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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地铁站台人满为患,最后一节车厢的等待口处,形形色色的男人挤在一起,唯有一个穿着穿短裙的身影格格不入。
河霜拽紧书包背带,焦躁不安地原地轻踏。
他站得比较前,地铁停稳后开门后,几乎是眨眼间就被人潮淹没,一路拥挤着怼在了角落里。
人挤人的窒息感迫使他艰难转身,面对车厢壁。
“咿!”地铁发动后,一个硬物戳进了他的大腿间,过短的裙摆根本无法抵御对方的侵袭,让河霜惊呼。
光滑微凉的触感彰示这并非人类的皮肤,河霜强忍不适地探头后望,原来是身后之人的雨伞柄。
“那个...”再转身太麻烦了,河霜只能尽力转头拉扯了几下对方的衣服,“不好意思,伞、能换个地方放吗?”
“哈?”对方身穿运动服,脾气不是很好地拧眉质疑。他低眸一瞧,也发现了手中的雨伞戳进了河霜的裙子中,但即使如此,也并没有什么抱歉的意思,反而嗤了声,手上施力重重顶了一下。
“这样可以了么婊子?”粗鲁的言语及动作让河霜双腿一软。
男人骂完后伞倒是收回去了,取而代之的是粗硬的手指。
“咦?”运动服男摸了摸河霜阴唇间的细绳,放肆讥讽地大笑:“什么嘛,说得意正严词的,底下却穿着丁字裤?你不会就是发骚来找男人的吧?”
他扯住细绳残忍地向上提拉,随后一拉一放交替进行,速度之快让河霜夹紧了双腿身体不住扭摆。细绳卡在两瓣外阴之间,直接与里面的粉色肉瓣接触,拉扯中摩擦过凸起的阴蒂,强烈的刺激流过河霜四肢百骸。
运动服男并没有压低声音,因此周围的人多多少少听见了他的话,都知道了此时发生了什么,有意无意地偷看他们。
雨伞早已被丢在地上。
男人左手提拉丁字裤,右手探入裙中,经过被折磨的肉粒时还捏住连同绳子一起搓了搓,然后直指河霜早已分泌出透明液体的小缝。
“你这骚逼发大水啦!”他故作惊讶地戳戳,把沾上体液的手指拿出来给河霜看,在河霜愤恨的眼神中又重新捅了回去,这次不带半点犹豫,双指破开花穴极力进入深处。
“啊哈...”河霜被这一下捅得再也无法并拢双腿,像蹲马步一样微蹲下来,上身后仰弓出漂亮的弧度。
运动服男满意地欣赏他的反应,左手放开丁字裤往前一探。
“你?!”他这次的吃惊完全不似作伪,不可思议地握住河霜前方的肉棒用劲捏了捏,“你踏马是男的?!”
说罢像沾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双手纷纷从河霜的裙底撤出,“呃啊,居然是个穿裙子的变态。怪不得那么骚得跑地铁上来求肏了,估计是平常没人愿意给你鸡巴吃吧。”
河霜花穴还在流着水,没能适应突然间的空无一物,饥渴地张张合合,他转身揪住自己的小裙子面红耳赤地反驳:“我不是变态!”
他的眼睛饱含泪水,自下而上瞪视着运动服男,不顾车厢内的人们大声道:“我可以穿裙子的!我、我有逼!”
“哦?”运动服男满脸不屑,“那又怎样?有本事你把给全车的人看看,看有多少人觉得你不是变态?”
河霜环视四周,这节车厢内只有男的,所有人都对他投来性味盎然的目光。他偏过头,视线看向地面,咬着牙抖着手缓缓掀开了自己的小裙子,将裙下风光清清楚楚展露在众人眼中。
丁字裤早就包裹不住他翘立的小肉棒,底下的花穴也一览无遗满是黏腻,稀稀拉拉的毛发让他看上去那样的稚嫩,白皙的皮肤更是诱人抚摸。
“那大家一起来评判吧?都说说自己的意见。”运动服男像是什么辩论节目的主持人一样说道。
空气一阵寂静,好半晌没人说话,就让河霜这么把自己的逼穴晾在外面供人围观。
“那个...”终于有人开口了,是一个有点胖的大叔“我要走得更近一点看看才能得出结论。”
那人走到河霜面前蹲下,凑近他的下体。距离之近让河霜能清楚感受到他呼出的气体,先是臀缝中的菊穴,再到淌着水的小逼,最后是颤抖不停的鸡巴,河霜觉得自己下身的每一个部位,每一道褶皱都被对方的视线舔过,泛起阵阵快感的涟漪。
“嗯...”大叔仔仔细细观察过后,遗憾宣布:“不行啊,有鸡巴又有逼的,穿裙子太奇怪了,果然还是个变态。”
“呜呜呜...”河霜闻言再也兜不住泪水,委屈地哭了出来。
大叔摸摸他的头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错,都怪这根多余的鸡巴不是吗?不用哭,大叔帮你惩罚它。”
说罢,在河霜还没反应过来时,有两个人自觉走到他身体两侧把他架起。因为双手被制住,裙摆很自然地垂落遮盖住那块三角区,大叔见状将它卷了卷折进腰身处,这下河霜的下体再无遮挡。
“你、你要干什么?!”河霜惊恐地蹬腿,害怕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然而根本没
', ' ')('有人搭理他,他的挣扎显得那么无力又可笑。
大叔搓了搓手让掌心预热,呸了两口后对准河霜挺起的鸡巴就是一掌。
“啊——”河霜尖叫,脆弱敏感的鸡巴哪里经得住这种责罚,疼痛窜进脑海让他不知如何是好,可奇怪的是,被打的地方并没有因为痛感而低迷下去,反而加倍坚硬。
有人趁机走到河霜身后,摸了摸他泛滥成灾的花穴道:“我不介意双性哦,我来帮你操操吧。”
话音未落,一举掏出鸡巴直捣黄龙,操得河霜娇吟出声。这人的肉棒不粗,硬度和长度却相当不俗,只是第一下就操开了紧致的肉壁,龟头直顶子宫口。
在两边扶住河霜的男人也都拿出自己的鸡巴塞进河霜的手里让他帮忙撸动,河霜被操的时候手上不自觉的使力让他们舒爽不已,于是配合着身后那人肏干的频率有意地控制河霜的身体往上撞。
男人抽出时把河霜微微抬起,男人顶胯时将河霜用力下压,如此这般的肏弄渐渐戳开了河霜肉道最深处的小口。
男人的龟头破开子宫口被子宫壁包裹吮吸的时候,河霜的鸡巴还在遭受鞭打调教。大叔、一开始的运动服男,还有几个觉得河霜张鸡巴可惜的男子轮流扇着,左一下右一下,打得它肿胀不堪,马眼扩张地滴答出前列腺液。
“啊啊...子宫...鸡巴...”河霜流着口水,已经被快感和疼痛俘获,话都说不明白了。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从角落来到了车厢正中间,河霜的前后都已经排起了长龙,等待扇打或者肏干。干到最后时,河霜已经无力控制自己的鸡巴了,几乎是被操一下鸡巴就吐一口精,后穴和骚逼也都被灌满了精液,肿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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