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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也跟着这个自称为乌拉的男人,去见那位泽布大人。
“神经病,什么主人,我还皇上呢。”
宋也一点都不在乎他们的称呼,他现在甚至已经想明白了,回不了家就回不了吧,只要有吃有喝哪里活不下去。况且那个家没什么值得留恋的,毕竟唯一的妈妈也在生他的时候死了。
宋也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不知道是用了什么药。被树枝划破的伤也就算了,毕竟只是小伤,可是胳膊上被食人鱼咬掉的肉甚至都长出来了,这就很神奇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多搞点,之后离开也可以有个保命的药。
一路上胡思乱想,宋也连走到了泽布门外都没反应过来。还是乌拉提醒他,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又不好意思,在别人的地盘还觊觎着人家的东西。
“主人,昨天休息的还好吗?”
“还,还行吧。”
宋也脑海里闪现出昨天晚上做的那个奇怪的春梦,虽说被蛇射了一身确实很恶心,但是……不得不说,还是有点意犹未尽,怎么就没进去呢。宋也想起来那个冰凉的触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早上乌拉贴在自己身上时,好像也是一阵冰凉。
“可能是我还在梦里,感觉错了。”
宋也在心里默默自我开解着,毕竟乌拉可是人,而不是蛇。况且还是那么粗一条蟒蛇。他已经忘了,昨天乌拉去救他回来的路上,昏暗的月光下,乌拉脸上发着光的鳞片。不过,忘了也不失为一件妙事。
宋也其实还是有点期待的。虽说是蛇,但是他很看得开,生殖隔离的存在不是盖的,所以有那么长一根鸡巴,不用白不用。想起自己之前在那个小镇上的时候,还因为同性恋被镇上的老太太骂成有神经病,他妈生他的时候难产,更是被定了晦气鬼的头衔,别说找个愿意和他谈恋爱的,连愿意给他开苞的人都没有,小镇人人避他而不及。
宋也十三岁就知道了自己的性取向和别人不一样,小镇的孩子早熟,上了初中不像城里的孩子那样一心想着考大学,更多是混个文凭,以后出去打工。
彼时,宋也的名声还没有那么差,虽说他妈死了,但是毕竟还是个孩子,老太太们也下不了嘴当着他的面骂他。
所以某天他们聚在一个同学家里偷偷看片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是嘲笑别人射的快的那个,结果片子是放了,片子里的女人叫的销魂,同来的男生都早已憋不住从裤裆里掏出家伙事开干的时候,他的家伙事还没有动静,安安静静地躺在那,和早上他安置的位置一样,一点动弹的意思都没有。
后来,他知道了,这叫同性恋。不是精神病。
所以即使镇子里的婆子骂他,他也皮不疼肉不痒,反正又没祸害他家小子,骂两句而已。
可是事情总是会越闹越大,后来初中毕业,留在镇上的基本上都是些没什么本事,天天混吃等死的人,一天天不找个事心里就难受。他们盯上了宋也,一个没爹没妈还同性恋的孤儿。这在镇上基本上就代表着“快来欺负我”。
好在宋也一个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了,也不是个脆的,硬是靠着拳头把这些人打趴下了。只要时不时应付一下他们故意的挑衅,无伤大雅。
所以那蛇,为什么不插进去呢?
宋也还在想着那个梦,越想越气,妈的,老子被人嫌弃也就算了,你他妈一条蛇,一个畜生,在梦里也敢嫌弃我。宋也咬着后槽牙,磨得嘎吱作响。
乌拉送他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出去了,这个房间现在只有坐在主位上的泽布,和一个他。
泽布歪着头靠在座椅上,看着陷入自己思绪里的宋也。
他发现,主人现在好像很喜欢走神,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是,之前的地方有谁值得主人回忆?
想到这种可能性,泽布的神色沉了下去。
得快点行动了,他要和主人彻底在一起。
“主人,愿意和我一起去看一下他们吗?他们都很期待您的到来。”
虽然不知道那群躲在暗处的人究竟期待什么,但是在别人的地盘,宋也还是决定顺着泽布的意思,和他一起去看看。
院子里已经站了好些人,奇怪的是,没有女人,甚至一个老人和孩子都没有,都是男人,正值壮年的男人。
宋也跟着泽布出来分那一刻,所有人的视线都汇集在他身上。可能还是听到通知刚跑过来的,有的人身上还附着着细密的汗珠,微微喘息的声音让宋也没能满足的欲望又雀跃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春梦的暗示意味太浓了,宋也感觉自己的身体有点不太对劲,看到男人就开始兴奋。他没有闻到自己身上随着动情散发出来的味道,让身边的泽布脸色暗了下来。而另一边跟过来的乌拉也闻到了那股熟悉味道,忍不住低头笑了起来。
蛇性本淫,更别说还是已经幻化成人的巨蟒,乌拉一夜的灌溉可不只是为了自己爽,更多地是为了改造宋也,让他变得更加适合大家。当然,乌拉拿的可不是什么天使人设,自己的精液已经
', ' ')('附着在宋也身上,更加贴近过隐秘的角落。有个宋也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清楚明白:宋也会不自觉地对精液上瘾。
因而,乌拉才顶着泽布惩罚的压力,在宋也到来的第一天就爬上了他的床。却也不敢轻举妄动,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毕竟现在主人的身体还是脆弱的人身。但是既然把引子给宋也上了,那彻底肏进肉穴里就是早晚的事。
“还是处子的主人在第一次必定首选自己。”
乌拉很期待看到主人扒着自己求肏地样子。他身上已经有了自己的痕迹,很快,那股味道就会催动情欲朝着无法抗拒的方向发展。
宋也没有发现,自己本来站在泽西和乌拉中间,而现在,身体已经快要贴上乌拉的胳膊,他好像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面前这个人满足自己,无论他是谁,是人,是蛇。
在场的所有人都闻到了,味道,已经散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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