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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也的引诱让本来就憋着一股劲的乌拉彻底放纵,他抱着宋也快速走到那张泽布的首领大床边,带着宋也纵身一躺摔在柔软的被子上。
宋也体内的肉棒因为这一大动作,加上穴内精液的顺滑,直接弹了出来,脱离的那一刻,啵的一声,溅出白色液体。
在空气中的肉棒还没来得及冷却,就又被插进了温暖的肉穴。宋也躺在床上,两条细长的腿被乌拉抬起,架在肩膀上,又用手紧紧抱在怀里。肉棒插在略有些红肿的肉穴里,又开始疯狂冲刺肏干。
“主人……主人……”
这个称呼好像成为了乌拉的开关,两个字一出现,本来就手臂粗的肉棒越发充血肿大,上面缠绕的血管鼓鼓跳动,仿佛在估计穴内的软肉和它一起跳舞。肉穴更加紧致,却也挡不住乌拉进攻的步伐,完全化身为人形自走打桩机,白沫纷飞。
“轻……轻点……”
宋也被撞地直往床头去,又被乌拉拽回来,整个人像狂风暴雨地海面上飘荡着的小船,找不到支点,随着动荡的海水摇晃。
红肿的肉穴毕竟是初尝性欲,已经被摩擦地微微刺痛,不过更大的快感很快就吞噬了宋也,让他选择性忘记了私处的不适,而是沉浸于性爱带来的令人窒息的快慰。
宋也又被肏射了,白灼突然喷射出来,溅了冲刺中的乌拉一脸。星星点点的白色液体还带着温度,被乌拉用舌头舔掉,略远一点的位置也被他用手抹掉,放进了嘴里,汇聚在舌头上,浅浅的一滩白色,还故意伸出来当着宋也的面搅动勾引。
然后,咽了下去。一脸意犹未尽。
“主人,您真的好甜。”
他将暂时迷糊神志不清的宋也翻过来,让他跪趴在床上,一手捆住宋也的两只手,另一只手握住前面一直没有被关心到的肉棒,自己挺身顶了进去。
从后面进入让本来就艰涩的甬道更加紧致,翘起的白嫩屁股像蜜桃一样,水润润吸引着人采摘。乌拉稳定了自己的情绪,不想要第一次就将主人玩坏,那之后肯定会被泽布惩罚。
“唔……”
身下的人已经从迷糊的状态回过神来,上一波射精让他大脑充血,无法思考,只顾着被欲望掌控,沉迷于性爱中。
乌拉不再浪费时间,之前射的那一次已经用了足够长的时间让宋也消化吸收,现在需要继续填满已经空下来的肠道。
宋也的身体已经接受了精液的改造,之前射的满满一肚子精液已经被吸收了,顺着肠道黏膜进入了他的身体,进一步改造宋也的身体,一步一步地让他成为离开精液,离开肉棒就不能活的小淫娃。
乌拉按压住身下的人,钉在床上,俯趴在宋也身上不停肏干,肉棒肏进最深处又抽出只剩一个龟头,床被顶地吱吱呀呀的叫着,呼应着宋也的叫床声。
淫荡的本性被彻底开发,宋也摇着屁股往肉棒上撞去。乌拉充实的卵袋垂下,跟着肉棒拍打在宋也的敏感处,啪啪啪的响声回荡在整个房间内。
后入的姿势让宋也像一条狗,被彻底掌控,全身只剩下被撞击的骚穴还在疯狂吮吸蠕动,肉棒在里面搅动,快感一阵阵到达巅峰。
宋也的阴茎也没有被冷落,被乌拉握在手心疯狂上下撸动,持续地高潮让射出的精液变得稀薄,最后只剩下不再粘稠的淅淅沥沥液体,从顶端一滴一滴间或往下掉。脆弱的马眼已经漏不下一滴,鼓鼓胀胀的囊袋也已经干瘪下去,仿佛大写着一滴都不剩的字眼。
终于,一阵毫无保留地抽插狂肏后,乌拉顶着宋也的前列腺射了出来,又多又浓的精液依然被堵在里面,悄无声息地改造着淫荡的肉体。
乌拉没有把已经射完的肉棒拿出来,而是就这么从后面抱住宋也,两人最亲密的部位紧紧连接着,不留一丝缝隙。
宋也一言不发地坐在乌拉怀里,感受着刚刚的高潮。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快乐,从13岁认清自己的性取向到现在,甚至自己的手指都只是在撸管的时候偶尔触碰一下后面的肉洞,一切只存在于理论上的结合发生在了现实中。
好像昨天从食人鱼嘴里的逃生只是幻象,前面十几年的小镇生活也是虚妄,只有身体里像铁一样硬得肉棒是真实存在的。
气氛安静中,体内的东西又不自觉地轻轻顶弄,却不再像之前那样快速捣弄,反而有一种温柔的耳鬓厮磨感。
直肠是通向男人心脏最近的地方,事后搂抱在一起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爱情的冲动,那一刻的温存让世间万物都丢失了存在感,只有一根直肠里的鸡巴支撑着宋也还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体内的精液很快又吸收完了,但是这次乌拉没有再轻举妄动,他已经感受到了宋也的变化,不仅直肠在挽留他的肉棒,相交的心可能也在考虑是不是就此沉沦下去。
留在这里又有什么不好呢?宋也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
其实没有什么不好,这里的人尊称他为主人,没有人看不起他的性取向,反而有人随时可以满足欲望。况且,从前的地方根本没有回去的理由。
', ' ')('那不如,就留下来,留在这里,身后有憧憬的肉棒,没有恼人的七嘴八舌。
宋也是个很能适应生活的人,不然也不会在人人唾弃的环境里生活了十八年还有一颗自由自在不受拘束的心。他决定了,至少,现在留下来。
“再来一次。”
想开了的宋也窝在乌拉怀中,渴望着下一次性爱,快点浇灌他干涸了18年肠道。即使他的阴茎已经流不出一点东西,但是他迫切的需要一个人能够证明他的存在。
乌拉更是承受不住自己觊觎了这么久的人送来的邀请,抬起腿就要再来一次。
刚要起身,泽布撩开帘子走了进来。
“主人,您该休息了。”
恭敬的话语里带着一丝隐忍,“乌拉,你给我滚出来。”
乌拉顿住,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却也老实地抽出硬挺的肉棒,给宋也盖好被子,跟了出去。
力竭的宋也躺在床上忧心地看着门帘,很快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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