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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醉醺醺地走了进来,模糊看到床上有个光溜溜的人在那,以为是媳妇发痒了,迫不及待地扑上去。
“骚货,我不在你竟然自己玩起来了!”
一巴掌打在宋也的屁股上,白嫩的臀肉颤了颤,肠道里的水哗啦啦流了出来。
“哼嗯——”
宋也闷哼一声,从难耐的痒意中回过神来。
激荡的肉波在月光下晃动,闪得醉酒的男人眼睛发昏,肉棒迅速勃起。
宋也明白了,那妇人说自己丈夫今晚不回来,结果还是回来了,还因为喝醉走错了房间。估计她也没想到,看宋也不舒服好心带他回家,结果却把自己丈夫送上了别人的床。
“怎么不说话,骚货,老子满足不了你吗?”
宋也在犹豫,他现在急需要一根肉棒填满自己的骚穴,但是这男人的妻子是个好人。
“还他妈不说话!”
男人的裤子已经脱了,肉棒一个挺身插进了发大水的骚穴,穴肉空虚了许久,一直没得到满足,此刻争先恐后地把插进来的肉棒吸紧。
“操!今天怎么这么紧!”
男人一个不小心没忍住直接射了进去,肉棒滑了出来,恼羞成怒地用力拍打宋也翘起的屁股。
“夹得这么紧,几天没操你就发骚了,老子今天操不死你!”
醉酒的男人没有发现身下的人并不是他的妻子,甚至并不是个女人,他只感觉今天妻子的洞夹得比以往更紧,逼得他操进去就射了出来。
宋也被插进去的那一刻就决定,还是不要出声的好,让已经进入过肉棒的骚穴重新体会被迫空虚的痒意,等同于饿了许久吃到一口山楂的人。忍着不吃也不是撑不过去,但是已经享受过天堂怎么可能再接受地狱。
宋也偷偷调整角度,试图把身前那根比女人多出来的棍子藏起来,不至于那么快就被男人发现端倪。
好在身后的男人还沉浸在自己秒射的震惊中,没有发现他的不同。他的肉棒因为心理刺激软了下来,不再像之前那么亢奋。
宋也的手握上男人半软的肉棒上下撸动,揉捏着柔软的卵袋,帮助它再次硬起来。
黑暗很好的隐藏了他的脸,只能看到一身被月光照射的亮白皮肤,和那个妇人不同,但是被伺候地三魂丢了七魄的男人眼里心里都只剩下插进去这三个大字。
肉棒很快硬了起来,插进了温暖的巢穴。
宋也背对着男人,避免被发现自己并不是他的妻子。
男人的肉棒并没有泽布的让他惊艳,但是后入的姿势让肉棒在体内进的更深,碰到前列腺轻而易举,只是离被泽布和乌拉到达的尽头还有一段距离。
宋也的上半身完全贴在床上,只剩下屁股还翘起,像一个骚货那样摇晃着,催促男人快点动起来。
“催什么催,婊子!”
一个深顶,男人在温暖中被包裹,幸好之前射过一次,这次他忍住了没有立马射出来。
被泽布调教过的骚穴已经可以称得上名器,媚肉裹挟着拥挤而上,挤压着男人的肉棒,拉扯着肉棒往更深处去。
“操!婊子!你今晚就这么饥渴!?”
宋也沉默着没有说话,避免男人发现自己的身份。
虽然这时候的男人其实已经发现自己操的根本不是他妻子,长久的生活让他十分了解自己的妻子已经没有那么紧致,这个极品能让他插进去就射出来,怎么可能是他那骚逼已经开始松了的女人。
只是,管他呢,既然这人没有反抗,那不就相当于默认自己操他。
男人的鸡巴一下一下捣进去,次次顶在前列腺上,快感冲刷着宋也的身体,让他在不知不觉中叫出声来。
“嗯……太重了……受……受不了了……“
“骚婊子!给我受着!今晚就把你操死!”
“啊——”
持续高频的捣弄让宋也的肠道高潮,分泌出大股大股的淫液,被鸡巴的进进出出带出来,将身下的床铺打湿一大块。
高潮让肠道迅速收紧,身体不停抽搐着,酥麻的快感占据了大脑,呻吟越来越大。
男人怕声音传到外面被自己的妻子听见,伸手捂住了宋也的嘴巴,只剩下闷闷的哼唧声。
窒息感让宋也感受到了濒临死亡的恐惧,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穴内的软肉夹得更紧。
男人憋不住终于射了出来,还没来得及撤出来,满满一泡浓精就浇灌在了里面。
“妈的,这女人还真骚,老子都快被她榨干了。”
抖了抖沾满了淫水的肉棒,男人穿上裤子离开了房间,从始至终不知道自己操的是个男人,只剩下宋也还躺在床上抽搐。
等宋也缓过来,肠道内的精液早已经吸收完了,只剩下男人撤出来时甩到腿上的少许白浊干涸了,黏在腿上。
床上已经不能看了,妇人抱过来的被子沾满了宋也的淫水和她丈夫的精液。
宋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
', ' ')('个救了他的妇人,躺在床上愣了一会,然后选择离开这个地方。
他身上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只剩下泽布之前塞给他的狼牙项链,索性就把它留下了,放在床头,乘着天还没完全亮起来,离开了那里。
第二天,妇人起来看见躺在身边睡成死猪的丈夫,嘴里还一股酒气,白了他一眼任劳任怨地给他收拾擦洗身体。
等他想起来去宋也的房间找他的时候,发现宋也已经走了,房间里到处是淫靡的气息,床上更是斑驳,一眼就能看出来昨晚发生了什么。
“哎呦,我的天哦,这个娃昨晚上怕不是遇见什么坏人了才连夜跑的哦!”
“长得那么俊的娃,怎么就遇上这种事呢!”
她只担心宋也连夜离开是不是遇见了什么仇人,却没有想过自己半夜归来的丈夫才是那个作恶的人。
她收拾房间,看见了床头的狼牙项链,随手放在了抽屉里。吃饭的时候和她丈夫提到昨晚收留的男娃,还一脸唏嘘,没有看到自己的丈夫在听到是男娃的时候脸上的异色。
这边,宋也离开了妇人家,往之前给妇人指的来处去了,他记得,那个方向,是城里。城里就意味着人群和信息。自己终于可以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哪里了。
往那个方向走了大半天之后,宋也终于看到了人烟。将近一天没有进食,中间还经过了疯狂的性爱,宋也的身体已经在崩溃的边缘。看到人群的那一刻,终于忍不住倒了下去,彻底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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