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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走廊像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
安德烈仿佛被压上断头台的囚徒,每走一步,都像是离死亡更近一步。
引路的烛火停了下来。
“到了,这里就是你的房间了,安德烈”
亚当斯转过身,昏暗的火光忽明忽暗的落在他的脸上,他脸上的笑容此刻虚假得像是一张剥不下来的面具。
安德烈点点头,他很想表现得再镇定一些,但他全身都僵硬得可怕,他不敢仔细去看亚当斯,也不敢故作无事的对他说一句客气话,他怕一出声,就再也压抑不住自己语气中的恐惧与颤抖。
他低着头打开门,迅速的钻进屋子里,门在关上时被一只手给抵住了。
安德烈的心脏猛然一颤。
“安德烈,你看起来很害怕我”
手的主人强硬的推开即将闭合的木门,一步又一步的走进房间。
安德烈随着他的走近而不自觉后退,他在火光不曾照到的阴影中发着抖,冰冷的手指神经质般的攥紧,撕扯着圣衣洁白的袍角。
“你曾见过我吗?”
亚当斯没有给这个可怜的孩子一丝怜悯,怪物慢悠悠的将猎物逼到角落,再仔细的品尝他的颤抖与绝望。
“或者说……你与我之间,曾发生过什么”
他听见那无助的小圣徒发出了一声无法抑制的泣音。亚当斯顿时兴奋起来。
他不再花心思逗弄这只被关在笼子里的猎物,大步走近毫不怜惜的攥住安德烈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看自己。
那双漆黑的眼睛里满是眼泪与恐惧,淡化了他本来的冷淡气质,突兀的显出孩童般的虚弱与惊慌来。
渐渐地与亚当斯早已模糊了的记忆重合。
“哦…天呐,神明在上”
他感慨般发出一声恶心的叹息。
“我真没有想到你是这样坚强的孩子,七年前你在教堂里哭得可怜极了,我本以为你从此就与教堂无缘了”
亚当斯每说一句,就像是在安德烈身上划下重重的一刀,他在恐惧中失去了全身的力气,泪水止不住的滚落下来,在男孩干净的面庞留下一道道湿润脆弱的痕迹。
“那么我可怜的小安德烈,你来到圣艾夫宁格的目的是什么呢?”
男人猛然露出自己的爪牙,在圣徒的虚弱挣扎中撕碎了神明赐予的衣袍。
“是被布雷阿的男人们都干遍了吗?最后还是要到神明的脚下,祈求主教大人来满足你卑劣的欲望是不是?”
亚当斯毫不留情的逼迫,粗糙的掌心在圣徒的皮肤上粗鲁的留下一道道痕迹,罪恶狰狞的阴茎凶狠的挤进干涩的肉穴,床单顿时染上刺目的鲜红。
安德烈在折磨中尖叫,胡乱的拍打身上的强暴者,但那根东西依然像是铁铸一般牢牢的填满他的身体。
肠子都像是因此而被捅穿,足以叫人昏死过去的疼痛感如此强烈,冷汗不知不觉布满了全身,胃部翻涌着让人不住干呕。
泪水模糊了视线,安德烈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屈辱,他只能在水雾中努力睁大双眼,死死的盯着亚当斯的脸,像是要牢牢记住他的样子,只要有机会,便会不顾一切的将他杀死。
“哦……天呐,就是这个眼神,就是这个眼神!”
亚当斯颤抖的说着,阴茎在安德烈的身体里涨大了一圈,征服欲让他兴奋的喘息,像一只在交媾中不断打着鼻响的驴,将安德烈死死的压在自己身下,摇摆着身体又快又狠的侵犯他。
“在你之后我再也没遇到如此合我心意的孩子了,他们的眼睛都没有你这样漂亮”
他着迷的说着,猛然抬手给了安德烈一耳光,安德烈被打的偏过头去,牙齿嗑到嘴唇,顺着嘴角流出蜿蜒的血迹。
“你这个婊子!这样看着我身下却咬的这么紧,是想要用你这张欲求不满的嘴来杀死我吗!”
他狠狠地在安德烈的身体里冲撞,丝毫不顾及脆弱的肉道会因粗鲁的动作而撕裂,血液成了这场性交中唯一的润滑,将痛苦与忌惮深深地印进了安德烈的骨子里。
“你的朋友们都是叫人眼前一亮的好孩子,尤其是尤利塞斯,看起来像是个可爱的小天使啊”
“让天使在身下辗转呻吟,光是想想就已经让人欲罢不能了”
亚当斯说着,刚刚发泄过后的阴茎也随之颤抖着勃起。
被折磨得浑身青紫的安德烈猛然颤抖了一下。
“不…放过他们…就我一个人,只需要我一个人就好了……”
他的语气里早已掩藏不住他的不安与恐惧,但他还是伸出手,颤抖着指尖祈求般的拉扯亚当斯的衣角。
“当然”
亚当斯又戴起了那副伪善的面具,将勃起的性器凑到可怜的猎物唇边,循循善诱的磨蹭他被撕裂的唇角。
“只要你听话,对吗,安德烈?”
腥臭味萦绕在鼻端,胃部抽搐着向食道里反酸,紧闭的牙齿藏在口腔间蠢蠢欲动。
', ' ')('他突然想到同伴们的脸,他们终其一生所追随的信仰,马车窗上的蝴蝶,随着少年的清唱而缓慢摇动触须。
只要你听话,安德烈,只要你听话。
指甲刺进了掌心,抠挖出鲜红的血,喉咙几经吞咽,才终于压下不断翻涌的恶心与酸意。
“……对,我会听话”
他说着,淡色的嘴唇张开,缓慢而又主动的将那根恶心的东西含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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