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殷野白低头看了看二人交合的地方,不过进了半,那小雏菊已彻底绽开,紧紧箍在自己青筋突起的阴茎上。此次插入,他是很满意的。苏恒非常配合,在他往里使力时苏恒会尽力松开肌肉迎合他,而那朵雏菊确实青涩,他知道苏恒会疼,却从未想过苏恒能强忍着那小屁股动都没动下。
若就此放弃,殷野白对自己委实太过残忍,可苏恒这样难受又这样乖顺,他实在不能狠心欺负。犹豫再三之后,殷野白又问了遍:“还行么?”
苏恒顿时个机灵。他已经有点明白了,上辈子是只要殷野白想操,哪怕苏恒只剩口气也会被他拖出来狠狠操,此时却是个不字都不能说,只要苏恒稍微表示不行做不了,殷野白就会特别“体贴”他,立马抽身。
殷野白刚刚亲过他,二人耳鬓厮磨离得极近,苏恒本想搂着他说句情话,发现两只手被拷着实在动不了,只好仰起身用脸去殷野白的胸膛:“阿白边操我,边亲我行不行?”
他这时候才察觉到殷野白连上衣都没脱下。
尽管很想和心上人赤诚相见,若能蹭蹭爱人的胸膛就好了,可是,则殷野白积威深重他不太敢提这个略显“失礼”的要求,二则隐隐担心殷野白的身体,万把阿白弄感冒了怎么办?阿白身体很不好的。何况现在明显是吃药了……
想起吃药,他突然感觉到丝愧疚。
如果不是自己开那个笨拙的玩笑,撒娇要做,阿白根本没打算今天就做的……
殷野白眼就看出身下人在走神,屁股还在我手里呢,就敢开小差?胯下微微往前动,走神中的小子顿时就疼醒了,殷野白又发现小情人连咬唇都是偷偷地咬藏在嘴里的内唇,深怕被自己看见他勉强忍耐的模样。看着他那小心翼翼到狗腿的模样,殷野白莞尔之余,又有几分怜惜。
只手捏开苏恒的嘴,殷野白直接就吻了上去,说是吻,不过是舌头在苏恒口中横扫。
果然在口中找到两处被咬破的地方,鲜血细细地流着。殷野白心疼又无奈,欲火又蹿升了截,忍不住搂着怀里的人紧了紧,慢慢将阴茎越发稳定坚决地往里插。他舌头还在苏恒口中四处扫荡,苏恒自然不敢再乱咬,呼吸乱了段时间之后,似乎也沉浸在他的亲吻之下,只顾着用舌头和他打架了。
直至殷野白将阴茎插到某个深度,身体青涩的苏恒有些受不住了,无意识地往后退了截,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是个人被触及伤害临界点的规避动作。孰料殷野白的手几乎在同时就勾住了他双手间的手铐,力道之大,近乎突兀。这牵扯的动作将沉醉在热吻中的苏恒惊醒,手铐就卡在他双腕间,略有些痛,可殷野白突然之间升起的防备与攻击性如此强烈,他本能地意识到丝被猛兽窥伺的危险,非但不敢喊疼,连动都不敢稍动下。
殷野白身上的气势不过闪而逝,很快又恢复了温柔。然而,苏恒仍旧有些心惊胆战,他还记得殷野白告诫他的话,会疼,我会按着你,不许和我挣。他不敢计较殷野白为什么没按住自己,只知道自己刚刚“挣”了。
殷野白做这件事时特别霸道,苏恒太明白他年长爱人的脾气了,为了不惹殷野白生气,他小小琢磨了片刻,硬着头皮咬着牙将刚刚后退的身体又往前推了几分,软软地菊花套上那硬邦邦的粗长阴茎,原本已经插得很深了,这会儿还得自己送上门,疼得心惊肉跳的。
“阿白……”饶是如此,苏恒还是忍不住轻唤了声,隐带求饶。
殷野白从未见过这样可怜可爱的苏恒,尤其是现在大半阴茎还插在他身体里,越发喜欢这个可怜兮兮又深情爱慕的小东西。略松开勾着苏恒手铐的力道,他将小情人痛吻番,喘息着说:“好孩子,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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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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