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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模样完全是一只求欢的母狗。
哪里还有外界眼中高冷矜贵的样子?
但陈辞清楚楚远安要的就是这个,要他对外界冷淡端着,唯独对他一个人骚浪下贱,要他做全世界望而不得的珍宝,然后楚远安把这珍宝握在掌心,随意碾在脚下戏弄玩乐。
他以此彰显自己独一无二的权力。
真是个变态啊。
陈辞内心万分清醒,长长的睫毛微颤,遮住那眼中的笑意,动作却没停下,更加骚浪地扭动腰身,翘高屁股,软着声音叫主人。
他清楚楚远安很吃这一套,并且也发觉他裤裆很快就鼓起来了,但姓楚的惯会装模作样,竟然不进反退,拉过藤椅坐下,闲闲笑道:“想要?自己过来。”
陈辞颤抖着呻吟一声,也不起身,就着趴跪的姿势爬下床,爬向楚远安。
他浑身赤裸,劲瘦纤细的腰身压下,浑圆的屁股高高撅着,陈辞一边爬,一边淫荡地左右摇晃着肥大雪白的屁股,两个小穴在股缝中若隐若现,亮晶晶水光泛滥,柔顺饥渴地夹着两个玩具微微吞吐。
这矜贵的年轻影帝讨好起男人来,动作比站街的妓女还要熟练,红灯区最老道的老鸨看到这活色生香的场景,恐怕都要脸红。
但陈辞却面不改色,只脸上泛起渴求的红潮,渴望又祈求地抬头望向楚远安。
他清楚看到楚远安那双永远黑沉的眼中有了欲望,但也仅此而已。
他对陈辞奖赏似地一笑,然后抽出一根烟点燃,笑着继续看陈辞表演。
陈辞只好继续卖力呻吟,使出浑身解数让金主操他,心中却想,看来楚远安今日心情并不怎么好。
为什么?我红毯的表现他不满意?还是工作上不顺心?
涉及到楚远安的工作,陈辞也不敢再妄加猜测,只继续往前爬,停在楚远安身前,低下头亲吻他的皮鞋,软着声音求饶:
“主人……楚先生……母狗两个小穴好湿,玩具要掉出来了……主人……求您怜惜……”
他用那张娱乐圈无数人视若珍宝的脸在楚远安鞋上用力地渴求地蹭着。这样卑微的讨好终于让楚远安觉得可心了,伸出脚,皮鞋踩住了陈辞白皙纤长的手,碾了碾,说:“舔。”
陈辞只好伸出粉嫩的舌尖舔吻他的鞋面,舔到一半楚远安另一只脚轻轻一踢,陈辞便仰躺下来,整个人展开在楚远安脚下,任他踩踏。
楚远安一只脚被陈辞努力地侧头舔弄,另一只脚在他年轻美好的脸上、身体上漫不经心地踩动,吸了口烟,抬头正好看见床上那尊小金人,想到如今匍匐在自己身下的是如此地位傲然的年轻影帝,心情终于好了起来,松口道:“起来吧。”
陈辞这才起身,看了看楚远安脸色,用边上的漱口液漱了口,然后便膝行着凑上去,乖巧熟练地用嘴解开楚远安裤链,隔着内裤舔弄含吮片刻,才用牙齿咬住内裤边缘,小心剥下。
瞬间,巨大狰狞的阳物弹了出来,拍打在陈辞脸上。陈辞内心不由自主升起被它操弄到虚脱求饶的恐惧,却不敢躲开,只就着这个羞辱性极强的姿势,让阳具轻轻扇自己的脸颊,而后畏惧又渴求地用脸颊去蹭了蹭,再侧头一口把粗壮的巨物含入口中。
结果他今日状态不怎么好,东西一进嘴便差点吐出来,还好陈辞强行忍住,一咬牙便做了个长长的深喉,以此止住那股反胃感。
楚远安对此没发表什么看法,只抽着烟道:“退步了。”
陈辞嘴里含着他的东西,楚楚可怜地呜呜两声,然后退了出来,打着圈吮吸龟头,再把柱身舔得啧啧作响,俯下身把男人的阳具顶在自己脸上,淫贱地伸着舌头舔弄,这期间他一直没忘撅起屁股左右摇晃,堪称是使出了浑身解数。
于是效果显着的,他侍奉着的阳具又涨大了一圈,陈辞这才把东西含进嘴里,卖力吞吐起来。
楚远安被服侍得舒服喟叹一声,还不忘哼笑道:“说你一句就这样。这么要强?”
