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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则为的话还没有说完,四个人高马大的保安已经将白迦围在中间,之前嘲笑他的的那个猛男保镖,狠狠地踹了他一脚,朝他脸上啐了一口唾沫,满脸鄙夷之色:“呸,这哪里是大明星,就是个贱婊子!”
“好了,”却是傅则为有些不耐地蹙了蹙眉头。
保镖队长见状十分知趣地对手下说,“手脚快一些!”随即适时地弯下腰,面对傅则为,谄媚地笑道:“我们为这次调教准备了一个星期,就是要把最好的一面和最精彩的表演呈现给您。”
只见傅则为拈起一颗葡萄,细细端详,放入口中,不紧不慢地品尝美食,半晌,抬起头淡淡地嗯了一声。
保镖队长轻轻击掌,保镖们立即七手八脚地把白迦抬进浴室。简约的卫生间设计得很美,很清爽,白迦却无心欣赏。
其中一人把水龙头开关开到了最大,拿起花洒对准白迦身体,使劲地冲刷。冰冷的水灌进口鼻,白迦不禁低低地叫了一声,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本能地举起手护住自己的脸。但那人却哈哈大笑,没有一丝的同情心,只顾自己的私欲,尽情欣赏着他的惨状。被呛到后,白迦不停咳嗽,他的睫毛如同受伤的蝶翼,轻轻颤了颤,放弃了抵抗,闭上眼睛。
一人动作粗暴,随手拎起了墙角的一只塑料瓶,挤出奶油一样的泡沫,对着白迦胡乱涂抹,他因为长期使用枪械而布满老茧、粗糙的手,在他绸缎般的皮肤上流连不去,趁机占便宜。
另一人取下塞了一上午的口枷,摘掉舌夹后清洗工作草草了事,用酒精消毒,把一根顶部镶嵌海蓝宝石的银色细棍插进白迦的尿道中,还拷住他的四肢丢进盛满水的浴缸里,在他脖子上挂了一块小小的黄铜刻字狗牌。
不多时,保镖们的清洁工作结束了,随后把白迦身上的水珠擦干了,他们把白迦塞进了全白搪瓷手推餐车,返回原处。
客厅宽敞又豪华,灯光像一条河流,厅堂正中摆放着一个冰冷漆黑的球形铁笼,保镖们把餐车缓缓推进,沿轨道推动打开吊笼门,直接粗暴地上手把白迦推搡进笼子里。
保镖队长用黑色绒布眼罩蒙住白迦的双眼,将白迦的四肢固定在笼子里,使其不能动弹,用锁扣将笼门锁紧于笼箱上。
将吊笼悬挂在稳定的水平吊点上,三个人合力摇动一旁的手柄,轮盘围绕中间的轴旋转收短链条,吊笼逐渐升高,然后白迦就被吊在半空中晃晃悠悠。他目不能视,动弹不得,心中突然惊慌无比。
?吊笼底部中间留空,因寒冷而紧闭的小穴暴露在了空气中,自然也暴露在了正站在吊笼的正下方的保镖队长眼里。三个人各自手持洁白的羽毛,他们分别站在吊笼前后左右,呈现对称三角形态。
保镖队长把手指含在嘴里,打了个响亮的呼哨。
随着声音的响起,保镖们配合默契动作迅速,柔软细密的羽毛轻轻搔刮着全身各处的敏感点,作用部位不仅仅是脚掌,还包括腋窝、颈部、乳头、腹部、肋骨、肚脐、龟头、睾丸、会阴、肛门、鼠蹊、膝盖……身无寸缕,白皙的腿被分到最开,胳肢窝、脸、脖子、腰、性器官、脚统统暴露在外,半空中根本无处借力躲避,挠痒痒“刑罚”无处可逃。保镖们力度掌握得很好,就使得白迦奇痒难忍,无法克制,只能拼命挣扎,却注定无济于事。
……
行刑已经持续了数个小时,傅则为在吊笼前饶有兴致地观赏拍照。
在此期间白迦从忍笑、大笑、放声大哭到泣不成声,身下欲望高涨,却始终得不到释放,场面十分凄惨。
保镖队长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找准方向,就张开嘴,仰起头——白迦两眼翻白,他脚趾都蜷缩起来了,身体突然抽搐抖动,从嫣红的肉道里喷出一条清澈的蜜液,直直泻进保镖队长的口中。
真是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
傅则为抚掌大笑,连声赞道:“好,好,好!”
保镖们一听见这个声音,就立即停手,白迦终于得到了解脱,就放心地晕了过去。
……
夕阳西沉,天光渐渐转暗,烟感摄像机发出了一闪一闪的红光。
当白迦恢复意识的时候,浑身潮红的他正跪在冰冷的地上,看样子已经清洗过了,纤瘦的腰身凹出一道漂亮的弧线,?两瓣雪腻的臀部高高翘起,双腿之间的蜜穴红肿大敞。
傅则为已不知去向。
一人好整以暇地躺在他身下,看着白迦胸前晃晃悠悠的雪白,津津有味地咀嚼着嫩红的乳头,一双手也没有闲着,狠命地揉捏着白迦玉茎,捏住金属短棒顶端的蓝宝石,在尿道里抽插起来,模仿着交合的动作进进出出;
一人跪在他的身后,死死掐住他柔软的腰肢,大开大合地操弄着他鲜嫩多汁的蜜穴,将白迦的双腿掰的更开,整根没入又全部抽出,那狠度几乎都想把卵蛋一并塞入;
一人跪在他身前,一只手抓住他脑后的头发,一只手重重地捏住他的两颊,迫使他张开嘴,胯下的东西在他的口中进出,将他的一张小嘴堵得满满当当。“呜呜……
', ' ')('唔……”白迦忍不住一阵干呕,痛苦摇头发出呜咽,拼命用舌头推拒着那话儿,淫靡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
他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了,纤细修长的双腿酸软无力,白迦实在跪不住了,想爬起来,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往下滑。
背后的人抱起他来悬空抵在墙上猛烈贯穿,还把白迦的双腿架在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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