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也再次醒来的时候,泽布已经不在了,偌大的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
“嘶!”
下半身的碾碎感让试图起身的宋也重重跌了回去。昨天的快乐还在让他回味,今天的后果就是根本下不了床。
后穴虽然已经被泽布舔舐过,但是里面的被粗大肉棒磨过的印记却依旧疼痛。泽布的唾液治愈了表面的伤口,疲惫引起的酸痛却需要时间来修复。
宋也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扫视着屋里的装饰。
进门右手边的桌子上放着不知道什么动物锋利尖锐嗯牙齿,可以想象被咬住时是多么疼痛。
床上铺着柔软的狼皮,厚厚的一层,很是舒适暖和,不知道是杀了多少狼才能铺满这么大一张床。
“主人,您休息好了。”
泽布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盘陌生的食物和一杯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看起来很有食欲。
“我饿了。”
宋也的视线钉在那杯陌生液体上,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吸引着他。闻着闻着,身体开始意动,下面又开始散发出淫腻的气味。
“主人,您需要先喝掉这杯水。”
“这是……水?”
杯子里的液体明显不是水,澄清透明尚且达不到,更何况还带了些黏稠感。
这是让宋也为之上瘾心动的液体——精液。
“喝了这个,您的身体就会好起来。”
其实并不会。
宋也的疲惫只是因为力竭,并不是因为什么伤口或者病痛。况且昨晚的一次又一次灌进宋也嘴里的精液已经足够让所有的伤口愈合,这只不过是泽布的私欲。
他被乌拉刺激到了,作为大首领,竟然让一个小小的蛇抢占了先机,虽然事实既定,但是不妨碍他小心眼。
宋也对精液上瘾,但是并不是对特定哪个人的精液。换句话说,换了任何一个人过来,只要足够满足他,宋也都会岔开腿让人操。
“那你给我!”
一整杯精液咕咚咕咚就被宋也吞了下去,一滴不剩。喝完还舒服地打了个哆嗦。
腥臊的精液对别人来说味道可能不太美好,但是对宋也来说可谓琼浆玉液。一杯下肚,身体发热,该有的不该有的反应都上来了。
“主人,您感觉好些了吗?”
肯定是心理因素,宋也竟然真的感觉到身上的酸软消退了不少,转而化为另一种上涨的欲望。
泽布看着浑身泛着粉色的宋也,眼神暗下来,手指不老实地从肩头下滑,捏住粉嫩的乳头使劲一掐。指甲陷入乳头里,活生生要把乳头掐下来。
“主人,您想要吗?”
“要……我想要……”
被上涨的情欲溢满了脑子,宋也根本没听明白泽布在问什么,只下意识不听重复自己听到的字眼。
泽布只不过下了个套而已,钻进来的宋也是意料之中。上床是必定会发生的,只不过这次,泽布不会轻易放过他了。
泽布的肉棒和乌拉的形状有很大不同,可能是本体的差别。
乌拉的肉棒虽然粗,但是也在人类范围内,只不过比其他的长了不少。而泽布的却完全不在人类的范畴,粗度比乌拉还多了两个度,矿泉水瓶子那么粗,贸然插进去一定会撕裂。头部的龟头也鼓出来一截,像迷你的伞盖盖在了粗壮的树干上。
狼在交合的时候,为了防止母狼逃跑,会在顶部成结,死死的锁住母狼的子宫,好让自己的精液完全射进子宫,从而达到有效交配的目的。
而且狼还有一个特点,它属于多次射精动物,射精时间可以达到半小时之久甚至更长。
所以,为了保证自己的存在重要性,泽布决定以本体和宋也进行交配。
自私善妒的本性让他无法再顾及宋也的死活,且有乌拉在前的刺激,满足自己成为了此刻最重要的事。
宋也紧闭的后方肉穴外顶着泽布粗大的肉棒,一眼看过去惊悚吓人。
“主人,我开动了。”
没有润滑,没有前戏,等不及的泽布已经冲了进去,被照顾过的菊穴直接被拉扯开,外周一圈被撑成透明的皮肤。
进了一半的泽布已经忍不住开始肏干,媚肉吸着他的马眼拉扯着他往更深处前进。
已经被肉棒调教过的骚穴迅速出水泛滥成灾,润滑着肉棒,帮助他更进一步。
泽布一个挺身彻底进去,没有技巧,纯粹的力量与身体的较量。高频重复的抽插让下体摩擦起热,通红一片,屁股上有无数红色的指印,暧昧地印在白色挺翘的屁股上,白色的泡沫随着肉棒的一次次进出飞溅在床上,像漫天飘舞的雪花,却沾染了淫邪的气息。
宋也未经人事,也不会再插入任何一具身体的阴茎被牢牢掌控在泽布手中,任意揉捏,到最后稍微碰一碰就会颤抖着哆嗦出无色液体。
在泽布的上千次深顶后,突然,他感受到宋也的肉穴以一种不规律的次序收缩。他没有停下
', ' ')(',而是顶着这股力量强行继续抽插肏干,一股水流从宋也敏感的阴茎中喷射而出,淡黄色的尿液让羞耻度达到了巅峰。
“求……求求你……”
宋也撑不住求了饶,一个自以为铁骨铮铮的汉子被人在床上硬生生操尿了。
柔软脆弱的求饶让泽布也到达了顶峰,一阵极速的抽插后,肉棒顶进了最深处,龟头急剧胀大,深深地卡在肠道最深处。
精液冲刷着肠道边的前列腺,射一阵停一阵,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无论宋也怎么样摇动屁股想要将体内的肉棒排出,卡在里面的龟头像上了锁一样死死咬住不放,除非将肛门直接从身上挖掉,否则别想从射精的狼身下跑掉。
这是大自然千百万年进化后,给与狼族繁衍生息的恩赐,却成了宋也饱受折磨的根源。
肚子里的精液逐渐增多,被堵住的肠道根本无法完全接纳,吸收跟不上他释放的速度,只能被迫承受,将肚皮撑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泽布坏心眼地按压宋也被自己肏大的肚子,嘴里还故意挑笑半生半死的宋也。一本正经的外表下,装着一颗黑心。
“主人,您的肚子被我肏怀孕了。”
“您要给我生一个孩子吗?”
“我他妈——生不了孩子!”
即使已经没有力气了,宋也依然半靠在泽布怀里发出垂死的呐喊,强调自己是个生不出孩子的男人。
这是他最后的倔强,即使是下面那个,他也是个身体没有残缺的正常男人。毕竟,正常这个字眼,在他的生命中能说出口的次数不多,大多数时候都会加上个否定词,不正常。
“那肯定还是我没有尽力,没有让主人满意。”
泽布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让怀里的人灵动起来,即使是斗嘴也让他有种这个活生生的主人现在只属于自己一人的错觉。
精液已经射完,成的结终于解开,肉棒从灌满精液的穴内滑出。无数精液争先恐后地从里面逃窜而出,白色的浊液流淌在红色的穴口,色情又让人心动。
泽布用手划起一些,喂到宋也上面的嘴里,手指和舌头一起搅动,精液被送了进去。
等到宋也吸收结束,泽布抱着经过了疼爱的宋也走进了浴室,给他细致地洗了个澡,有且仅有单纯的洗澡,没再做任何冒犯的事。
洗到一半,宋也就在热水熏陶中睡了过去,泽布抱着他回到已经换了干净狼皮的床上,相抱而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