陈辞没工夫回答,楚远安也不需要他回答,吩咐:“含深一点。”
陈辞便艰难地把东西往里送。然而费尽全力也只能吃下大半根,这还是已经深喉的情况下。正为难,楚远安忽然伸手按住他后脑勺,发狠用力把他按向自己,胯下凶猛顶弄,直噎得陈辞一阵窒息,怀疑东西已经插进了他的下喉管。
那感觉实在是难受,陈辞用力掐自己掌心才控制住自己不要反抗,温顺无力地供楚远安肆意享用。
楚远安按着他动作了会儿便松开了手,剩下陈辞自己努力地头前前后后摆动,口腔律动张合,直把阳物反复一吞到底,用喉头软肉殷勤侍奉。
楚远安享受地眯起眼,伸手轻拍他脸颊,然后往下抚摸他的肩颈,陈辞察觉到他意图,一面为他口交,一面塌下腰膝盖往前,屁股撅到最高,让他把玩。
楚远安果然抓住他臀肉用力揉捏起来。男人指腹有厚厚的茧,那是常年握笔握枪磨出来的,摸在柔软的臀肉上存在感异常强烈。陈辞正努力适应那种异样,忽
', ' ')('然啪地一声,臀上一痛。
楚远安手劲出乎意料地大,陈辞差点被一巴掌打得整个人软倒在地,强行撑住,男人又开始用力揉捏把玩他雪白的臀肉,把它捏成各种形状,松手等臀肉颤巍巍恢复原形时,又是用力一巴掌上去,陈辞没忍住闷哼一声,臀肉瞬间变红,在楚远安视线下轻颤起来。
楚远安饶有兴趣地笑起来:“你这骚屁股可比你上面这张嘴诚实多了。”
诚实?陈辞敏锐地想到,难道他觉得自己撒谎了?可是明明没有——
陈辞迷茫地想着,逐渐被屁股上的巴掌和揉弄玩得受不住了,想到楚远安心情不好,又不敢求饶,只好呜呜两声,继续用力吞吐,想快点给他口出来,少遭些罪。
然而楚远安今天是铁了心不给他好受,陈辞含到嘴巴酸软,口水都包不住了,楚远安却还是不射。最后陈辞终于受不住了求饶:“主人……楚先生,母狗错了,求您饶了母狗吧。”
楚远安眉目不动:“哦?错哪了?”
陈辞回答不上来,只好一声声楚楚可怜地叫主人,又柔顺地要去蹭他的手。
楚远安却躲过了,只抬起他下巴,眉目冷淡:“说不出来?很好。陈辞,你是越来越野了。你告诉我,你这张脸装的听话,心里却在想些什么?嗯?”
陈辞全身都僵住了:“主人……”
楚远安漫不经心捏了捏他脸颊:“跟我玩把戏,你实在是不自量力。”
陈辞已经许久没听到他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了,一时全身发冷,满心都是他知道了,他真的知道了——他会把自己怎么样?先奸后杀,还是生不如死?
陈辞有些混乱地想着,却听得楚远安掐着他脖子道:“今天,你给我哭出来,我就放你一马,告诉你我为什么生气。”
——哭出来?
陈辞愣住,一双眼睛罕见迷茫地望着楚远安:“……主人?”
楚远安一字一句:“给、我、哭。”
陈辞全身僵硬,眼神却慢慢冷静下来,颤着声音道:“主人,我……”
楚远安懒得和他废话,从藤椅边的抽屉里随手拿出一样东西,看了一眼是项圈,便套在陈辞修长白皙的脖子上,用力收紧,站起来粗暴地把他拉上床。
陈辞一时眼前一黑,踉跄着跟着他站起来,被他甩上床,然后就觉得女穴和后穴一松,里面的玩具终于被楚远安拿了出来。
陈辞心中长长松了口气,自觉地趴跪好撅高屁股,掰开臀缝,请楚远安享用:“主人……唔!”
往日这样的柔顺多少能抚平楚远安的怒火,今日却失了效,楚远安残暴地拉进手中项圈绳,迫使他脖颈扬起,像受难的天鹅,然后也不润滑,直接按下他的腰,操进了女穴。
空虚已久的女穴终于得到抚慰,陈辞婉转地呻吟了一声,那声音听起来还真有点像女人。
楚远安一下子笑了,只是笑意没到眼底。他一边狠狠操干陈辞,一边笑道:“当初救下你的时候,还真不知道你是双性人。我记得我还专门问过医生,你会不会怀孕。你猜他怎么回答?嗯?陈辞?”
他又凶又狠地操弄,陈辞自以为已经适应他了,今日却还是被操得双腿发软、腰身无力,舌尖胡乱吐出一点,溢出甜腻的呻吟。
他的意识都被操散架了,只依稀听到一个怀孕,便软着声音道:“不……不要怀孕……啊!”
“那可由不得你。”楚远安冷冷道,一边按着他挺动,一边掐着他下巴靠近自己,“不过你也实在是不争气,这么久了,每次吃那么多,怎么还没怀上?还是说,被你自己——打掉了?”
陈辞顿时一股凉意从头淋到底,还来不及回答,便被楚远安按着疯狂操干。他在红毯被玩了许久,本就没什么体力,直接在狂风暴雨中被操到失神,只知道下意识吐出甜腻婉转的呻吟,女穴也柔媚地随着入侵者的动作收缩着。
“嗯……啊……”
楚远安无情地在他身上征伐,忽然一个挺身,操进了他的宫口。陈辞顿觉剧痛,浑身战栗起来:“不要……主人,不要……求您……”
楚远安恍若未闻,缓慢抽出,又更凶狠地深深进入!
陈辞当即失声,白皙的身体瘫软在楚远安身下,被他按着腰反复进出,直把柔嫩的宫口都磨开了,那深处的小嘴柔顺地吮吸着阳物,刺激得阳物又涨大了一圈,几乎像是刑具一样卡在陈辞的身体里。
陈辞全身无力颤抖起来,甚至发不出声音,只好哀求地抓住楚远安的手。
楚远安却甩开他手掌,掐着他脖子命令:“哭。”
他一双黑沉的眼睛冷厉望着自己,陈辞恍惚间回到了三年前那个夜晚。那时他泪流满面地挨巴掌、给楚远安深喉,如今,却一滴眼泪都落不出来了。
陈辞就睁着一双精致驯服的眼睛望着他,眼中没有眼泪。楚远安顿时大怒,狠狠顶进宫口,退出来,再用力顶进去。没几下陈辞女穴里便淫水直流,眼中也迷乱充满了欲望。
楚远安冷笑一声:
', ' ')('“骚货。”却不射给他,只抽出粗大的阳具,对准陈辞的脸,白浊喷了他满脸,直把那张高级而受人追捧的脸,喷成了男人的精盆尿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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