高,是不想体验在几秒内重力加速度的失重感。”
其实穆然也不太想坐,但他爱逞强,所以如果奥斯蒙德要去,他是断不可能说出拒绝的话,但现在奥斯蒙德给出理由,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不用再去。
下一个项目是过山车,在前面那段穆然一直反应很平静,从顶端骤然向下滑落时他没有大叫,猛然提速时他也没有叫,但在座椅整个翻转时他叫
', ' ')('得相当激烈。奥斯蒙德则一直很淡定,甚至连脸色也没有白一下。
整个人倒着向下,脑袋充血,从右侧遽然伸过来一只手,奥斯蒙德牢牢握住穆然浸满细汗的掌心,穆然大张成O形的嘴一点点合拢,他像是打了镇定剂般安静下来,他听到奥斯蒙德和他说,“别怕。”
从过山车搭建的平台入口下来,穆然和奥斯蒙德其实已经把游乐场的游玩设施玩得差不多了,穆然觉得有些累,就提议去惊险刺激的对立面——缓速平和的旋转木马上玩玩。
天色已经黑了小半,天空换成深蓝色幕布,整个游乐场都亮起了灯,旋转木马的灯光布置得温馨舒适,暖黄的灯光搭配童趣满满的木马南瓜等造型,远远看着就像是进入书中的童话世界。
穆然和奥斯蒙德排在一堆还没有他们大腿高的小萝卜头中间,格外引人瞩目,穆然淡定自若,仿佛自己不是个一米八的成年人,而是五六岁小孩中的一员。
奥斯蒙德虽然觉得有些不太自在,但这个时候就不得不感叹他那张冷静自持漠然肃穆的脸,让外人难以窥探他真实的情绪。
穆然和奥斯蒙德坐在相邻的两匹木马上,两人的木马此起彼伏,随着圆盘往前挪移。穆然松松地捉住木马前面的钢管,侧着头朝奥斯蒙德勾唇浅笑。
“妈妈,下次我们还来好不好?我要一直到像前面的两个哥哥年纪那么大还要来玩。”
“小宝,等你像他们那么大了,就不会再想来玩了。”
穆然:“……”
奥斯蒙德:“……”
游乐场的最后一站是摩天轮,黑夜里的摩天轮灯光效果极好,璀璨夺目的像一只圆形大眼睛静静与它脚下抬着头仰望着它的人们注视。
穆然和奥斯蒙德进入座舱,两人都没有坐下,穆然双手平放在玻璃上往下看城市的夜景,游乐场依江而建,江岸两边办公楼的电子屏上闪着各种画面图案,把江水都映照成五光十色的一片。
“第一次来坐这个游乐场的摩天轮,没想到夜景这么好看。”穆然声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欣喜。
穆然看着窗外的风景,而他身边的人却一直望着他。
“穆然。”这一声来得有些突然。
穆然被喊下意识转头,对视上奥斯蒙德深深凝视着他的狭长凤眼。奥斯蒙德放下手中的水瓶,右手撑在穆然脑后的摩天轮玻璃上,在穆然一脸震惊的表情之中,他一点点欺近。
手指压在穆然触感湿润的浅粉色唇瓣上,黑黑凤目变得直白而危险,他用指腹用力摩挲着穆然饱满软嫩的唇,穆然已经预感到要发生什么,可他整个人像是被施了黑魔法定住一般。
唇瓣传来被咬被吸吮的微痛和酥麻感,那一瞬间,摩天轮升到最高点,有个老掉牙的传说倏忽出现在穆然脑海,如果在摩天轮最高处接吻,那么那对情侣将会携手白头。
“唔……”
温热的舌尖强势撬开他的唇齿挤进他的口中,野蛮而用力地攫取着他的津液他的气息他的一切,奥斯蒙德的舌尖带着股淡淡的薄荷香,清清凉凉地舔过穆然洁白的齿,他的上颚,他的腔壁,直到被吻得舌头麻木、呼吸不畅,奥斯蒙德才终于肯放开他。
接下来的事似乎理所当然,水到渠成。
穆然被奥斯蒙德紧紧抵在厢壁上,奥斯蒙德像是狂躁不安的野兽拼命吻他、咬他。奥斯蒙德扯开穆然的衬衫下摆,将冰冷如玉的手探了进去,顺着他平滑流畅的腰线向上抚摸,攫住他两颗鲜嫩欲滴的红果。
“唔,奥斯蒙德……别在这里……”
公共场合这般亲密很容易就会升出羞耻感,两颗粉奶被用力揉搓、弹弄、挤压、拉拽,穆然全身都像是过电般微微颤抖。
奥斯蒙德的右手早已解开穆然的皮带,大手拉开穆然纯棉内裤的边缘。
手臂向下急探而去,在摸到穆然饱满鼓起的软肉时,奥斯蒙德像是被按下开关键整个人定了一下,他心里浮现起一个明明荒唐但却又最可能接近真实的想法。
他的手继续向下滑去,在摸到一条小小的裂缝时以及里面湿黏黏的淫水后,他的猜想完全被证实。
“你……你是双性?”
即使一向淡定漠然如奥斯蒙德,他脸上也是不可避免地闪过无法掩饰的震惊。
“嗯……唔啊,拿、拿出去……手,快出去啊……”
骚红挺立的阴蒂被奥斯蒙德冰冷的手捏住一下下摩擦、撩拨,穆然连呼吸也无法维持平稳,小粉缝被奥斯蒙德修长笔直的手指一下下勾刮、刺戳,穆然双腿已经开始打颤,右手不得不扶住奥斯蒙德的手臂才得以站稳。
“真没想到你下面会有……”奥斯蒙德偏头凝眉想了一会,“嗯,一朵会流水的小花……”
奥斯蒙德再次压了上来,他亲吻着穆然的脸、他的额头、他的鼻尖、他的唇瓣,可他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未减,第一次抚摸到别人的性器官,还是会喷淫水的小屄屄,他动作青涩生疏。
但他学习能力极好,很快就掌握住亵玩嫩花的
', ' ')('方法,他用掌心整个包拢住穆然多汁柔嫩的阴阜,五指使劲向里捉揉。
“嗯、唔……”
软乎乎的小嫩鲍被逐渐滚烫的手握住,两片白绵的大阴唇被挤压得变了形,穆然喉咙里发出拼命抑制的低低呻吟,奥斯蒙德的中指已经顺着他小淫逼中间那道小缝往下插去。
“噗嗤——”一声,笔直分明的中指俨然已经捣进潮湿紧窄的小水洞,穴口的媚肉都紧致到不行,可见深入抽插时里面会更紧。
“咕叽、咕叽——”捣穴声被无限放大,将掌心压在穆然软绵鼓起的阴阜上,中指一下下深入抽捣,待到狭小逼仄的小花径可以容纳下更多手指时,奥斯蒙德一次多加一根,直到加到三根为止。
小嫩屄淫水充沛丰莹,很快就喷了奥斯蒙德一手。
淫洞里面更是像起潮一般将奥斯蒙德噗嗤噗嗤干着小洞的手指紧紧围绞,穆然被他侵犯深入得身子一抽一抽的,他的小腹一下收缩、一下隆起,粉润湿滑的小肉孔不经刺激,很快就痉挛着高潮。
层层叠叠的粉色媚肉围拢上来,奥斯蒙德没见过比穆然小逼更软更水的,他的嗓音极其明显地变得性感沙哑,“原来你这么骚,下面有这么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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