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辞答应的一瞬间,楚远安骤然将手握紧,望着陈辞看了许久。
但陈辞只低着头,是以没有看到他的眼神。
楚远安不以为忤,一把把他拉了起来:“走吧。”
他没有放开陈辞的手,两人就这样回到了海边酒店中。
刘志志早走了,没了他前前后后刷存在感,专为楚远安配备的这一间总统套房便清净许多,只有一个塞里无声而优雅地为两人端上擦手的热手巾、茶、酒与点心。
楚远安随意在沙发正中坐了下来,陈辞则像往常一样跪坐在他脚边,顺带轻轻挣开他的手。
楚远安看起来对此毫无反应,却转头就两指拎起一方雪白的热手巾,在他眼前晃了晃,修长手指一松,那手巾就掉在了陈辞手中。
陈辞慌忙接住,抬头看到楚远安戴着腕表的手依旧虚抬在他眼前,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只好展开手巾,小心地给他擦拭起手指来。
那手巾温热发烫,覆在两人手上,陈辞这才发现自己吹了太久海风,手指冰冷;而出乎他意料的是,楚远安的手也没暖和到哪里去。
陈辞忍不住就悄悄看了楚远安一眼,然而楚远安神色冷淡,只望着电视机看新闻,并不理会他。
陈辞便复又低头,展开手巾严严实实地包裹住他的手,待他手掌温度回暖了,又轻轻给他按摩关节和指尖。
此时手巾已然快凉了,陈辞便准备退下,楚远安却得寸进尺,忽然道:“换一张。”
陈辞只好换一方手巾继续,期间楚远安时不时吩咐:“表取下来。”“手腕。”“上面。”
最后愣是连换三方帕子,折腾得陈辞跪得膝盖刺痛,手都酸得微微发起抖来,楚远安才放过了他,自己慢条斯理重新戴好手表,起身道:“走,晚宴要开始了。”
陈辞听这意思是要自己陪,踉跄着站起来,塞里神不知鬼不觉端出他的干净衣服,陈辞换了,然后才和楚远安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这座特别修建的酒店精致而开阔,长长的通风走廊两侧都是落地窗,夜风中窗户都紧闭着,陈辞微微侧头,就能从落地窗中看见自己清晰的身影。
他和自己无言对望,楚远安却忽然开口:“h岛是一座人工填出来的岛屿,本是准备用来关押死刑犯,却因为风景太过出众,被楚家买了下来。三百年来,有了个外号,叫做盛典天堂。”
他顿了顿,回过头来看陈辞:“你喜欢这里吗。”
陈辞自然是回答:“喜欢。”
楚远安却看着他:“说实话。”
陈辞便张了张口,最后侧开头,轻声道;“……不喜欢。”
“嗯。”楚远安这才回过头去,淡淡道,“可是很多时候,即使不喜欢也要去做,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他意有所指,陈辞背脊一时紧绷,正斟酌着要怎么回答,前面却已然到达目的地。
两扇大门打开,两列美人侍立在外,见到客人来便俯身行礼。陈辞还想着自己是不是要躲开,楚远安便停下脚步,揽过他的腰,轻轻一带,就把他带了进去。
大厅里面金碧辉煌,h岛主人笑容满面地在做离别致词。底下众人有的听着,有的坐在私密性极好的卡座里,还有的百无聊赖戏弄带来的男伴女伴,叫他们脱光了衣服跪在地上舔鞋。
陈辞一眼就看到了之前那位一线女星,她全身赤裸跪趴着,只有脖颈上有一条狗链子。几个男人在用红酒瓶玩她后面,然后听着她的柔媚呻吟调笑几句。
那野鸡则在她对面,赤裸跪趴着,被白市长黑色的皮鞋踩在雪白臀肉上,轻轻摇晃。
那一瞬间,陈辞在想自己是不是不该站着;又想楚远安给自己这样的“特殊待遇”,是不是因为自己已经有了名分的缘故?
是的,名分,妾也是名分啊,那些野鸡和明星,争破了头就为了争这一个名分,更何况楚远安还格外开恩让他生下一个孩子。
陈辞这样想着,心中却毫无波澜。
他沉默地陪着楚远安往里走。一路上有许多人同楚远安打招呼,他微笑应了,同时却又把手伸进陈辞衣服里,粗暴揉捏,那些人见了,都心领神会地笑了起来,也没缠着他多说,任楚远安离开。
最后楚远安带着陈辞走进最里面的几个房间,反手关上门,就把陈辞按在门上亲吻起来。
陈辞顿时震惊,下意识躲开,却被楚远安捏着下巴咬了下嘴唇,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陈辞无法挣扎,只好迷茫地承受着这个亲吻,直到亲吻变成了撕咬,楚远安一口咬在他下颌,陈辞才忍不住哆嗦着用力推开他。
楚远安任他推开,呼吸有些粗重。黑暗中陈辞看不清他表情,也不敢抬头去看,还是楚远安轻笑了一声:“这个感觉怎么样?比起后入如何?”
听起来是把亲吻当做了一种新的床上玩法。陈辞这样想着,才松了口气,上前轻轻吻在了楚远安胸前,然后一路往下,最后跪在地上,用牙齿咬开拉链,隔着内裤亲吻舔舐。
楚
', ' ')('远安没说话,往前一步,用自己的胯下压住陈辞的脸,逼迫他深喉吞咽,又仿佛很温柔地捏他的脸颊和后脖颈。
陈辞将将要缓过来了,楚远安又往前几步,牢牢地把他夹在自己和门板之间。陈辞整张脸都埋在他胯下,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呼吸间全是楚远安阴茎的麝香味道。
但楚远安没有放过他,他开始用力顶胯,陈辞在窒息中被顶得溢出破碎呜咽,最后空气越来越稀薄,他忍不住双手挥动,于濒死中一把抓住楚远安的手。
楚远安没回应但也没甩开他,只不紧不慢地继续顶胯,看着陈辞一面被他欺负得崩溃,一面又不得不依赖地抓紧他,忍不住微微眯起眼睛。
最后在陈辞快要意识涣散时,楚远安才猛地拉起他,居然也不在乎他刚刚给自己口过,直接又吻了上去。
他在轻柔的吻中给陈辞渡气,陈辞慢慢缓过来了,楚远安便拉着他把他推倒在床上,整个人压上去。
陈辞感受着他胯下滚烫狰狞的一大团,忍不住求饶:“主人,主人我真的受不住了,求您,我用手用嘴好不好?”
楚远安动作一顿,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挑起他下巴:“这可是你自己要的。”
当时陈辞还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直到许久之后,陈辞双唇红肿,下颌无力酸软咬不紧牙齿,双手也抖得不像话,才恍然明白。
但太晚了,楚远安优哉游哉靠坐在床上,胯下紫红粗壮的一根,直直顶在陈辞白皙的腮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刺,一边还嘲笑道:“真没用。”
陈辞不敢说话,发着抖凑上去亲吻他的阳具,却只是让阳具更加狰狞精神了。
陈辞那一瞬间的表情简直难以形容,楚远安一眼看到,只觉这几天的不悦都烟消云散了,这才起身把他带到床上趴着,在他紧紧并拢的腿间用力抽插,直把陈辞腿间娇嫩的肌肤都磨得发红破皮,才终于射了出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